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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迴歸 都這時候還能出問題……

【已標記世界·店鋪知名度:100%】

【可轉化客戶:目標已達成。】

【因宿主迴歸主世界,資料重算中……】

【思念體已回收,記憶複製進度10%,預計12小時內複製完成。】

【資料重算成功。】

【店鋪知名度:0】

【目前生命值:60年】

夜幕降臨,悄無聲息出現在無人小巷的年輕女性環顧四周,調整了站姿和麵部神情,目光落在虛空,愉快地聽著只有自己能聽見的電子音釋出通知。

這裡沒有攝像頭,外面的行人與車輛不會向黑漆漆的巷子投來半分注意,一隻流浪的黑貓無視她,甩著尾巴漫不經心地走過去。

年輕女性的名字是羽川和,今年二十三歲,剛結束異世界冒險回來的穿越者一名。

同時也擁有上一世的記憶,只是不知為何,那些時光不太清晰,像是隔著磨砂玻璃去看,碰不到也抓不住,以至於她在發現自己轉生到二次元世界的前幾年,非常自閉。

但也多虧了這些記憶,她的人格和自我認知非常健全,半點不受這一世的家庭關係影響,在同屬於二次元的異世界冒險裡也能堅持自我,精神健康地回來了。

十六歲那年,一直在羽川和腦海裡沉睡的[世界旅客招待系統]甦醒,目的是在不同世界間建立穩定聯絡,招攬客戶,吸收能量,順帶維持她所處主世界的平穩,否則世界終將毀滅。

確認系統沒說謊、並沉浸式體驗世界毀滅的未來後,羽川和連夜設定好替代自己的思念體,打包走人,由此開始了異世界冒險。

除去第一個世界是在有異能力者的現代橫濱,她另外去的兩個世界,一個是食人鬼橫行的大正時代,一個是天人入侵的江戶時代,她好幾次都差點死掉。

【嘀!——異常資料發現!】

電子音突然變得激烈,警報聲刺得太陽穴發疼。

羽川和一愣,不會吧?都這個時候了還能出問題?

異世界的經歷暫不詳述,在確定迴歸和觀測到時空薄弱點後,羽川和與思念體思維同頻,確保了不會在降落後出現外表上的誤差,引來麻煩。

思念體的七年普普通通,現在她東京大學畢業一年,定居東京,身份是攝影師,天南地北到處跑,得過兩次國際攝影獎,前不久剛從阿爾卑斯山回來,正處於休息階段,同時也在準備開咖啡店。

而羽川和眼看就要有平淡無奇的店老闆生活了。

警報並未持續太久,再度響起時,電子音依然平穩鎮定,只是通知的內容卻再也讓她沒有之前的好心情。

【異常資料查詢成功:世界定位故障,時空屏障受損,經緊急修復後受損度為20%。】

【後果計算成功:來自已標記世界人物與物品會不定時以非法方式掉落。】

【經營計劃調整中……調整完畢。】

【經營計劃:一、招待目標客戶,增加主世界店鋪知名度;

二、在上述異常情況發生時,進行遣返工作。】

“……”羽川和消化完這些資訊,挫敗地揉了揉太陽穴。

哪家穿越者會在繫結系統後有這種遭遇啊?

先不說牽扯到世界毀滅問題的準備工作好不容易完成,主線還沒開始,又開啟了想想就麻煩的支線任務?

不過好歹主線和支線都不具備強制性,更多的是意外和機率,仔細想想也還是能過上比較平靜的生活的。

畢竟世界現在已經不會有毀滅的未來了!

她高高興興地出了巷子。

兩側的路燈又高又亮,絢麗的霓虹與車流建築交相輝映,夜晚的□□鬧無比。

初夏的夜晚頗有涼意,羽川和拉起外套拉鍊,雙手插兜,將周圍的景象與增加的記憶裡的畫面一一印證,忍不住感嘆思念體的便利性。

不同選擇的另一個自己,這樣理解的話相當令人心情愉快。只不過記憶複製是從近向遠處推進,她只能等明天才知道自己這些年的詳細經歷。

……

羽川和溜達得心安理得,和平年代和現代社會對她來說是久違,既能給她熟悉感,也能讓她有時間養傷,此刻在街上晃盪,恨不能高歌一曲以抒心中喜悅之情。

然後她發現自己迷路了。

對著記憶裡沒有的地點,羽川和站在有些黯淡的路燈下發呆,這片地方完全沒來過,好像是魚龍混雜的地方……

果然還是開個導航吧。

網速有點慢,羽川和等了半分鐘,頁面依然是載入中,她深深地嘆了口氣,準備先往外走。

在快要離開這條街時,四個渾身都是酒氣的男人拐進來,似乎是酒精衝暈了頭,朝羽川和輕佻地吹口哨,搓著手圍上來。

“小妹妹,這麼晚了一個人在外面幹什麼啊?”他們嘻嘻笑著,語調帶著令人作嘔的惡意,“夜晚可是很危險的,要注意安全。”

“是遇見不好的事了嗎?”

“要不要說出來讓我們幫幫你?”

“太好了,事實上我迷路了。”羽川和欣然道,“能請你們指路嗎?”

……?你為什麼還真說出來了?!

三個混混發出意外的聲音,從後面走來的青年也略微一頓,才快步上前。

“你們在幹什麼?”他問道。

【系統提示:可標記客戶×1】

羽川和微微一怔,扭頭看了眼對方,黑髮藍眼鬍子茬,揹著一個貝斯包,就長相而言,確實很像重要人物。但她現在咖啡店都沒開好,不好招攬客戶,只能先記下。

三個混混剛從獵物預料之外的反應中回神,又被不長眼的路人打擾,氣得不行。

“別多管閒事!你這小白臉!”其中一個大聲呵斥。

青年表情不變,道:“這可不算多管閒事。這附近是什麼地方,你們不知道嗎?”

三個小混混對視一眼,道:“總不能整條街道都是他們的吧,滾開!這個女人是我們看上的!”

羽川和:什麼地方?什麼他們?

極道組織的領地那種東西?

她並不耐煩聽混混們的垃圾話,出聲示意道:“先生,你離遠點,畢竟不是找你的。”

青年:“?”

四個小混混:“?”

而羽川和已經握拳衝上去,咣噹咣噹挨個給三個小混混來了一拳加一腳,把人踹得呻.吟不止,渾身像散了架。

青年:“……”

“謝了先生。”拍拍手,羽川和道,“你如果有事,就不麻煩你了。”

“……那我先走了,路上請注意安全。”青年有些意外於她與表不符的力量,卻也沒有過多的好奇心——不如說女孩子有自保之力是一件好事。

他為羽川和指了路,便離開了。

青年拐進街道走遠後,羽川和拋下四個小混混,沒有關注對方的身影,只是四處望了一圈,記下他之前指的方向,準備去這條街上找找藥店。

沒辦法,重傷未愈,剛才行動扯到了,得去補充點繃帶和藥品。

待會再找個公共電話報警吧,小混混就該受教育。

思念體前不久已經找好了開咖啡店的地方,證書執照什麼的都辦好了,等羽川和把傷養到能正常幹架的程度,就可以正式開業了。

與羽川和告別的青年進入街道一側的酒吧,優雅的音樂調和氣氛,曖昧的燈光遮蔽視線,享受夜晚靜謐的酒客們在卡座和吧檯前低聲交談,無人注意到他在侍者的帶領下去往樓上。

侍者將他帶到走廊盡頭的一處包廂前,便識趣地悄聲退下。

青年在門前稍作停留,毫不遲疑地推開了包廂門。

包廂內燈光昏黃,主燈不亮,共有五人,或坐或站,全是男性。

“你來晚了,蘇格蘭。”獨佔一個沙發的男人冷淡地看來,墨綠色的虹膜折射出冰冷的光,讓人毫不懷疑要是回答不合心意,他會舉起槍扣下扳機。

戴著墨鏡的精壯男人在他的沙發背後站立,一派忠心耿耿的樣子。

另外兩個男人將視線移過來。

“時間還沒到。”被稱為蘇格蘭的青年說,並沒有解釋原因,只是按照以往的人設露出若無其事的溫和笑容,“這可不值得批評,琴酒。”

琴酒也確實懶得追究,他低頭點菸,半張臉隱在陰影中,只是火光亮起一瞬,能看見那張沒什麼表情的臉。看似哪處都是破綻,而他語調冰冷:“認識一下吧。”

“你好。”金髮黑皮青年從陰影裡走出,朝蘇格蘭露出一個沒什麼真心的假笑,“我是波本,主要負責情報收集。”

“黑麥,擅長狙擊。”坐在沙發上的另一個人說,聲音低沉,針織帽和黑髮長髮非常有辨識度,綠眼睛盯著人時有一種狙擊的驚悚感。

“我是蘇格蘭,狙擊和情報收集都會一點。”蘇格蘭禮貌微笑。

同一批獲得代號的組織新人,若不是琴酒要評估他們的能力,是不會這麼早地見面。

而組織內部,代號成員也大多用代號稱呼,不管是本名還是假名,在這個時間並沒有交換的必要。

很難說蘇格蘭和波本到底是用了多麼大的意志力,才表現得像初次見面一樣。

蘇格蘭,真實身份是警視廳公安部派入黑衣組織的臥底,諸伏景光。

波本,真實身份是公安機關警察廳派入黑衣組織的臥底,降谷零。

機構不同,資訊不暢,就算他們是同一期的警校畢業生,也在被選中進行臥底後與同學、家人和友人們中斷了聯絡。

他們是幼馴染,也是警校同期生,無論怎麼思考都會產生“在這裡遇見真的不是組織試探嗎”的想法。

但根據組織內部對琴酒的傳言,對方對他們並無多大的懷疑,否則早就拿出槍了,組織對待叛徒一向粗暴,而琴酒作為清道夫大名鼎鼎。

見他們交換完代號,琴酒道:“三天後的任務你們三人一組,我會在一邊觀察,最好不要搞小動作。”

他警告般地露出一個冷笑。

三人都說了解。

會面很快就結束,在第一個出去的安室透推開包廂的門時,有似乎很近的警笛聲傳進眾人耳中。

一名侍者小跑著上來,恭敬地道出原因:“剛才街道上發生了一起劫持案,警方是來接收犯人的。”

這說法就有意思了。警方姍姍來遲?

組織成員的時間不會因為這樣的小事浪費,幾人繼續下樓。

酒吧大廳裡略為空蕩,調酒師慢悠悠地擦杯子,街道上則擠擠攘攘,警笛聲中摻雜著興奮的竊竊私語,似乎不光酒吧,街道其他店鋪的客人都跑去看熱鬧了。

諸伏景光在混入人群時與波本短暫地視線交錯,黑麥已經不見身影,琴酒和伏特加在向另一個方向走。

他心下稍安,才往熱鬧中心瞥了一眼。

他看見了之前才遇見的年輕女孩,正在和警察交談,先前在昏暗的路燈下不明顯,現在這麼一看,對方的面色似乎太過蒼白,不知道是不是生病了。

從圍觀群眾的口中,他知道了之前發生的事。

一個男人突然發瘋,在藥店前拿刀挾持一個女孩子,從店裡出來的那個女孩在背後給他來了一腳,將人質安全地救下了。

怎麼說呢,根據先前那女孩揍小混混的乾脆,他似乎能想象出那副畫面。

真厲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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