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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宴會 怎麼這裡也能有黑……

天氣晴朗,溫度適宜,陽光明媚,很適宜無所事事的人繼續無所事事,享受一個溫暖的夏日。

巷子深處的咖啡店仍然掛著clsed的牌子,二樓的臥室裡,坐在書桌前的羽川和開啟了電腦。

太宰親自清除了他在這個世界留下的痕跡,這是他夜晚吃完送別餐卻在凌晨時離開的原因。

出於習慣性謹慎,日上三竿醒來的羽川和又複查一遍,逆著時間線檢查,想到太宰治走之前說白天見過那輛停在製藥公司外、是阿陣車子的黑色保時捷,便順手在酒店資料庫找到昨天的監控記錄。

……啊。

她盯著錄影,沉默了。

酒店大門的攝像頭將門前的平地和街道都拍了進去,黑色保時捷擠在車流裡緩緩前進,擋風玻璃反光,貼著膜的車窗升起,看不見裡面的司機和乘客。

而同一時間,羽川和本人正從酒店出來,她腳步輕快地下了臺階,避開人群而扭頭時,視線恰好與這輛保時捷錯過。

在它離開監控範圍時,她也向著另一邊邁開步子,同樣離開了。

接下來的錄影被清除了,因為她和太宰說起了話,還一起順路離開了。

大酒店工作態度認真,攝像頭像拍違章一樣高畫質,羽川和橫看豎看,只覺得這短短半分鐘不到的錄影,說普通很普通,壓根不存在聯想的可能性,但在“心懷鬼胎”的她本人看來……不知道為什麼,良心又在痛了。

她捂著臉把影片暫停,腦內自然而然地冒出一個疑問:阿陣是偶然經過嗎?

當然,羽川和雖說堅信兩人之間情誼堅不可摧,但也沒自信到以為是黑澤陣又來了一次跟蹤尾隨——畢竟她說過很歡迎他,他不可能會再用這種方法進行試探。

所以,大概只是有任務在附近?

她這麼猜測,也不準備調查,確認痕跡全部清除後,點開太宰留下的一個連結。

“一個臨別小禮物,記得看哦,羽川。”

年輕的黑手黨BOSS離開時笑著對她說,不知為何像是在感慨也像幸災樂禍。

不知道是什麼。

連結跳轉後,是一份文件。

羽川和略讀幾眼,發現是關於昨天那場失敗的酒店謀殺案新聞,水島被拘留,差點死了的清水逃跑了,目前正在被通緝,與兩年前的一個自殺案有關——死者是水島的未婚妻玉子。

太宰看見監控也不意外,但這又怎麼了……她困惑地往下拉,看見的是一份總結。

“懷疑水島在進行攝影活動的同時,藉助展覽接收和運送炸藥……其家族成員簡單,參與的可能性極低……順便一提,黑衣組織可能是他的東家……”

“而我在酒店的資料庫裡發現,同一時間,監控被另一條線路接收了。——所以,要不要查查為什麼你的幼馴染會經過那裡?你們還真是有緣分啊。”

在文件末尾,太宰敲下了這樣一行充滿了調侃的文字。

羽川和:“……”

謝謝你的好意,太宰,好像不用查了。

昨日的古怪得到證實,清水拍下的死亡剪影,真的引來了殺身之禍。水島既是在報復也是在執行任務,還有上司在旁觀……

難怪太宰會說有緣分。

白天是她無意中破壞了組織滅口的行徑,阿陣透過監控看完全程;晚上是阿陣被書頁引發的事件引來,她裝作不認識解決了。

羽川和下意識地摸了摸臉頰上已經結痂的劃傷,又看看傷勢恢復速度正常的右手腕,微妙地產生了一點心虛。

一般市民不但受了普通人不會受的傷,還能在千鈞一髮之際從燈下救人……她沉痛閉目,糟糕,在阿陣眼中,可能她從頭到尾都在說瞎話吧?

不過沒關係,總有一天,她會向阿陣解釋的!

結束操作之前,羽川和順手搜了下清水如今是否被逮捕,一個膽大到把拍下的證據送到畫展上的人,智力大概無法支援他藏得太久;只是不知道在證據被銷燬後,黑衣組織還會不會繼續以他為目標了……如果是,可能清水會從此失蹤在公眾面前。

沒搜到訊息是意料之中,她合上電腦,不再關注這件事。

現在“異常資料”沒解析完,下一個客戶也會隔一段時間才來,自己也在這段時間完全消化了知識,說不準可檢驗攝影技術了。

這麼想著,羽川和摸出手機,興致勃勃地挑選起地點。

三天後。

東京的某個街角,車輛稀少,稍一駛遠便是通向市區的大路,沿街停著幾輛車。

後車座的男人昏迷不醒,他襯衫髒亂,鼻青臉腫的模樣好似剛被群毆過一通。

蘇格蘭看著底層人員把他從車上搬下來,送到了另一輛運貨車上,再被隔板擋住,以免交通警察發現;而隔板後並非只有他一個乘客,還有一具叛徒的屍體,執行人是琴酒。

他昨天接到任務抓捕這個冒犯了組織、還上了東京新聞的男人,據說差點被謀殺,被好心人救下後又因兇手揭露其兩年前的罪行而逃跑了。

抓捕清水並不難,因為他沒控制住脾氣,躲藏在公園裡時和不接觸新聞的流浪者起了衝突,勢單力薄下被揍暈,蘇格蘭找到他時都沒有醒來。

而恰好琴酒聯絡他——據說前幾天是他監控組織成員滅口清水,似乎是因清水沒被殺死感到不滿,而特意關注了這個任務——知道他剛逮到清水,便讓他開著車將人帶來,交給正好在那邊收屍的人員。

“這個人不像有價值。”和蘇格蘭差不多同時到達的波本評價道,他看見過新聞,記性很好,“有什麼用處?”

“別多問。”斜靠著保時捷的琴酒面無表情地說,身上隱隱有剛斃了人的硝煙味,冷淡無比;伏特加站在邊上,墨鏡遮住表情,身體挺得筆直。

“……真冷酷啊。”波本微笑著點頭,轉移話題,“喊我們過來,是有什麼任務?”

運貨車慢吞吞地起步開遠了。

蘇格蘭並不掩飾,好奇地看著他們。

琴酒似乎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還差黑麥。”被波本看著的伏特加硬著頭皮替大哥開口,想到那時自己一點忙沒幫上、還是被波本喊醒的,之後離開時又被大哥趕下車,一時間悲從中來,但沒敢表現出來,“等人齊了後再說。”

黑麥並未讓幾人久等,很快就邁著沉穩的步伐走來了。

蘇格蘭笑著朝他點頭,而波本掀了掀眼皮,以示意自己看見了。

琴酒沒有開口,墨綠色的眼睛掃過這三個同時期獲得代號的新人,不帶任何針對和懷疑,卻冰冷銳利如輕易剖開皮囊的手術刀,帶著一種評估性的漠然,甚至讓人心生被看透的錯覺。

三人不同程度地產生了不適。

所幸他很快移開視線,冷淡道:“你們這段時間表現出彩,代號也都是威士忌,第一次合作時表現不錯,所以現在安排你們成組,擅長的方向不同,完成任務也會更容易,對吧?”

“……我一個人也能行。”黑麥認真地說,“和他們處不來。”

“彼此彼此。”波本假笑著回應道,“你這樣沉默寡言、不知道在想什麼的男人,作為隊友真的會擔心在背後放冷槍呢。”

“我沒什麼意見……”蘇格蘭表現出的脾氣比較好,和稀泥道,“不過有點太突然了,琴酒。我們三個獲得代號才不到一個月,組織這麼信任嗎?”

“不,是我建議將你們三個組合在一起。”琴酒對預定小組的成員衝突一點都不在意,眼皮都不眨地道,“針對接下來的任務,無論你們是不是老鼠,都能起到作用。當然,你們最好不是。”

他甚至連威脅都懶得威脅,看上去接下來的任務很重要。

波本若有所思。

先前他猜測自己會接觸到與奇異事件相關的任務,並在之後也藉助提交任務的機會在酒吧將情報告知於蘇格蘭。

三天過去,那名謹慎到車裡都沒有留下發絲和指紋的女性暫且不論,那個紅圍巾的青年看上去坦坦蕩蕩,自稱黑手黨BOSS,但任何監控痕跡和肖像尋人都沒有找到資訊,就像是突然冒出來的——他們把尾巴掃得很乾淨,看來在超能力之外還擅長計算機技術。

而毫無疑問,組織的力量能比他調查得更多,在這樣的情況下,說不定會很重視這件事透露出的背後力量。

那麼此次組成威士忌小組……會不會是針對這個?

不確定,再等等。

“太多疑了可不好。”他聳了聳肩,略帶調侃地道,“所有人都是老鼠,那麼讓他們聚集的組織算什麼呢?”

——腐臭、骯髒、暗不見天日的洞窟。

“老鼠再多,也只是獵物。”不輕不重的譏諷並未讓琴酒產生情緒起伏,“還有意見嗎?”

“沒有。”蘇格蘭說,“他們的工作能力十分出眾。”

雖然是第一個說了反對,但黑麥卻沒什麼太大的反應,沉默地點了點頭。

波本顯然有點不爽,輕嘖一聲道:“沒有。”

“你們接下來要參加一場宴會,觀察一個男人的行動。”見他們配合,琴酒便簡單地說道,“任務詳情會在今夜發給你們,宴會在明天晚上。記得清空其他任務。”

緊接著他拉開副駕駛的車門,鑽了進去:“伏特加,走了。”

車門重重合上,被扔下的伏特加快步繞過去,慌忙道:“好的,大哥!”

被丟下的威士忌三人組:“……”

要分辨琴酒的惡劣態度到底是性格還是情緒導致,真的很難。

“那麼,我們要建立一個共同的安全屋嗎?”氣氛僵硬時,蘇格蘭主動開口道,“簡訊聯絡太浪費時間,這樣更有利。”

波本毫不客氣地譏笑:“只要某個男人不會因為清理那頭長髮而花費太多時間。”

黑麥面色不變,語氣平靜:“不巧,我留了很久,護髮上頗有心得。”

“這些不重要。”蘇格蘭微笑著打斷,“你們是同意了,對吧?三餐製作和房屋清潔的分工很重要哦。”

“……”×2

第二天晚上,七點。

酒店二樓最豪華的大廳被包下,舉行著一場有參與人物多樣、顯得五花八門的宴會。

這裡並不要求攜帶舞伴,但某些人還是帶上了漂亮聽話的女孩,她們在閃亮的燈光下顧盼生輝,禮裙襬動間像是一朵朵綻開的花。

而當她們將目光投向某個姍姍來遲的青年時,所有困惑的人都明白了原因。

那是一個穿著黑西裝的青年,黑色長髮半束,長長的斜劉海遮住纏了繃帶的右眼,卻並不破壞那張俊秀的臉,反而讓那隻暗紅色的獨眼更顯幽深;他嘴角含著若有若無的微笑,顯露出一種憂鬱而遊離的神秘氣質。

“的場君,今夜風大,沒受涼吧?”一個男人笑著問好,態度略帶諂媚。

“沒有哦。”被稱作“的場”的青年平靜道,朝他謙和一笑,“勞您費心了,西川先生。”

男人沒想到自己會被記得名字,面上浮現激動,但又很會看時機,知道自己被其他人盯著,忙道:“不用這麼客氣!您盡情享受這場宴會吧!”

的場禮貌地點頭,很快被人群擁住了。

用不同方法混進宴會的三個威士忌都觀察著這個極受歡迎的青年。

的場一族,是在政界、商界都有交集的古老家族,而這個人,就是這一代的的場家主“的場靜司”——據說是未成年就擔任家主了,因此格外年輕。

這是目前僅有的情報。的場一族太神秘,與它接觸過的人和勢力都保持著一種秘而不宣的沉默。

波本和黑麥都裝作客人,分散在角落裡顯得泯然眾人。

而扮演侍應生的蘇格蘭端著放了酒杯的盤子在會場內走動,放在桌上時,有人問他:“這是酒嗎?”

“是的,是雞尾酒。”他自然地扭過身去,卻在看見沙發上的年輕人時眼中有驚訝一閃而過。

“看上去挺好喝的,可惜我不喝酒。”年輕人盯著在光下剔透的淺綠色酒液,腦後扎著的小辮隨著動作一晃,她將視線放到他身上,赤眸明亮,漾出笑意,“……真巧,是在這裡打工嗎?”

“是的。”蘇格蘭點頭,“不喝酒的話,你可以試試那個紅橙色的飲料,味道不錯。”他友好地推薦道,盡職盡責地沒有多問客人為什麼會在這裡。

“謝啦。”羽川和沒打擾他,笑眯眯地目送他走遠,心裡有點慌。

怎麼這裡也能有黑衣組織?誰是目標?

前幾天的金髮小哥也在,是組隊出任務麼?

所以這裡不可能有琴酒了吧!勞模也不是這麼兢兢業業哪裡都在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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