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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黑鳥 怪物會把紅寶石扒……

咖啡店內氣氛緊繃,黑色的大鳥有邊緣鋒利的羽翼和尖銳的雙爪,就連鳥喙都像能一下啄到人類的腦髓,幽幽躍動的藍火顯得越發詭譎。它毫不掩飾自己的質疑與困惑,道:“你是怎麼變成這種樣子的?”

黑髮赤瞳的年輕人笑起來的模樣與藤裡町的少女別無二致,朝氣蓬勃,好像什麼都難不住她一樣自信和隨意——和那張照片上又不一樣了。

她攤了攤手,開口的同時也走向吧檯,道:“因為經歷過很多,你似乎對我印象深刻?是因為和阿陣交流的多麼?”

羽川和拉開椅子,在黑鳥旁邊坐下。

後者側頭看她,心情複雜。雖然不知道原因,但琴酒似乎確實沒必要擔心羽川和。

所以更好奇他們之間發生過什麼了!還有羽川和的經歷!

“你是怎麼知道我的?”它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抓住最重要的一個點問道。

毫無疑問,藤裡町的羽川和只是普通人,而琴酒顯然更傾向於隱瞞藤裡町中發生的一切非日常,即使兩人見面,也不可能會告訴她。因此她是怎麼知道、知道哪些就很有必要去探究了。

“那個夏日祭。”羽川和好整以暇地道,“我前幾天遇見了那時候的孩子,他告訴了我他看見的事。”她觀察椅子上的黑鳥,“你特徵很鮮明,而且還是和剛才那三個人一起來的,就判斷出來了。”

“夏目那孩子嗎?”黑鳥沒想到會是這個原因,但這個顯然不重要,它開始懷疑妖生,“你知道那三個人有問題?還知道琴酒的事?”

它是不是跳過了什麼很重要的情節?就算它只是偶爾冒頭,最近還在盯梢那三瓶威士忌,也不該什麼都不知道吧!

“都知道一點。”被它問的人嘆了口氣,“七年不見,發現阿陣變成殺手我也很苦惱的,加上一點運氣,調查後就知道了。”

黑鳥:“你還真的知道他現在在幹什麼啊。”

話說語氣好平靜,只是覺得苦惱麼?果然豁達。

“畢竟他都拿槍指著我了。”羽川和捏了捏臉頰,不是很在意,“所以,阿陣知道你會來麼?”

“他不止知道,還一點都不擔心你呢。”黑鳥現在想到這件事就有點氣,不擔心的話好歹說個原因啊!說羽川和現在能看見妖怪,不算普通人不就可以了!害得它剛才吃了好大一驚!

羽川和有點心虛地移開視線。

她倒不覺這有什麼。

因為她之前在太宰來的時候就和安室透打過交道,就算阿陣不知道她其實三個人都見過,也清楚她不可能會被騙……這也可以算信任她的能力?

“知道就好。”她調整了一下心情,“既然這樣,能麻煩你告訴我他們三人的代號嗎?我只知道金髮的那個是波本。”

阿陣現在都見不到,難得來了個和他有交情的妖怪,說不定能探聽到他的近況,特別是上次受傷是怎麼回事。

“怎麼連其中一人的代號都知道了……”黑鳥嘀咕,沒弄懂羽川和到底哪來的運氣知道這些的,“藍眼睛的那個是蘇格蘭,長頭髮的是黑麥,好像都是屬於威士忌酒類,住在一起,我盯梢他們有二十多天了。”管琴酒到底想不想讓羽川和知道,它現在在這,知道的還多,不說出來就說不過去了——而且它還挺好奇羽川和知道更多後能做出來什麼。

蘇格蘭?羽川和一愣,這不是上次在遊樂場那兩個人口中的組織成員嗎?她還故意留機會讓對方滅口了——下手那叫一個乾脆利落,原來是綠川唯嗎?

她回憶了一下和綠川唯的第一次見面,以及後來正常情況下的見面,一時間都不知道是感嘆對方演技出眾還是怎麼就這麼巧。

果然是主線裡出場的熱門角色吧?這麼一說,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這兩位警官也可能有出場。

想著想著,她反應過來時間的不對。

“二十多天?阿陣受重傷跑過來找我那次你知道是怎麼回事嗎?”羽川和對那個雨夜的事耿耿於懷,抓著這個機會就忍不住問了,“我那時候被嚇了一跳。”

“等等……!”黑鳥現在也被嚇了一跳,“他之後去找你了?!他怎麼會找你?!”

“這話有點過分,雖然幾年不見,但我們之間的感情還是很好的。”羽川和一本正經地說道,“所以你果然知道發生了什麼?”

黑鳥難以置信,但還是說了:“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他提前讓我在山裡的廢棄神社裡待著,沒讓我跟上去,下雨時又重傷繞過來,讓我跟上在他後面出現的長頭髮……也就是黑麥。不過從他身上的氣息看,估計是和妖怪打架了,明明看不見,也不知道在折騰什麼勁……”

“確實折騰。”羽川和贊同地點頭,心說受傷地點在山上,不立刻去包紮和好好休息怎麼跑到接近市區的這家咖啡店了?那時候也不知道她能解決那妖怪弄出來的傷吧?

她嘆了口氣,發現黑鳥看著自己不說話。

“怎麼了?”

“沒怎麼,只是這一幕有點似曾相識。”

前天晚上還聽琴酒贊同“豁達”,今天就聽見豁達的人贊同“折騰”,饒是黑鳥這樣的妖怪都很想說你們這對幼馴染到底哪來的毛病讓彼此不放心的,還有要是有矛盾就早點坐下來解決好不好!!

羽川和沒問哪裡“似曾相識”,她在思考那次事件的大致情況。

阿陣被安排去和妖怪打架,黑麥還跟著,黑衣組織裡還有爭權奪利的爛事嗎?

當然也可能是想觀察和妖怪有關的阿陣的戰鬥力……

“謝謝你告訴我這些事。”她沒有問黑鳥是否知道黑澤陣身上的不對勁,這種事當然是要面對面聽當事人講更有必要,就算她已經有猜測,也必須要從他那裡得到回答。

不過酒廠那邊到底想用她怎麼試探阿陣?

三瓶威士忌看著也不像接到了綁架她的任務,接觸的手段溫和到不像犯罪分子。

羽川和感到困惑,認真地思索起來。

“我猜他不想告訴你,只是你被盯上了。”黑鳥抱怨道,羽川和能看見妖怪的時間顯然不長,但言談之間既無恐懼也無輕蔑,卻也與琴酒平等地漠視一切不同,它更喜歡這樣稀少的友好態度,“之前想殺你,現在又想讓你什麼都不知道,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想殺我啊。”羽川和撇開臉,“還好他沒這麼做……”她尾音壓得很低,不太好意思講出來。

思念體可以不被捲入主線相關的天災人禍,由此健康長大,但黑澤陣和羽川和走得近,想做些什麼,系統估計也阻止不了……

如果真的做了,大概現在迴歸的羽川和可以有給自己上墳的全新體驗了。

想想還怪有意思……不過情節想來會變得更狗血、更扭曲,不是慘烈分手後久別重逢,而是見面不識故人的悲催替身故事了。

並不聾的黑鳥:“……”

你真的好豁達誒。

剛才還說他拿槍指過你,現在聽到想殺你,反應就這?就這??

“你就這麼喜歡他?”它沒忍住,問了出來,聲音裡充滿了不可思議。

“哎呀,你肯定有哪裡誤會了。”羽川和起初愣住,反應過來後哭笑不得地擺手,“阿陣想殺‘羽川和’有原因的,只是現在不好說。”她雙手交握,認真地道,“無論經歷過什麼,我們都是好朋友,總有一天,可以像以前那樣!”

在異世界的七年,羽川和在期待這個,回到主世界的現在,她對此抱有強烈希望。

雖然到現在和阿陣壓根沒好好談過,還知道彼此都面臨著麻煩事,見面次數少到一個手指頭就能數清,但這個肯定能實現!

“像以前那樣啊,希望吧。”黑鳥略帶敷衍地點頭,心想你是沒見過琴酒殺人的樣子,和小鎮少年相比,像一個恐怖的人形怪物,黑暗裡的怪物能安然無恙地重歸原本的生活嗎?

可能性不大,說不準連太陽底下晶瑩剔透的紅寶石都會被怪物扒拉進懷裡,變成玩具、變得暗淡。

“紅寶石”本人笑眯眯地湊過去看它,道:“那三瓶威士忌的手段溫和,我猜到最後會讓我和阿陣見面,拜託你讓阿陣小心一點了。”

“他也這麼說。”黑鳥毫無情緒地說,“你們還挺默契,你好像更應該小心一點。”

“怎麼會——我可是熱心市民。”羽川和快樂地說,“任何有良知的人都會為我被犯罪分子盯上感到心痛!”

而她也盯上犯罪分子這件事就沒必要說了,人生在世,道德底線要靈活,良知也可以看情況被蒙上塵埃!

熱心市民和殺手是幼馴染?黑鳥翻了個白眼——眼眶裡的藍火變大了一瞬——倒也確定面前的羽川和似乎也沒多大變化了,一本正經說瞎話的能力還是那樣。

“我要走了。”它張開翅膀,準備走的時候突然想起來一件事,“夏目那孩子記得琴酒,你叮囑過他嗎?”

“沒告訴他。”羽川和讚歎地望著它展開的雙翼,輕快地說,“畢竟是未成年人,告訴跟在他身邊的貓咪老師了,那是一個大妖怪。”她意識到黑鳥是主動摻和人類的事,還會記下遇見的人類,“他現在生活的家庭好像很不錯,你想去看看嗎?”

“不了,他連我是誰都不知道。”黑鳥只是隨口一問,“再見,羽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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