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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 法陣 思念體重出江湖之……

“誰是貓妖啊!”感覺快累垮的羽川和震聲反駁,“不行了,我也沒有隱疾啊……”她晃晃腦袋,往前一看,“你們怎麼變大了?”

“哈哈哈哈——”震驚過後,看著她這樣的反應,坂田銀時捂著肚子大聲地嘲笑起來,“要不要看看你自己?”

“羽川,你好過分!都這種時候竟然還想著隱瞞身份!”桂小太郎忽然就難過起來,飆起眼淚,“沒想到戰友竟然是貓妖嗚嗚嗚嗚……”

羽川和:“誒???”

她走了幾步,發現視野不對,僵硬地抬起手,視線中出現了一隻毛絨絨的貓爪子,肉墊還是粉色,看上去就很好捏。

“——為什麼啊?!”她大驚失色,“系統、系統你在的吧?怎麼回事?”

【現在將播報向客戶開放……】

平板的電子音響起,坂田銀時和桂小太郎的耳朵抖了抖,四處看了看,將目光放在狸花貓身上。

【貓咒與宿主的力量產生化學反應,自然逸散後解除,請宿主不要驚慌。】系統回答道,並提出解決辦法,【如有需要,可短時間再現思念體。】

“說的簡單!”羽川和頭一次氣得跳腳,情緒反應到現在的貓咪身上,全身的毛都炸了,尾巴在身後重重地拍地板,“阿陣要是再認出來怎麼辦?他絕對會殺了我的!絕對!”

憤怒貓貓頭.jpg

“喲西喲西……”桂小太郎上前摸貓貓頭,“冷靜一點,羽川。有什麼事可以大家一起商量。”

“什麼事……”羽川和垂頭喪氣,預料外的展開讓她有些麻爪,“其實阿陣就在這艘船上,是黑.惡.勢力的成員。”她老實交代道,“他的同事們似乎想讓我和他見面,除了妖怪就是這件事。”

“……”坂田銀時嘴角抽搐,“臭臉小鬼變成黑.道硬漢了啊!進化得太誇張了吧!”

“□□硬漢是什麼鬼!”羽川和被哽到了,“是TpKiller!……好像也沒什麼值得糾正。”言語過程中頭腦自動降溫,她抬起雙爪揉臉,“接下來可怎麼啊,阿陣知道我在船上的。”

狸花貓皮毛柔順,耳朵尖尖有絨毛,後腦勺還有一撮不安分翹起來的長毛,似乎是映照作為人類時在腦後紮起的小辮;雙爪趾部是白色的,看上去像是戴著黑色露指手套……揉著臉的樣子充滿了毛茸茸特有的治癒感。

桂小太郎周身冒起粉紅泡泡。

坂田銀時踹了他一腳。

“思念體是什麼東西?”他問道。

“擁有我記憶的另一個我。”羽川和揉臉揉得很開心,雖然還是被困擾著,但想到“羽川和”不能不出現,也只好決定讓思念體重出江湖,“剛才那個聲音是輔助我的系統,我出發去異世界之前委託它幫忙弄了思念體代替我生活!”

“沒告訴陣君嗎?”桂小太郎抓住重點。

“……”羽川和視線亂飄,扭過臉裝作沒聽到。

不知道為什麼,讓他們知道好羞恥啊,是因為心理上還覺得他們是需要關照的年輕後輩嗎。

看她的反應,坂田銀時和桂小太郎就得到答案了:“……難不成還被發現了?”

“一個照面就被發現了。”羽川和有點難以啟齒,“後來七年中思念體只見過他兩次。”

坂田銀時拍她肩,神色深沉:“一路走好。”

桂小太郎拍上另一邊,神情肅穆:“你喜歡什麼花?”

“——你們的反應太傷人了!”羽川和震驚於他們的態度,“連替戰友求情都不想做嗎?!”

“畢竟你的陣醬是TpKiller嘛。”坂田銀時揮揮爪子,“我們只是兩隻弱小可憐又無助的小貓咪而已,誒嘿~”

“什麼「我的陣醬」,現在的我同樣也只是一隻小貓咪。”羽川和拍開他們的爪子,“先讓思念體出場……變成貓的話,好像也可以在所有人不知道的時候跑去見阿陣了。”

掉在地上的手機螢幕突然亮起,名取週一發來了短訊。

三隻貓湊過去看。

「這艘船上有大型法陣。」

第二條緊跟著發來,出於補充、略顯急促。

「有不在計劃內的力量插手,但情況不明,的場想和你見一面,將詳細情況說明。」

“……”羽川和眼角抽搐,不會這麼巧吧?她恰好變貓,的場那邊的計劃也被打擾?

坂田銀時對著字瞅了一會,瞥她,道:“要去嗎?”

桂小太郎分析道:“要問問系統殿下是否和你有關嗎?”

【根據系統解析,巴克斯號此刻籠罩於宿主的領域內,其中的任何能量波動都會受到影響。】

羽川和震驚:“我還沒啟用節點!”

她明明只是在甲板上的各個角落設定了節點以防萬一!雖然發現了法陣的痕跡,但還沒來得及調查!

【異世界貓咒與宿主力量產生化學反應。】系統平靜地重複先前的結論,並拓展,【節點受擊,領域自動展開,既可自然逸散後解除,也可在使用中消耗能量。】

羽川和僵住了。

“還真的和你有關啊。”坂田銀時補上最後一擊。

“都是貓咒的錯!”羽川和無能狂怒,啪啪地用肉墊在手機上打字,打滑好幾下才穩住,這讓她更氣了,“系統,思念體就拜託你了,還有你們兩個,和我一起去!”

可惡!為什麼反倒是她的麻煩摻和到事情當中、導致了意外啊!

*****

在名取週一傳送簡訊的同一時間,五層甲板的會客室。

滴落在地面上的血液並不是無規則的四處蔓延,而是沿著猩紅色的線條、如同進入溝渠的流水一般,以令人難以想象的主動性將猩紅填滿,將原本的圖案在地面上臨摹完整,顯得更加詭譎。

而伏特加心驚膽戰地掏出繃帶,頂著其他人複雜的目光上前,將其遞給琴酒。

因下手迅速,摺疊刀的刀刃上沒有血珠殘留,銀髮青年收起刀,接過繃帶,面無表情地在手掌上纏了好幾圈,右手動作靈巧,飛快地打好了結。

失血並未對他造成影響,站在圖案旁邊、海風吹動風衣下襬的樣子,好像依然能隨時拔槍擊斃心懷不軌之人。

“辛苦了,琴酒。”博士鼓了鼓掌,快步走到法陣邊,他迫不及待地蹲下來,從懷中取出一個小小的棕色滴瓶,小心翼翼地滴了半滴顏色暗紅的液體進去。

液體滴落在法陣中的一瞬間,“滋滋滋”的聲音猛地爆發出來,像冷水遇上熱油,血液彷彿沸騰,竟然有淺淺的白煙飄起。

三秒鐘後,沸騰停止,白煙被乍起的風吹散,一切再度歸於無聲,什麼都沒有發生。

如果此時是電視劇,那麼BGM一定是從激烈變得平淡,驟然落落落,憑空生出一種淒涼之意。

博士:“……”

眾人:“……”

慢條斯理地將右手手套也扯下,琴酒垂目注視法陣,綠瞳幽深,聲音涼涼的:“博士,接下來要怎麼做?”

平白放血,卻什麼都沒發生,他的冷氣只是看著都能將人凍死。

“確實是意料之外。”博士沉默片刻,從地上站起,淡定地拍拍白大褂,“不過實驗就是這樣,總有不在機率裡的事發生。我還要再研究一下,琴酒,貝爾摩德,你們先帶部下出去等候吧。”

他沉穩地吩咐道,好像在此前就已經做好了出錯的準備。

“我留下。”琴酒冷淡地說,扯出一個沒什麼感情的笑,“說不準你就又需要我的血了,對吧,博士?”他轉過頭,看著博士。

博士面色不變,點頭時面上笑容像和藹的鄰家老爺爺:“當然,琴酒。”

“那麼,出去吧男孩們。”貝爾摩德饒有興致地看了他們一眼,感嘆於這短短几句話中的針鋒相對,拍拍手示意威士忌三人組出去,“伏特加,你也來。”

威士忌三人組將視線從博士身上收回,沒有遲疑地向大門走去,綴在後邊的伏特加一步三回頭,作為忠心耿耿的小弟非常擔心大哥。

而琴酒已經離開法陣邊,在會客室內的一個單人沙發上坐下,姿態頗有些氣定神閒。

……

會客室外的走廊上,威士忌三人組和貝爾摩德走得極近,另一邊的伏特加好奇地看了他們幾眼。

“你們之前見過了目標嗎?”貝爾摩德問道。

“我見到了。”諸伏景光心裡微微一動,說道,“似乎沒有和名取週一在一起,而是一個人。”

“看來你和她還真的挺有緣的。”貝爾摩德有些意外,“算了,我去找她,博士現在需要她。”

“這種時候,有什麼好需要的?”安室透不解地問道,“難不成除了那個目的,還有做祭品之類的用處?”

豎起耳朵的伏特加:……說出了很可怕的話啊!

“不知道。”貝爾摩德無所謂地攤手,“不過我猜博士是有點不安了——那位大人可是很中意琴酒的。”

這是她在登上這艘船前、知道博士也會來時突然想到的。

妖怪研究到現在都沒有可重視的成果,否則她也不會這次到日本才聽說,組織不養無用的人,以琴酒的性格,怎麼可能會對博士抱有正面情緒呢?

他這幾年在組織內地位漸高,已經不再是過去能輕易被命令的小鬼了,說不定早就殺心暗生,就準備找個機會幹掉博士。

無論羽川和到底是什麼身份,在博士眼中,總歸能起到一點作用——雖然貝爾摩德依舊對此充滿懷疑,甚至略微有些嫌棄博士大概是年紀大了,頭腦不清醒。

琴酒那樣的人,會允許自己有弱點存在嗎?特別是活著的人類。

“你們在這裡等著吧。”她揮揮手,向樓梯走去。

諸伏景光看著她的背影,默默地移開視線。

正因為與羽川和有緣,他才會在此刻為自己的無能為力感到愧疚。

怎麼樣也好……希望對方不會死在這裡。

安室透默不作聲。

在黑衣組織臥底,灰色、黑色的事兩人都做過,即便如此,說是“犧牲”也極為諷刺。

*****

四層甲板的酒吧裡播放著輕音樂,角落當中,戴著漁夫帽的金髮青年和黑色長髮束起的另一個人相對而坐地沉默著,靠著落地窗,從他們這裡能清晰地看見外邊的走廊。

這一層極其安靜,酒吧裡更是隻有他們兩位客人——畢竟大白天,遊輪行駛中的風景和船上的其他娛樂場所都足夠有趣。

於是當走廊盡頭走來一名年輕人時,兩人很快就注意到了……好吧,主要原因是在她前面走著的三隻貓太顯眼。

狸花貓、白貓和黑貓各有特色,走在路上的樣子充滿了一股無法忽視的氣勢。

名取週一舉著杯子的手僵住,他困惑極了:……為什麼突然多了三隻貓?

的場靜司從他的反應看出年輕人就是他們要見的人,好奇地打量了一會,也有點不解。

雖說是可以被信任的人,但看上去真的沒什麼威脅性——貓的存在讓她更加無害了。

酒吧的門被無聲推開,年輕人和調酒師說了點什麼後,腳步輕快地走到他們這裡,在旁邊的卡座中坐下,三隻貓也挨個跳上桌子,懶洋洋地蹲坐下來。

“的場家主,初次見面,我是羽川,羽川和。”她友好地向的場靜司進行自我介紹,笑容溫和,“還有名取,順便給你們介紹一下他們吧。”

“這是坂田銀時。”白貓,指一下。

“這是桂小太郎。”黑貓,指一下。

“這是——”

狸花貓撇開臉。

“一隻狸花貓。”思念體說。

名取週一不明所以,微妙的吐槽欲也不知道要從哪抒發:“……啊、三隻貓都是撿來的嗎。”

“都是很可愛的貓咪呢。”喜歡貓咪這種生物的的場靜司誠懇的、認真地道。

“不要被貓咪的可愛外表迷惑了,”思念體一本正經地說真話,“說不定裡面的靈魂是天然卷和電波系大齡青年呢!”她揉了把狸花貓貓頭,“不過確實很可愛。”

三隻貓努力不說話。

經過系統分析,除妖人能聽懂貓話的可能性在80%,三人的自尊心都不允許他們隨便暴露身份。

的場靜司有些可惜地盯了三隻貓幾眼,將話題扯到正事上,道:“我從名取那裡聽過你的事,羽川君,事已至此,不說多餘的事了。”

無論對方是否是琴酒在意的那個攪局者,現在都不是解惑的時候。

“這艘船所屬的公司被某個犯罪組織控制,在它出航之前,船上的某些地方就被設定了東西,可以在需要的時刻形成大型法陣。”

他略帶探究地望著年輕人凝神傾聽的面容,不知為何,忽然有些疑惑——這張臉,似乎在幾年前見過?

“這次行動的組織者是專門研究妖怪的研究員,根據調查,在大約四十年前,他是一名走上邪路、被除妖界排斥的除妖人。”拋掉目前無用的疑問,他繼續道,“法陣的作用是抽取生命力,製造強大的、能夠控制的妖怪。一名合作伙伴向我透露了這件事,於是我決定阻止。”

狸花貓聽得很認真。

“本來一切都在計劃中,不過正如名取剛才向你傳送的訊息那樣,不知名的力量影響到了法陣,我提前佈置的手段也被影響了。唯一值得慶幸的是,法陣要恢復不知道要多久——除非那個組織者有特別的手段。”

一口氣說這樣一長段話對的場靜司很罕見,他停下後喝了口水,卻發覺“羽川和”的神情有些變化。

“怎麼了,羽川?”名取週一注意到,擔憂地問。

“……非常抱歉。”思念體不好意思地說,“影響法陣的力量,來自於我。”

狸花貓喵了一聲,很是悲痛地背過身去,趴到了思念體的胳膊上。

兩名除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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