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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 陌生 也許是琴酒真的不……

在此後的時間裡,遊輪上保持著一種詭異的平靜狀態。

兩名除妖人毫無用武之地,雖說年少時分道揚鑣,但在透過夏目貴志而重新接觸後,彼此之間關係緩和,更別提現在都是獨自在有著犯罪分子的遊輪上,再如何不自在,也慢慢地走近了。

“羽川和”帶著貓四處亂跑,有時候撞見威士忌組和貝爾摩德,還熱情地邀請他們一起去看水族館、音樂會和電影——但四次有三次都被拒絕,最多隻是和她說會話,談談性格各異的貓貓們。

而博士在甲板上閒逛時,不慎摔斷了腿,帶來的“不明液體”丟失,連夜喊人在甲板上摸了好幾遍,最後被波本和貝爾摩德陰陽怪氣一通,心不甘情不願地放棄,躺到房間裡,幾乎對這次任務失去了希望。

三天兩夜的最後一天上午,遊輪返航。

“終於要變回去了!”羽川和歡欣鼓舞地扒在思念體肩膀上。

雖然變貓體驗新奇,也可以和阿陣貼貼,但作為人來說還是希望能直立行走啊!

“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貓王子呢。”銀時吐槽,“需要長髮公主的親吻才能變回去。”

“畫風差異太大了。”羽川和習以為常地反駁,她倒不覺得這個調侃過分,“等我研究一下,你們也變回去,在東京多玩一會吧。”

“當然。”桂很認真地點頭,他心裡有別的想法。

雖說是不同的世界,但社會問題似乎可以研究一下。

“羽川,準備好了嗎?”名取週一敲門問道。

思念體拉著行李箱和蹲在上面的兩隻貓開門,笑道:“已經好了,你不和的場一起嗎?”

“又不是一起來的……”名取週一有點尷尬地道,“比起這個,這三隻貓的主人還沒有找到嗎?”

“沒有呢。”思念體攤攤手,走出房間帶上門,“反正他們挺喜歡我的,養一段時間再找個好去處也不是不可以。”

名取週一的視線落到趴在她肩膀上的狸花貓,又瞅瞅姿態閒適的黑貓白貓,笑著搖搖頭,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好了。

他總覺得這三隻貓出現得突然,舉動也不像普通的貓咪,但基於尊重,還是沒有去探究。

甲板上乘客都在排隊下船,速度不慢,因為他們來得遲了點,沒有之前那樣擁擠,但周圍的人還是會遮擋視線。

等諸伏景光看見這兩人時,已經有點晚了。

黑衣組織一行人下船都聚到一起,只有貝爾摩德在後邊聯絡人員把斷腿老頭妥善安排。

銀長髮男人的風衣被穿過甲板的風吹得捲起一角,禮帽戴在頭上,神情漠然,看上去有點因為人多不耐煩。

狸花貓吊在年輕人後背,與黑貓白貓一同聞著味兒轉過來,而“羽川和”也被驚動,轉頭看一眼,略過這人,朝威士忌組點頭,友好地笑了一下。

琴酒連眼角餘光都沒分出來,徑直邁步向前,伏特加拉著行李箱跟上他,到底沒忍住,視線從三隻貓和年輕人身上晃過,覺得挺有特色。

這份冷漠貨真價實,威士忌組觀察到這一點,不約而同地放鬆下來。

至少目前為止,一般市民沒有被清道夫看入眼中。

他們朝年輕人和同樣看過來的名取週一或是微笑或是點頭,作為回應,很快便錯開了。

……

名取週一看著這群犯罪分子的背影,有點發愣。

“怎麼了?”思念體輕聲問。

兩人湊到一起,雖說是一般市民和當紅演員的奇怪組合,但在黑衣組織眼裡卻並不特殊,屬於普通人。

在遊輪上,名取週一受到的關注還沒羽川和高,連的場靜司都和貝爾摩德易容的金髮女孩說過幾句話。

羽川和當時就在角落裡看著,後來一問阿陣,才知道組織對他還沒死心,而這位年輕的家主相當樂意用自己當誘餌。

“那個銀髮男人……”金髮除妖人皺眉,露出思索的困惑神情,“雖說髮色特殊,但那張臉、那個冷淡的表情和氣質,好像在哪見過——而且在第一眼,就覺得危險,這個也有印象。”他低聲說出自己的感受,有些困惑於在船上似乎沒見到這個人。

羽川和呆了一下。

從夏目口中,可以知道他第一次見到阿陣時,也有危險的感覺,推測出被排斥的不止是妖怪,有靈力的除妖人也會有同樣的感受……但為什麼名取會覺得阿陣眼熟?

而且令他印象深刻的還不是髮色。

難不成,是在更早之前、在她還沒離開的時候,在哪見過嗎?

不過都現在了,的場還沒告訴名取自己的合作物件是誰啊。

同樣沒告訴的羽川和想了想,心虛地決定依舊不告訴對方。

“妖怪都挺害怕他的。”思念體沒扯本體和琴酒的關係,只是單純地提醒道,“作為那個組織的人成員,是個很厲害的角色。”

名取週一若有所思地點頭。

他不信的場沒有注意到那個人,不過事到如今,再去追究也沒有必要。而且羽川……也不知道她是怎麼打算的。

他收回思緒,和思念體一同下船。

對他們來說,這艘船上的事情已經落幕,平淡無奇,沒有任何印象深刻的地方。

而高處的貝爾摩德望著黑髮紅眼年輕人的背影,露出了微妙的神色。

這點微妙當然不是針對“羽川和”——此人在遊輪上的表現正常得不得了,和三隻貓湊在一起,連一同上船的名取週一都被她拋到腦後,還因為被發現是當紅演員而好幾次被堵著要簽名,而當時羽川和就在一邊興致勃勃看熱鬧,完全就是外出遊玩的普通人。

“我不信!”坐在輪椅上的博士也在看那邊,先前“羽川和”與琴酒完全就是陌生人的毫無交流他從頭看到尾,不知道為什麼又一次氣得要死,“琴酒那傢伙,不可能對羽川和沒印象!”

他氣得啪啪拍輪椅扶手,臉色漲得通紅,貝爾摩德總覺得要不是這兩天斷了腿,這老頭早就跑過去把兩人按著頭坐下來談了,或者更過分一點,把他們關到同一個房間,就像觀察實驗一樣認真研究。

她很無語。

琴酒對博士壓根不上心,第一天那件事後更是一次都沒去見過他,這事誰都能理解;威士忌三人組雖說是新人,但都有脾氣,沒想法和研究員待在一起,而是檢查船上的情況。

就她一個,和的場家主打交道的同時,還得根據BOSS的命令記錄博士的言行,聽得最多的就是他對“琴酒不和羽川和交流”的不滿。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在嗑CP呢。

“所以,博士。”貝爾摩德看著目標和琴酒都走了,無奈地問道,“你所知道的、琴酒的過去到底是怎麼回事?”

琴酒是博士的實驗體,曾經作為普通人生活(這點在她眼中需要打個問號,因為這樣的人真的很難不懷疑他會安分守己),在過去與羽川和認識——這是目前她和威士忌組知道的事。

而博士也不知道怎麼想的,紙質資料和資料庫裡並沒有輸入琴酒的全部資訊,以至於她想去查都查不到他的經歷,似乎連BOSS和朗姆都只是透過博士知道琴酒的基本資訊。

“……我本來只是想觀察實驗體普通長大後會變成什麼樣,就塞到了孤兒院裡。”博士心不甘情不願地回答,出於防止被琴酒算賬的想法,沒提地點和他的真名,“但他太普通了,看不見妖怪,也沒有特殊能力,我就忘了很長一段時間,報告也沒仔細看。”

貝爾摩德推測了一下,確定這段時間只會是琴酒的少年時期,她嘴角一抽,心說這確實有可能讓人平靜生活……就是你是不是太鬆懈了?

用組織的人和錢養私生子嗎?

被她盯著的博士惱羞成怒,辯解道:“我那時候忙得很,他那一期專案都被扔到最的報告說他過得不錯。”

“不錯到能交一個差點一起考大學的好朋友?”話題終於來到最主要的部分,貝爾摩德的好奇完全壓不住了。

“貌似是的。”博士攤攤手,有點不屑又十分肯定,“每份報告都有提到他的朋友。”他組織了一下措辭,繼續道,“七年前,監視員告訴我他突然就對羽川和動手,兩人莫名其妙地疏遠,然後他就聯絡到我,正式加入了組織。”

“半年後,他殺掉了還留在孤兒院的兩名監視員。從那之後到現在,一直都沒有提起羽川和……我也忘了。”

忘了?

貝爾摩德隱隱覺得頭疼。

怎麼能忘了?!

這麼看來,博士作為犯罪組織的成員真是太不專業了。

曾經的實驗體不光沒在意,還在他找上門後就完全不管他的過去,理所當然地當他的上司和同事——而且還是琴酒這種人!

他怎麼想也不會把博士當成值得尊敬的長輩吧!

可能存在的軟肋和弱點,一點都沒有握在手中去威脅琴酒的想法嗎?!

僅從博士剛才的短暫敘述,其實是很難想象琴酒與羽川和可能有的過去……畢竟都存在了真實的殺意;但他敘述時的態度又印證了這一點——不對什麼印象深刻的話,如何才能在現今依然認為“琴酒不可能不記得羽川和”?

“不過也有可能,是琴酒真的不記得了。”博士又說。

“……?”從思緒中回神,貝爾摩德困惑地投去視線。

頭髮花白的老頭表情冷漠,惡意地笑了一下,道:“雖說這七年沒對他做實驗,只是抽血做誘餌……但他本身可是實驗體,有些基因問題憑現在的科技也檢查不出來。”

“都有幻聽症了,說不定神經病變,既認不出朋友,也遺忘了過去呢?”

貝爾摩德:“……”

作為犯罪分子不專業,邪惡研究員的畫風倒是妥妥的。

之後還是從羽川和那邊調查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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