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自已率領一萬兵馬入境,對方竟還敢設伏,不管他們如何選擇在匈奴領地,以及劉偉前往朔方必經之路埋伏,這簡直是自不量力,找死!
既然送到嘴邊,他豈能放過這個震懾邊關的機會!於是,薛仁貴決定毫不客氣!
當劉偉聽到前方有五千鮮卑人埋伏的報告,他的眼神瞬間冰寒:“活捉他們的首領,我要知道,究竟是誰給了他們這樣的膽量!”
\"那麼...主公,其他怎麼辦?\" 薛仁貴詢問。
\"你自行決定,全權交給你處理!\" 劉偉淡然道,\"這是長城軍團首次出塞之戰,給我打出威風來!\"
聞言,薛仁貴眼中閃爍著狂熱和興奮:\"主公放心,我將使長城軍團成為胡人畏懼的夢魘!\"
他隨即請劉偉等人稍作休息,然後親自率領一千騎兵、一千刀盾兵和三千弓箭手出發。
一到達戰場,薛仁貴便迅速行動,讓步度根措手不及。
憑藉裝備優勢,步度根被迫下山迎戰,試圖近身肉搏。
看著鮮卑人如潮水般湧來,薛仁貴嘴角微揚,露出輕蔑的笑容,視他們如螻蟻。
這裡風景優美,本不該用來埋葬這些異族,簡直是暴殄天物。
\"繼續射擊,一個不留!\" 薛仁貴命令弓箭手指揮官。
每位弓箭手配備一壺箭,約三十支。連射三十支箭已是他們的極限,後勁不足,新手可能連射二十支滿弓便會大汗淋漓,雙手無力。
三千弓箭手持續射擊,鮮卑人的傷亡在山坡兩側不斷增加。
此時,步度根在幾位千夫長和十幾名衛士的保護下,出現在薛仁貴眼前。
薛仁貴取出震天弓,拉開弦,準備射箭!
嗖嗖嗖!
連珠三箭,一氣呵成!
步度根身邊的三位千夫長喉嚨中箭,倒地身亡。
薛仁貴的三箭定天山,直指鐵勒部的大首領。這三個千夫長能被薛仁貴的箭矢所傷,實屬幸運!
\"哇呀呀!\" 步度根驚叫起來,這三個千夫長可是他生死與共的兄弟。
跟隨步度根在野狐嶺多年,驍勇善戰且忠誠無比,無論步度根有何要求,哪怕是犧牲他們的妻子也在所不惜,毫無怨言。
然而此刻,他們卻在眨眼間面臨生死危機,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就被一箭穿喉。
步度根怒火中燒,眼眶通紅,死死地盯著遠方的薛仁貴,咬牙切齒髮誓要將他碎屍萬段!
但他卻不知,若非劉偉命令薛仁貴活捉他,他早已喪生於薛仁貴的箭矢之下!
當五千鮮卑伏兵從山上衝向薛仁貴的隊伍時,三千弓箭手的箭矢已全部用盡,鮮卑人丟棄了一千多具 ,剩下的不足三千人。
薛仁貴的三千弓箭手也損失了數百人,多數只是受傷,並非全軍覆沒。只有十幾名不幸者被鮮卑人的骨箭奪去生命。
刀盾兵無一人受傷,完成任務的弓箭手失去了箭矢,如同赤手空拳,他們的安危便交付給兩側守護的刀盾兵。
“前進!”隨著鮮卑士卒前鋒逼近十步之遙,刀盾兵的都尉怒吼一聲,兩側五百名刀盾兵同時舉起盾牌,大步向前!
弓箭手的任務已完成,箭矢耗盡,猶如徒手,他們的安全由兩側的刀盾兵庇護。
緊接著,馬蹄聲驟然響起!
一千騎兵的騎都尉策馬當先,從遠處疾馳而來。
薛仁貴已收起震天弓,挺起他的方天畫戟!
薛仁貴身先士卒,身後緊隨一千騎兵。
方天畫戟所指之處,鮮血四濺,腥風瀰漫。原本在馬上如履平地的鮮卑士卒,在山谷中設伏,馬匹聚集在山谷內,只能步行迎戰。
然而,未曾料想,他們竟遭遇騎兵突襲,這無疑給他們帶來了災難!
戰場上,步度根那五千自詡精銳的鮮卑勇士,在裝備優良且享有5%戰鬥力加成的白袍軍模板面前,脆弱得像紙片一般。
薛仁貴率領的一千刀盾兵陣型堅固如磐石,兩側潮水般的鮮卑士卒衝擊如同撞向巨石,無法撼動分毫。相反,鮮卑人的 堆積在刀盾兵腳下,死不瞑目。
與此同時,一千騎兵分為五人或十人一組,深入鮮卑人群,環首刀揮舞間,頭顱紛飛。薛仁貴更是英勇無畏,身後盡是慘死的鮮卑士卒,他的武力足以壓制三國第一戰神呂布,對眼前的鮮卑人來說,他們如同螻蟻。
轉瞬之間,狹長的山谷內屍橫遍野,哀號聲四起。
剛才還氣勢洶洶的步度根此刻驚愕不已,他原以為近戰人數優勢就能佔據上風。而三千弓箭手失去箭矢,再無威脅。只要解決掉這一千刀盾兵,便可直接攻入,抓住大漢的皇子。
誰曾想,這千名手持盾牌計程車兵戰鬥力超群,步度根的手下士兵根本無法突破。
而且,又有千名騎兵殺到。
特別是那個領軍的白袍大將軍,簡直不是人,簡直就是死神。
轉眼間,被他的方天畫戟所斬殺的鮮卑士兵,不下百人。
這次真的是碰上了硬茬!
步度根見情勢危急,腳底抹油,準備溜之大吉。
薛仁貴早就注意到在眾多鮮卑人中那身著華麗服飾的步度根,他一眼就判斷出這是這群鮮卑人的頭領。
於是,他一戟揮出,瞬間掃倒十幾名擋在眼前的鮮卑士卒。
拍了拍雪龍駒,一道白影閃過,直奔步度根的背後而去。
十幾個侍衛急忙上前保護步度根,卻被薛仁貴一戟橫掃,盡數開膛破肚,死於非命。
“還想逃到哪裡?”劉偉命令薛仁貴活捉首領,薛仁貴自然不會當場 他。
他又舉起方天畫戟,向步度根後背狠狠拍去!
轟!
步度根正全力狂奔,突然背後受到重擊。
他腳步踉蹌,只跑了幾步就跌了個狗吃屎。
胸口氣血翻湧,舌頭一甜,鮮血噴湧而出。
當他艱難轉身時,冰冷如鐵的畫戟月牙架在了他的脖子上,仍在滴血。
薛仁貴眉頭緊鎖:“怎麼這麼不經打呢?”
“我...我...”步度根半天說不出話來,心膽俱寒,身體冰涼。
他還指望自已計程車兵看見他被抓,會來救援。
然而,環顧四周,他感覺自已彷彿落入冰窟。
此刻近距離一看,他終於看清了那些要伏擊他計程車兵是什麼樣的。
他們裝備精良,武器寒光閃爍,個個殺氣騰騰,武藝高強。
在他的鮮卑勇士面前,對方的大刀如收割麥田般,一個接一個地倒下。
血肉橫飛,地面染成一片血紅,屍橫遍野,彷彿修羅戰場。
鮮血彙整合條條小溪,流入山腳下的河流。
步度根看得睚眥欲裂。
這些都是他部落裡的青壯年男子!
二十萬部眾,五千精銳勇士是他部落的精華。
之前在野狐嶺橫行無忌,南匈人對他諂媚獻金,試圖拉攏。
而駐守幽州的白馬將軍公孫瓚對他也是頭疼不已!
但現在,卻被眼前這支軍隊輕易屠戮,如同宰雞殺羊。
“將軍饒命!求您不要殺我!是我的愚昧,觸犯了天威!”步度根顫抖著哀求。
“呵呵,我不會殺你!我家主公想見見你。”薛仁貴道。
“你們家主公?”
步度根大驚,“你們不是護送大漢皇子去朔方的雁門關守軍嗎?”
“我家主公兵強馬壯,長城軍團就有萬人之多,何需用雁門關的守軍護送!”
“你們不知天高地厚,居然敢在這裡伏擊我家主公!”
薛仁貴一臉憐憫地看著這位鮮卑部落的首領。
在山谷中,地形狹窄,只能容納四五千兵馬行動。
如果長城軍團全員出戰,估計步度根的那四五千人會選擇藏匿於山嶺,不敢輕易露面。
“什麼!你們居然有一萬人!”
步度根猶如被雷劈中般震驚。
於夫羅告訴他,護送皇子的隊伍只有二十幾人。
後來步度根親自調查,才發現其實只有大約一千騎兵和二三千步兵。
沒想到對手竟然是整整一萬人!
“我派出四五千人來消滅你們,算是看得起你們了!”薛仁貴輕蔑地笑道,彷彿面對的是死神一般,讓步度根全身顫抖,甚至 不爭氣地溼透了。
空氣中瀰漫著令人不適的氣息,薛仁貴皺眉道:“把他捆綁起來,帶去見主公。”
“將軍,剩下的這些人該怎麼辦?”薛仁貴身邊的騎兵都尉詢問。
“告訴他們,首領已被俘,放下武器投降!”薛仁貴冷酷地命令道,“膽敢反抗者,格殺勿論!”
...
此時,劉偉在距離山谷兩三里之外的一片空地上休息,郭洛等二十名侍衛環繞在他左右,小桂子和貂蟬靜靜地守候在一旁。
三千長槍兵和兩千刀盾兵排列整齊,鴉雀無聲,紋絲不動,遠處的喊殺聲和慘叫聲在山谷間迴盪。
當薛仁貴等人牽著繩索,拖著步度根和剩餘的兩位千夫長出現在劉偉眼前時,山谷中的戰鬥聲終於平息,恢復了寧靜。
“報告主公,長城軍團不負所托,敵酋已被擒獲。”
“他的五千兵馬,已消滅過半,其餘皆為俘虜。”
“據我方傷亡統計,損失不大。”
薛仁貴來到劉偉面前,行了一個軍禮,簡明扼要地彙報了戰果。
劉偉點頭表示讚許。
“把敵酋帶上來!”
步度根被戰馬一路拖拽,神情恍惚,疲憊不堪。當他看到這邊還有五千全副武裝計程車兵未動分毫,恐懼瞬間籠罩了他的心。
這並不是他撞上了一堵硬牆,而是直接面對一塊厚達五十厘米的鐵板!
步度根眼神呆滯,搖搖晃晃地被推到了劉偉面前。
“見到侯爺,還不跪下!”薛仁貴見步度根愣住,一腳踹在他的膝蓋上,迫使他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你叫什麼名字?屬於鮮卑哪個部落?為何要伏擊我們?”劉偉目光冰冷地問道。
步度根仍處在那五千充滿殺氣的兵馬的威懾中,未能回過神來。
薛仁貴立刻上前,左右開弓,啪啪兩記耳光,直接讓步度根的牙齒斷裂!
“侯爺在問你話,發什麼愣?”
“侯...侯爺,饒命啊!我說,我說...”
薛仁貴的兩記重拳讓步度根頭暈目眩,口中鮮血直流,他急忙顫巍巍地自報家門。
“原來你就是步度根?”劉偉隱約記得這個名字,反問道。
步度根和軻比能在幽州北部、幷州東北部的鮮卑部落中擔任首領。曹操平定烏桓後,他們透過護烏桓校尉閻柔向曹操表示歸順並進獻貢品。曹丕篡位後,他們又向曹丕獻馬,得到封賞,與魏國維持友好關係。然而,到了青龍元年,曹叡執政期間,軻比能背叛,劫掠幷州,在魏將秦朗追擊下逃往漠北,最終被軻比能殺害。這些胡人首領的行為模式一成不變:中原王朝強盛時臣服納貢,衰弱時則圖謀不軌,只求生存和利益。
劉偉聽到這些,立刻回應:“大人,您知道小酋這個人嗎?”
“豈止知道,你的部落本應在野狐嶺之外的草原生活,卻跑到代郡、雁門這些大漢的領地作亂!”劉偉語氣嚴厲,“我從洛陽來,一路上得知你們在邊境肆意搶劫,罪行累累。即使將你五馬分屍也無法贖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