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當世頂尖高手相交。
雙方實力相近。
此番比試,都已經是到了退無可退之局。
但偏偏。
兩人實力,皆已經是凌駕於在場其餘人之上。
旁人便是要相救,卻也是無計可施。
“砰!”
便聽得一聲驚天動地的響聲傳來!
剎那間。
整個擂臺之上,巨大的煙塵滿天,彷彿天雲色變。
讓這四周的一切,都是看不真切。
沒有人知道這擂臺之上發生了什麼。
也沒有人知道,這一場比試的最後,到底是以誰的勝利而告終。
瞬間。
現場眾人都是大驚。
目光緊緊的盯著那擂臺之上,隨時做好了前去相救的準備。
很快。
待得四周的煙塵徹底的散去。
擂臺之上的場景,也終於是落入了眾人的眼中。
然而,當眾人看清楚了此刻擂臺之上的場景之後,卻都不由得一愣。
因為。
不知道什麼,擂臺之上,已經又多出了一人。
一襲黑色長袍,赤手空拳,卻是直接握住了那白衣青年和羅士信的手臂。
在眾人的注視之下。
無論是那白衣青年還是羅士信,都是緊緊的咬著牙,臉色微微有些漲紅,雙手皆是劇烈的顫抖。
與此同時,三人所站的地面,完全由大理石所築的地面,一點一點的開始龜裂。
然而,他們卻還是被一點一點的把手壓了下去。
這個過程其實很快。
但是落到了擂臺之下的眾人眼中,卻變成了另外一番景象。
此刻。
無論是秦叔寶和程咬金,還是羅士信一起前來的那位酷似關公的美髯大漢,都是一臉不可置信的望向擂臺之上。
很明顯。
都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給徹底的震住了。
“竟然還有高手!?”
“這一個嶺南,到底是潛藏著多少的能人異士!?”
此刻的幾人。
此刻甚至是懷疑,他們從前的見識,是不是出了什麼差錯。
否則,為什麼平常難得一見的頂尖高手,此刻卻是一個跟著一個的出現的在這裡。
先是一個羅士信。
後來又是一個和羅士信大戰一番,不相上下的白衣青年。
現在……
原本就要兩敗俱傷的兩人,卻是被突如其來的另一人,給輕易的化解了。
什麼時候。
這樣的高手,是成了大白菜,短短的時間,就突然冒出了三人之多?
這邊。
看著那演武臺上的三人,程咬金擦了擦額頭的冷汗,是心有餘悸的說道:“叔寶啊,還好俺下去得早。”
“真要是被這三人對上了,還不得被人揍得滿頭包啊?”
對於自已發小之言,秦叔寶失笑之餘,卻也是同樣的點了點頭:“此三人之勇……”
“怕都不在那天寶大將軍宇文成都之下……如此多的高手,此番,我們來嶺南,或許是一件正確之事。”
秦程二人如此。
擂臺之下的其他人,又何嘗不是如此?
在來之前,他們莫不是信心滿滿。
想要在這演武臺上大展身手。
然而此刻,三人一出。
他們卻只慶幸自已沒有對上這強得跟怪物一般的三人。
……
而這邊。
就在眾人注視之下。
“擂臺之上,點到為止,兩位皆是當世頂尖高手,莫要傷了和氣才是。”
“此番,你等兩人不相上下,不若就算一個平手如何?”
一聲輕笑。
黑袍青年笑著望向身旁兩人。
而這邊。
羅士信和白衣青年,也都是緩緩的將手放下。
經過這一番波折,兩人自然也沒有再比試的意思了。
這演武臺設立之初,本就是為了挑選勇武之人。
雖然有奪魁一說,其初衷卻並不是為了爭勇鬥狠。
這邊。
羅士信撓了撓頭,卻是好奇的上下打量著黑袍青年,憨笑道:“兄弟你好大的力氣,這麼多年,我還是第一次見到比俺力氣還大的。”
而那白衣青則年拱了拱手,便是詢問:“多謝壯士解圍,卻不知壯士尊姓大名?”
而隨著白衣青年這麼一詢問。
還不待黑袍青年多說些什麼。
這邊,那王伯當便已經是快步來到了擂臺之上:“殿下!”
很明顯。
此番出手解局的,正是剛剛趕到的楊佑。
隨著王伯當的一句。
僅僅是瞬間。
整個現場便是直接炸開了鍋。
無論是秦叔寶、程咬金。
還是說擂臺下的其餘人,此刻都是瞪大了眼睛。
“殿下!?”
如今的嶺南。
能被稱之為殿下的,又能有誰?
“不是吧,難道他是嶺南王!?”
“真是嶺南王!?”
“嶺南王竟然還有如此的勇力!?”
一道道滿是不可思議的目光,徑直的望向了擂臺前。
就連那原本雲淡風輕的白衣青年,都是吃了一驚:“你……當真是嶺南王當面?”
楊佑笑著點了點頭:“行不改姓坐不改名。”
隨著楊佑的確認。
這邊,僅僅是瞬間,整個擂臺前,幾乎所有人都是恭恭敬敬的朝著楊佑行禮:“參見嶺南王!”
其中,這些人望向楊佑的眼神,不乏恭敬崇拜之色。
如果說。
此前的他們前來嶺南,或是因為楊佑所頒佈的招賢令,而一時熱血而起。
或是因為懷才不遇,以及各種各樣的原因前來。
對於楊佑這個嶺南王本身,並沒有太大的感觸。
然而習武之人最崇尚的,無疑就是力量了。
如今他們剛到嶺南,楊佑這一出,便是徹底的震住了他們。
至少,跟著這樣武藝無雙的主公,他們是心服口服的。
而其中,秦叔寶和程咬金,也同樣是如此。
瞪大了眼睛,看著帶著那白衣青年和羅士信前來的楊佑。
沉默了半天。
哪怕是平時伶牙俐齒的程咬金,也是變得有些結巴起來:“王爺,你竟然有這麼高的武藝?”
就連秦叔寶也是朝著楊佑徑直拱手:“王爺武力震古爍今,怕是當今天寶大將軍,亦是不及,叔寶佩服。”
對此。
楊佑心中自然是開心的。
畢竟,只是小試牛刀,便能引得秦叔寶這幾人歸心,何樂而不為?
而後。
楊佑便是將目光,徑直的望向了身旁的另外一人——那神秘的白衣青年。
“我沒看錯的話,你這槍法,似乎有著羅家槍法的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