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少餘的身體經受了皮革一整天的磋磨,早已經敏感到了至極,胸前充血的狀態近乎於破皮,被這麼一捏,疼得他直接叫出了聲:“啊~”
因為是敏感位置,陸少餘的嗓音又一直溫潤動聽,這一嗓子裡疼痛夾雜著歡愉,彎彎繞繞似繩索,瞬間勾起了宮悅的心火:
“媽的,真是隨時隨地都能騷起來。”
宮悅罵完,一腳油門直接踩到底,嚇得陸少餘抿緊雙唇,抱著安全帶不敢再發出任何聲音。
車子一路駛出了市區,停到了一處廢舊倉庫前,陸少餘還沒來得及問什麼,就被宮悅一把扯下了車,隨後像是甩破布一樣將他扔到了裡面。
倉庫的地面多砂礫,這一扔,陸少餘擦著地面摔了個滾,身上的衣服被刮出了好幾道痕跡,原本光鮮的少爺突然就變成了落魄的模樣:
“喂!宮悅!這套西裝很貴的,搞成這樣,還回去的時候要賠不少錢。”
陸少餘心疼地拍打著衣服上的灰塵,全然不關心自已的腳腕已經被碎石刮出了一道傷口,並且正在流血。
畢竟鞋子和襪子是他自已的,弄髒只需要送洗,不用賠償。
宮悅被他這副財迷的模樣氣笑了,猛地捏住他的下巴,嘲諷道:“就這麼心疼錢?你是快窮死了,所以就算是陌生人給的東西也捨不得扔嗎?”
“什麼陌生人?什麼東西?”
陸少餘滿臉困惑,不知對方的怒氣從何而來,隨後宮悅就兇狠地在他胸前捏了一把,順便開啟了音樂和燈光開關。
羞恥的七彩色瞬間閃耀起來,陸少餘死死環抱雙臂,妄圖抵抗這些光線,但是歡快的兒歌卻很快響徹了整個倉庫:
“爸爸的爸爸叫什麼?~爸爸的爸爸叫爺爺!~爸爸的媽媽叫什麼?~爸爸的媽媽叫奶奶!~”
兒歌的聲音洪亮,多虧這裡是郊區、人煙稀少,不然一定會被投訴擾民。
宮悅皮笑肉不笑地挑起陸少餘的臉,好看的紅唇擠出幾個字:“我再給你一次機會。”
陸少餘這才知道她是什麼意思,宮悅是圈內的老手,怎麼會不知道這花裡胡哨的玩意兒是什麼東西,再看她精準找到開關的速度,這樣的玩具大概也沒少玩。
自已的奴身上出現了陌生玩具,天底下不會有哪個主人能夠輕易放過這種背叛行為。
陸少餘雖然以前沒跟過主,但圈內的事也有所耳聞,若是遇到了氣性大的S,打m一個皮開肉綻都算是小懲大誡了。
再看宮悅這副咬牙切齒的模樣,若是自已說出皮革內衣是網友送的,還不被扒掉一層皮?
陸少餘幾乎是毫不猶豫地開始說謊,說身上的東西是自已閒著無聊買來玩的,甚至還故作輕鬆地調笑著緩解氛圍:
“有我這麼懂事的m,知道自已買玩具,你省錢了,該偷著笑才對。”
宮悅確實笑了,只不過是冷笑。
該死的東西,竟然這麼護著一個沒見過面的網友?
雖然這網友就是她自已,但宮悅還是有種被人揹叛的感覺。
從來只有宮悅對著別人挑挑揀揀,這還是第一次有人在面對選擇時放棄了她。
如果是別人遇到這樣的事,可能還要反思一下是不是自已哪裡做的不夠好,但宮悅這樣的性子,她只信奉一句話——若別人沒選你,就是那人沒眼光。
而沒眼光的人,是需要被好好教育的。
只見宮悅一腳將陸少餘踹翻在地,隨後還沒等他來得及心疼那身衣服,就拿起剪刀將它們剪了個粉碎,徹底露出了穿在裡面的皮革內衣。
“你瘋了嗎?這可是好幾萬塊錢!”
陸少餘心疼到直跺腳,可宮悅根本不理他,而是拿起旁邊的麻繩,將陸少餘的手腳都綁了起來。
那是一種八字扣結,部隊裡和攀巖愛好者們用它來綁繩結不易打滑,而農村用這種方法綁豬,幾百斤的活豬都能綁得死死的,而且越掙脫繩結越緊、絕對無法逃脫,更何況是綁陸少餘這種小身板的傢伙。
見掙扎無用,陸少餘立刻軟了聲音求饒:“這還沒到下週呢,雖然我也喜歡捆綁,但下週再說好不好?在這舊倉庫裡,實在是沒有半點情調啊。”
最重要的是這裡太偏僻了,宮悅的神情又實在是嚇人,陸少餘真的很害怕對方怒氣上頭,一不小心將自已拋屍荒野了。
但宮悅直接無視了他的求饒,粗糙的麻繩故意從皮革下面穿過,直接將陸少餘的面板磨到透紅,隨後拽住繩頭一攏,陸少餘的手腳不受控制的併攏到一起去,連帶著肩膀也大幅度地向後開啟,活像一隻煮熟了的大號蝦米。
“這,這是四馬攢蹄?我從前只在片裡見過這個姿勢,你居然會綁這個?”
陸少餘十分震驚,同時也不由得興奮起來,宮悅居然有這麼高超的捆綁技術,自已絕對是賺到了呀!
但還沒等他再多誇兩句呢,宮悅突然將繩子拋向了屋頂處一個固定好的鋼筋圈,隨後繩索穿過,以鋼筋為吊點,陸少餘逐漸脫離地面、變成了懸空狀態。
宮悅,宮悅居然把他給吊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