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正又一次視金錢如糞土,花錢如流水,乾淨利落,方覺夏對這個男人越來越感興趣。
當她知道隔壁桌的女人是鍾正的未婚妻時,還故意假裝靠近鍾正,擺出一副曖昧的樣子。
不得不說,這個女人實在是很懂得如何把握時機和分寸。
她不需要別人的指示或安排,就能自然而然地做出最合適的舉動。
在關鍵時刻,她絕對不會掉鏈子,總是能夠將場面掌控得恰到好處,給足對方足夠的面子。
方覺夏雖然沒上過茶藝課,但從小受母親的薰陶,已經是無師自通了。
李可染瞥見鍾正身旁的妹子,那身材與顏值,竟絲毫不遜色於自已,她的心裡不禁泛起一陣酸楚。
在她的心目中,自已可是鍾正的唯一啊!而鍾正呢,不過是她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一條卑微的“舔狗”罷了。
無論她做了何等過分的事情,鍾正都會毫無底線地原諒她。
甚至她和劉草滾草地的無碼畫面被鍾正撞破,反觀鍾正連個屁都沒敢放一個。
如今這條舔狗不再像以往那樣諂媚討好,反倒當著她的面大秀恩愛起來。
叔叔能忍,嬸嬸不能忍。
女人就是這樣,像個三歲小孩似的。
有些東西我可以不喜歡,但別人要是拿去玩,我就得要回來。我就算不玩,也不能讓別人玩。
這就好比自已的私有財產,神聖不可侵犯。
“喂,草郎,人家都騎到我們頭上來拉屎啦,你倒是放個屁啊!”
李可染簡直要氣炸了。
“可染,你閉嘴吧,還嫌我們不夠難堪嗎?我這老臉都被你丟光了,跟個傻子較什麼勁!”
“草郎……”
“別叫我草郎,我才不想當你的郎……”
劉草說完,扔下一兩銀子,垂頭喪氣地走了出去。
一天被羞辱兩次,而且還是拜同一個人所賜,求劉草的心裡陰影面積。
劉草把這一切都怪到了李可染頭上。他甚至開始懷疑李可染是不是有剋夫的潛質。
見劉草離開,李可染追了出去。
“草郎,你等等我,聽我給你解釋……”
方氏私房菜館為了好好招待鍾正他們,把其他客人都“請”走啦,還在門口掛上了“打烊”的小牌子。
整整十道美食上桌,鍾正和劉毅開懷暢飲,吃得那叫一個歡脫,啥吃相都顧不上了。
最後一道菜端上來時,劉毅都已經打了 21 個飽嗝了,小肚子鼓得跟懷孕三四個月似的!
劉毅真是用實力演繹了什麼叫“飯桶”。
吃飽喝足,時間也不早了。
天下無不散的宴席,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分別之際,鍾正從空間商場取出一根電棍。
“方姑娘,城裡馬上就要宵禁了,我和老劉也沒時間送你了,為了安全起見,這個東西你拿著,關鍵時刻可以保命。”
鍾正把黑色的電棍遞到方覺夏面前,關心地說。
方覺夏看到這個黑乎乎的東西,警覺地後退幾步,疑惑地問:“這是什麼?
“電棍啊,有了它防身,什麼江洋大盜,採花賊都進不了你的身。”
“有這麼神奇嗎?老鍾,你不會是吹牛吧。”
劉毅插嘴道。“
要不要拿你試試?”
“我開玩笑的!”
劉毅一秒慫。
但凡多堅持一秒,鍾正倒立吃屎。
“鍾公子,你們還是自已留著吧,我要這鐵棒有何用?更何況,我一個弱女子根本拿不動。”
看著方覺夏二人漸行漸遠,鍾正的腦海裡突然傳來了系統的聲音:
“叮,由於宿主沒能成功送出去商品,自動消耗宿主一次選擇商品的機會,目前還剩 2 次機會。”
“我去,還有這種操作啊,能不能退回去啊?”
鍾正欲哭無淚,早知道就不送這個了,送點別的啥不好,非得送這個冷冰冰的電棍。
“老鍾,一直想問你來著,你那金條哪來的呀?該不會是你順手牽羊拿來的吧?”
劉毅邊走邊和鍾正閒聊,這個問題他都憋了一天啦。
“哎呀,被你發現了啊,老劉,你可以的喲,啥都瞞不過你!”
“嘿嘿!我就說你這錢來路不明嘛,不過今天那頓飯是真不錯,吃一頓短命幾年我都樂意。”
劉毅傻笑著應和道。
兩人有說有笑出了城,剛走兩里路,就被幾個彪型大漢攔住了去路。
夕陽西下。
鍾正藉著落日的餘暉看清了攔路人,領頭的大漢胸前紋著一隻白虎。
“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過此路,留下買路財。膽敢說不字,上前揪腦袋。死在荒郊外,管宰不管埋。”
好熟悉的臺詞,這怕不是遇到強盜了吧。
會是誰呢?
“成衣鋪老闆,劉草,嘴欠少婦,方氏私房菜館,路人甲乙丙?”
鍾正在心裡一個個推敲。
“各位大哥,你們是不是認錯人了,我們就倆乞丐,要錢沒有,要血小半盤。”
鍾正佯裝驚恐的求饒道。
“老鍾,我褲子好像溼了。”
劉毅用忐忑的聲音對鍾正嘀咕道。
“老劉,你躲到那棵樹後面,剩下的交給我。”
“我腿軟,我想媽媽。”
劉毅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了起來。
“少廢話,我們就是劫你們兩個小乞丐,乖乖把金條交出來,不然可別怪我們不客氣,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白虎男攥著兩個沙包大的拳頭,朝鐘正走過來,他身後還跟著三個和他一樣凶神惡煞的壯漢。
“有事好商量嘛,可別來真的哦!你們說那成衣鋪老闆給了你們啥好處,我出雙倍,你們回去把他幹掉。”
四個人一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裡想:哎呀,事情敗露了。
“既然你都曉得了,那你們的小命我們可要定咯。到了那邊可別怪我們哈,逢年過節的,我們會給你們多燒點紙的。”
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hello kitty。
正好讓你們感受感受什麼科技的力量,好好的給你們上一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