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清楚這傢伙是病入膏肓,如果沒有解藥,絕對活不過今天晚上,不過好在他早就已經將解藥準備好,並且已經配置成功。
只要給這傢伙塗抹上,一切就有救了,可是他不可能讓這傢伙就這樣輕鬆的躲過一劫,得給他一點教訓,看看他以後還敢不敢如此的囂張。
“原來如此,那我們還是把話說回來,您老到底想要什麼東西儘管提,只要我沒有的一定會給你.”
劉老頭此刻深知這傢伙並沒有騙自己,思考片刻之後連忙對她說著,因為時間寶貴,不敢拖延,時間久了,自己小命都完了!“你終於說這個問題了,你覺得你自己一條命能值多少錢?我看應該不止這兩三千萬吧。
我要的也並不多,就一個億。
如果你覺得我是獅子大開口,那你大肯定請高明,我絕不攔著.”
王騰鼻子輕哼一聲,淡淡的對著幾人說著。
他心中清楚,這幾個傢伙現在已經是熱鍋上的螞蟻,早就已經是沒有其他的選擇了。
不然的話,他們也不可能這樣任人擺佈,畢竟自己在這城中可是有頭有臉的人,這樣被人要挾的感覺還是頭一次放在以前,自己都是說一不二,沒有誰敢說半句。
“那好一個億就一個億,我姓劉的答應你,拿支票來.”
劉正天長嘆一口氣對兒子說著,劉雷雖說有一萬個不願意,畢竟雖說他家親戚可以說的家財萬貫。
可是這一個億在誰的面前都不是小數目。
要把這錢給這個窩囊廢,他還是有些不堪,可是現在沒得辦法,救命要緊。
劉正天接過支票,在上面填寫了數目,思考再三才交給了王騰。
王騰接過一看,沒錯,準確無誤。
心中頓時也就興奮了不少,自己寄人籬下,做著倒了八輩子黴的上門女婿。
受人冷眼,被人看不起,總有一天自己會讓別人閉嘴。
“你看看如果錢沒什麼問題的話,是不是該把解藥給我了!”
劉正天見這傢伙似乎並沒有打算給自己治病的意思,心中立刻就警覺起來,也忙問道!“你的毒已經解了,你可以走了.”
王騰揮了揮衣袖,對這父子二人說著。
不過這件事情在劉正天看來卻是格外的荒唐,這個傢伙擺明是在用自己要都莫給自己卻說都已經剪了,想自己聰明一世,到頭來卻被這傢伙耍了一次,心中無比的氣憤。
“姓王的,你把話說清楚,別以為現在我們有求於你,你就可以把我們當猴耍,我可告訴你,今天你不說出個所以然來,老子對你不客氣.”
劉雷見這個沒有用的廢物,居然把自己和自己的爹都耍了一遍。
心中頓時就怒火中燒,想自己劉家,在這程中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從來沒有人敢跟自己唱反調,如今這事要是傳出去,自己以後還怎麼出去見人?“我奉勸你一句,跟我說話的時候客氣一點。
在我從他手上接過支票的那一刻我已經在要份塗抹在了他的手上,他的毒已經解了回去不想明天中午他就一切恢復正常,還有我告訴你以後和老子說話客氣一點!”
王騰一把拽住劉磊的一粒,惡狠狠的對他說著。
劉雷本就是個紈絝子弟,花花公子,平時佔著自己身邊帶了幾個人,作威作福慣了。
此刻身在江家,任他自己平時多麼的桀驁不馴,也不敢造次。
再說他看見此刻王騰的眼神,像要吃了,自己心中也是有些害怕兩腿發軟。
要不是衣領被拽著,估計得撲通一聲倒在地上。
劉正天聽見這個情況,也連忙帶著兒子狼狽的從江家走了出去,他一直以來都是高高在上的,從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變成這般狼狽的模樣。
“老公,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呀?”
看見劉家父子走遠,江小月這才回過神來,向王騰問道。
說者無心,可是聽者有意,結婚已經一年多了,他卻從未叫過自己老公。
此刻裡面的心中五味雜陳,既有確實也有心酸,這個女人。
麼叔和自己一點感情都沒有,那是不可能的。
二人有夫妻之名,也有夫妻之實甚至,還有孩子。
“沒啥事。
這傢伙也就一隻老虎而已,不必太過的高看他一副大人,我聽說最近公司缺錢,這一個億你先拿著,我如果不夠我再想辦法.”
對江文千,王騰談不上是有多麼的尊敬。
畢竟這老頭曾經也是看不起自己。
不過此刻既然已經成為了一家人,理應為他排憂解難。
這些突如其來的變故,也讓江文千驚訝不已。
他一時之間也是反應不過來。
不過細想之下,他慢慢的覺得自己當年只一個糊塗的決定,以及去年衝動的決定,現在看來都是那麼的英明。
這小子居然有這樣的本事,以後可堪大用。
“孩子。
你可是我們江家的恩人。
現在公司的確是資金週轉不開。
這些錢可以應急一下。
不然的話,可能只有申請破產處理了,到那個時候我們在江城將會永遠的抬不起頭來.”
“都是一家人說這些就有些見外了。
在江湖中,白吃白住的一年多。
其實有些時候我也想出點力。
可是想到父母慘死這麼多年都還沒查出個所以然來。
總是打不起精神,往後有什麼需要的,就說我會鼎力相助.”
王騰連忙搖了搖頭,笑著說到。
翌日,劉府花園,劉正天看著自己手上的黑色淤青已經慢慢消散,終於放心的點了點頭。
身前站著十幾位身著黑衣,腰佩短刀的保鏢。
“你們去辦吧,記住,千萬不能露出一絲破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