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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鬥技

啪嗒。一支中性筆掉在了地上。在安靜的教室裡聲音格外明顯。

初三二班的老大申明誠,用力推了推前桌的椅子。

“慫貨,把筆給我撿起來。”

收到指令的權完無奈地搖了搖頭。他俯下身把筆撿起來,轉身放在了身後的桌子上。

“晃什麼腦袋?不服?”申明誠一個大比兜打在了權完的後腦殼上。

申明誠一直霸道慣了,平時就以欺負權完為樂。其實他很不理解的是班裡怎麼會有這樣的廢物。連帶這他這個老大都臉上無光。

權完眼裡閃過一絲狠辣,隨後又很好地掩飾過去。想起爺爺的囑咐,他只好賠上笑臉。

爺爺不止一次告誡權完說:“在沒有參加拳霸賽之前,不可以隨便跟外人發生衝突,透露我們本家秘技,否則家法伺候。想起了家法權完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哆嗦。

“沒有啊哥,我哪敢不服啊。”看到權完又是一副孬種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來。申明誠冷哼了一聲。便不再搭理他了。

身邊的同學習以為常,沒有人同情權完。也沒有人嘲笑他。作為初二三班的保護傘,實力代表一切。

權完穿越到這裡已經三年了,在三年前的一次幫派打鬥中,身中數刀。本以為沒命的他附身到了這個膽小鬼身上。根據這一世的記憶,這裡是一個以格鬥為主旋律的時空,每個居民都有被稱之為拳魂的能量。

但是能隨心所欲使用這股能量的人少之又少,首先基礎格鬥技熟練度需要達到最高階段。像是拳擊、柔術、散打等等。其次能完美融合本家秘法。像是他們權家的犀牛甲。

權家以橫練為基礎,用人體極限強度的方式直接鍛鍊筋骨,從而達到技擊的目的,它是藉助外力,而不借助內力及吐納所練就的一種功夫。金鐘罩鐵布衫就是如此。刀槍不入,防禦力驚人。

在這個時空裡不可以動用槍支和刀具。如果有命案發生。執法者會在第一時間進行緝拿。但是普通的打架鬥毆執法者是不會介入的。一般來說如果有私下的恩怨需要解決,有三種方法:一是參加地下生死擂臺,二是參加每年舉辦的拳霸賽。三是勢力之間的戰鬥。

顧名思義,地下代表的是陰暗面,既分高下,也決生死。除了可以手刃仇人,還會有人開盤進行賭鬥。有的人賺的盆滿缽滿,有的人則傾家蕩產。而拳霸爭奪賽是官方舉辦的正規賽事。不光可以正大光明教訓對方,也可以獲得榮譽與金錢。但是參與比賽的資格最少得升到高中部以後的事。最後就是大規模的群體鬥毆奪取地盤。

權完之所以會被欺負,就是因為他這張痞帥的臉得到了大部分女同學的青睞。而且還跟校花住在一起,所以他自然而然變成了全校男同學的公敵。

放學後,權完發現樓梯兩邊依稀存在著不少人影。“唉,還有完沒完了。”回到屋裡,他拿出了事先準備好的鐵桶,深吸一口氣把頭套進桶裡,然後猛的朝著一個方向衝過去。他的動作迅速且熟練,以至於他的對手們都沒有反應過來。權完就成功脫離了他們的包圍。

他有著一流的逃跑技巧,無論在哪個時空都是如此。這樣的經歷對權完來說已經是家常便飯了。

校花池洛靜靜的站在冷飲店前等權完一起回家,當看到權完身後黑壓壓的人群,她不慌不忙的掃了一輛共享單車騎到權完身邊。權完也不廢話找好距離直接飛身上車,池洛帶好頭盔之後。眼神逐漸認真了起來。兩隻腳共同用力把速度拉到極致,不一會就把追兵甩在了身後。

“哈哈哈,你怎麼每次都這麼狼狽啊。”池洛看著身後鐵桶中的雙眼放聲大笑。

“還不都是因為你,每天學校裡的醋味都要給我淹沒了。”權完一陣吐槽。

“我們只是碰巧住的很近好嘛?結伴回家而已啊。”池洛保持懷疑。

“那拜託校花大人有時間親自跟他們解釋清楚。”權完看著後邊不斷有人騎車追來,一緊張,原本扶腰的手向上滑了一下。池洛感覺到了身體的異常,臉瞬間紅了起來。

“臭權完,你找死啊!”一個急停,還沉溺在頂峰的權完被狠狠的撂在地上。

權完知道自己理虧,連忙躺在地上裝疼。“哎呦喂,怎麼了姑奶奶。”池洛看著權完齜牙咧嘴的在地上哀嚎,一時間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

“先上來吧,他們快追過來了。”兩人正準備重新出發,在這關鍵時刻車鏈子居然掉了。

“這邊有個衚衕,你先自己想想辦法。我要去還車了。”說完,池洛哼著小曲逐漸走遠。權完看著對方越來越近,來不及多想。便一頭紮了進去。

在衚衕深處,【大一學長】濮白松正在教訓一幫不長眼的傢伙。

無意間餘光一瞥,看到一個頭上帶著鐵桶的人闖了進來。濮白松示意手下人停手,自己則雙手插兜迎了上去。

權完看著這衚衕裡還埋伏了一夥人,心裡直呼完了。對方閒庭信步的走來,見躲不過去,權完只好硬著頭皮準備放手一搏。到了近前濮白松也不搭話,抬腳便向著權完頭上撩去,權完連忙抬起雙手交叉護在胸前做好了防禦姿態。沒想到短短接觸一下,雙手就散了架。順勢鐵桶也被掀飛了出去。權完面色凝重,來到這個時空之後,小打小鬧他經歷過不少,直覺告訴他這個人很危險。

當濮白松準備再次發難,卻突然感覺這人如此眼熟。等仔細辨別之後,連忙收手問道。“小子,張振東是你什麼人?”張振東是權完的遠房表哥,但是他只聽說過,一直沒機會見。“我表哥啊。”權完回答道。“你是完子?”“對啊,我是完子。”“哎我去,你這孩子大白天套個鐵桶是怎麼回事?”濮白松哭笑不得。“額,這個,這個……”權完也不知道怎麼跟他解釋。

等權完把前因後果都說完,濮白松走出巷子。來到了人群前面。指了指身旁的權完“我叫濮白松,這位是我的表弟。今天心情不錯,我可以當做什麼也沒發生過,你們各自離去即可。我只數十個數,繼續留在這裡後果自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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