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若生嘴巴一甜,示意了管家,老管家會意之後,給了黑衣人使了眼色,與蘇小小一起攙扶著蘇惜汐去了車上。
而最先挑事的花衣服男子,更是被人按在地上,打斷了兩隻手。
霸氣的黑衣人扔下十萬塊就匆匆離開,那挑釁的神色,讓在場的小混混沒一個敢對視。
蘇小小也跟著在車上,他們去往的是醫院,只是很不理解,明明這麼好的機會,許若生為什麼不像電視劇裡面的男主,一個大大的公主抱,抱上車呢?
還有,不是每個男主必有的武力值,眼前的許若生都沒有,這是玩欲擒故縱,還是說他就是一個普通人呢?
...
在另外的一輛車,許若生用老管家遞過來的手帕捂著嘴巴,但那手帕也隨著咳嗽聲越來越紅。
一旁的老管家更是大驚失色,先前聽說過小少爺的病,可沒想到,會這麼嚴重。
“小少爺,先去醫院再看看,以秦家的財力和地位一定能找到救治或者延續你生命的寶物。”老管家關心道。
許若生咳完血,抹了抹嘴角的血跡,疲憊說道:“不用那麼麻煩,當初在軍方,那麼多神醫也沒出個什麼救治之方,你們還是別白費力氣。”
“今日回去之後,打這個電話讓那位醫生過來,我的病情只有她能壓制住。”
許若生說完,感覺眼前一黑,已經昏迷過去。
誰能想到,只有二十多的年紀,卻身患重病,這一點,老管家從來沒想過,秦家在小少爺面前,基本都失去了資格。
“難怪老爺說,能讓許若生留戀的人或事,少之又少。”老管家暗暗想道。
從這一天晚上,蘇惜汐和蘇小小姐妹至少有五天沒有見到許若生的蹤影。
而沙灘上也因為這次的事件,警員也安排了巡邏。
蘇小小一臉愁容,一旁正在弄小吃的蘇惜汐關心道:“這些天怎麼呢,愁眉苦臉的?”
蘇小小說道:“姐,你說許董是不是打算不要我了,我們之前惹出那麼大的事來,都五天沒見他。”
當確定許若生的身份之後,蘇小小到現在都還不敢相信,他就是如日中天的秦記投資公司的董事長。
從一個落魄的贅婿到原城一流大公司的董事長,這身份轉變就算變成書,也似乎不敢這麼寫。
短短的幾十章,就讓一個一窮二白的小子,成為上市公司的董事長,想想都比較震撼。
蘇惜汐想了想:“他不是那樣的人,應該是什麼事耽誤了。”
許若生的性子,即使相處的不多,對於他的人品,她從未懷疑過。
前些天,那幫地痞故意挑釁,要不是有他出面,或許...
“是嗎?姐,你說許若生拋開他的身份不談,你到底是看上他哪點?”蘇小小疑惑道。
許若生長得不高,長相也不是很出眾,家庭也不是很有錢,可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卻讓大姐對他念念不忘。
難道戀愛腦的驅使?
蘇惜汐只是笑笑,沒有正面回答,可從她的笑容,不難看出,許若生這個人正在走進她的心。
...
秦家的東湖天城內:
許若生還在大床上躺著,旁邊還掛著吊瓶,而墨鏡女還在用針灸的辦法,疏絡一下他的經脈。
全程沒有搭理關管家一句,這讓老管家心裡不是滋味。
這麼說,小少爺也是看著他長到七歲,對其也很在意。
現在,這麼一個來歷不明,用醫法大膽的年輕女子,這麼治療,那心不都是提著嗓子眼嗎?
一個不好,小少爺病情越來越嚴重,那可怎麼交代?
墨鏡女不耐煩地望了幾眼老管家,語氣冰冷:“老頭子,你在這裡煩我,小心我把你家小少爺直接扎啞,信不信?”
關管家一臉的怒氣:“你...”
可終究還是放下了手,無奈地走出房間,但心裡還是挺著急的。
墨鏡女見老管家離開,這才拿出幾枚銀針,又朝他的腦袋扎去。
她自己都想不到,這樣的活體標本,真的會出現在眼前。
“正如師傅所說,這種病最多延緩,連救治的方案都沒有,還真下不去針。”墨鏡女喃喃道。
“就是不明白,如此重病之下,他竟然還能活蹦亂跳,真是醫學界的奇蹟。”
這麼說死人的技能是零,那許若生就是負數。
...
宋芸的眼皮直跳,心裡有種強烈的不安之感,她叫來秘書,問道:“這些天,有沒有找許若生的蹤跡。”
五天的時間足夠發生很多事,先前知道他救下了蘇惜汐兩姐妹,但後來是音訊全無,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秘書看著董事長如此心不在焉,也將上次的資料唸了起來:“小姐,許先生他很有可能是秦記公司的董事長,而上次救蘇家兩姐妹的老管家,正是秦家的關管家。”
宋芸愣了片刻,再次拿起資料,才明白過來。
“秦殤,秦殤,難怪他叫秦殤。”
這一刻,宋芸苦尋這麼多年,能在原城見到他,原來是秦家在安排。
要不是秦家,宋家的情報網絕對不會查不到。
“小姐的意思,是說許先生被秦家雪藏。”秘書捂住了嘴。
秦家在整個山省有著非同凡響的地位,即便是宋家也被一定的影響著。
若是兩家的繼承者能喜結連理,那宋家與秦家聯手,在這山省還不是如日中天嗎?
宋芸的眼皮一直跳個不聽,心裡那種不安之感越來越強烈。
這一刻,她繼續說道:“立刻去查前幾天的事,還有東湖天城那邊,到底隱藏了什麼,連許若生的訊息都沒有。”
秘書立刻點頭離開,趕緊下去準備。
這一刻,秘書也在對許若生的看法感官了不少。
門當戶對,一直是家族聯姻的前提條件。
之前,還擔心小姐因為個人感情而忘記身份這東西,但這一刻,也更多顯得小姐的英明。
只要聯姻,以秦家的勢力,宋氏定會在山省成為支柱,也會成為人人都向往的聖地。
...
墨鏡女擦了擦臉上的汗,心裡也鬆了一口氣,如此難完成的針灸之法,還真讓她完成。
心裡的那小傲嬌,更是展露無遺。
“我也有一天,也能壓制如此絕症,我果然是個醫學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