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景琛嘴角微勾，大手摟住程念念的腰，佔有慾十足的說道：“念念已經有我了，不需要你們了。”
程秉雖然早就知道是這個答案，但真的聽到時，還是苦澀的笑了一下。
他雙手放在大腿處，膝蓋“無論如何，我們都在家等你。”
程念念淡淡應了一聲“嗯”。
到這裡，這頓飯其實也沒什麼必要吃了，因為她已經從程秉的話中得到了答案。
程秉已經知道了程薇的真面目，甚至連程無清也知道了。
那程薇在論壇上發的那些汙衊程無清的帖子就很有意思了。
兩方鬧掰之後，程薇便開始報復了？
倒是有點符合她的性子。
只是兩方究竟是因為什麼鬧掰的，她還不清楚。
不過她也沒興趣。
現在能確定程秉他們知道程薇的真面目，那她的任務目標應該就不是他們了。
程念念垂著想著，懶洋洋打了一個哈欠。
“程總，菜上齊了，吃飯吧。”
她半靠在顧景琛身上，長睫低垂。
“食不言哦程總。”
程秉那要說出口的話就這麼堵在了喉嚨口。
明明應該拉近距離，可今天這頓飯，卻讓他覺得他和妹妹之間的距離更遠了。
程秉不懂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他明明已經挽回了，為什麼還是拉大了他們之間的距離。
他眼裡帶著幾分痛苦，最後這頓飯也不知道吃了個什麼，吃在嘴裡是苦的，嚥下去更是苦澀。
直到顧景琛帶著程念念離開，程秉才重重嘆息一聲，雙手捂著臉，發出一聲痛苦又絕望的哭聲來。
————
車上，程念念正在系安全帶，突然聽到旁邊的顧景琛問道：“念念不是有事情想問程秉嗎？”
“怎麼沒問？”
程念念繫好安全帶後，抬頭看向顧景琛回道：“已經問清楚了。”
顧景琛回憶了一下剛才的談話，眉頭輕蹙，“問了什麼。”
“其實就是想知道他們對程薇的態度。”程念念解釋道，“他既然將程薇趕出程家了，那對她的態度自然不好了。”
她輕笑一聲，“這便是我要的答案。”
顧景琛聽著這個解釋，不動聲色的問道：“念念很在乎這個？”
在乎程家人對程薇的態度，是不是也意味著她還是想要得到程家人的愛？
程念念似乎察覺到了顧景琛的顧慮，搖搖頭說道：“不在乎這個，不過想要一個答案。”
至少她能確定小九任務中的“眾人”並不包括程秉他們。
等等。程念念腦海中快速劃過了些什麼，她微微瞪大了眼睛，聲音急切，“你說程父程母知道程薇的真面目嗎？”
論壇事件已經足夠讓吃瓜的網友群眾們知道程薇是個什麼樣的人，可任務還是沒有提示完成，那說明還有人不知道程薇的真面目。
程秉和程無清知道，那程父程母呢？他們知道嗎？
程念念感覺自己抓住了什麼關鍵點，解開安全帶，準備下車。
“我去問問程秉。”
她剛開啟車門，就被顧景琛抓住了胳膊。
“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