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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 亂世霸愛

從建安二十二年開始,實際上漢中之戰就已經打響了。曹操在征伐張魯的時候,劉備不可能一點反應都沒有。漢中這個地方有多重要,連周瑜都知道,這個進可攻退可守的地方,北邊還有個涼州擋著,若不是亂世之中,這裡是安全的很呢。所以雙方這場決戰,實際上已經開始了近乎兩年了!

這次的對決,劉備方已然是動用了近乎所有的戰力。除去一個關羽需要駐守荊州外,所有能動的戰將,無一例外都來了。曹操這邊,死了一個夏侯淵,剩餘的諸多武將,例如曹休曹真曹洪張郃徐晃等,至少在正面對決上,難敵張飛趙雲馬超黃忠。

曹軍大營裡,曹操只是過了兩個夜,便生龍活虎了起來。只是提到了夏侯淵,曹操還是忍不住難受不已。

“屍體,運回來了嗎?”曹操說完後,還使勁的拍打著腦袋。此時曹操的身邊只有一個楊修了,但楊修自來是尋覓曹操的心意,不太關注曹操的身體:“還沒,聽聞定軍山在夏侯將軍之子的穩定下,已經安全了,夏侯將軍的屍體,應該還在那裡。”

“叫張郃來。”曹操喜歡郭嘉那樣把話說完後,在直接把問題給解決的人,不喜歡楊修這種總是覺得自己天下無敵的樣子,惹得自己心煩。

等楊修走後,曹操甚至在營帳裡嗷嗷的叫了起來,可見是頭痛的事情,已經不是一兩天了。

張郃算是帥才,在當下陣營裡,曹操最信任了:“魏王!”

一聲魏王,讓曹操終於回過神來,看著張郃的模樣,久經風霜:“張郃,這虎痴許褚,你到底能不能打的過?”

“這...玩命的話,不好說。”張郃這個出生於河北四庭柱的將軍,還是河北四庭柱之首,知道以降將身份在陣營裡,那可真的要好好的低調做事,所以張郃有意的隱藏自己的武藝,但真要的玩起命來,怕也是鬥不過許褚的。

“你隱忍這麼多年,連孟德都看不出你到底幾斤幾兩,對方的將軍,你選一個吧。”曹操明白自己當下的劣勢,所以心生一計,便是最好和對方玩逐個擊破,若是混戰,單單張飛和趙雲兩個人,就足夠自己喝一壺的了。

張郃也分析過雙方的實力對比,最後也得出了結論——最好分兵而戰!

“魏王,馬超雖勇猛,但以此身份入得劉備陣營,不可能很多兵馬。黃忠雖然斬殺了夏侯將軍,那也是偷襲而殺,算不得是什麼英雄。趙子龍七進七出,看起來風光無限,但那是魏王您的惜才,要不然那趙子龍早就成了一句屍骸了。至於張飛...在下邳城下,可與絕世戰神呂布百戰有餘不落下風,更是在長坂坡,僅憑一人之力,就讓咱們是失了魂魄。所以...張郃願意對上張飛,這個劉備陣營裡,最難啃的骨頭。”

用張郃對張飛,這也是曹操的想法:“這就對了,我也是這麼想的。不過那張飛粗中帶細,算是最為難纏的人,你和他交戰,一是儘量不要單打獨鬥,你雖然厲害,可也厲害不過呂布對吧。要用計謀,那傢伙容易憤怒,你找個機會,好好的激怒他一下便可。”

貌似對於張飛的理解,所有人都是這樣的,連遠在漢中以西的劉備,也是這般理解。曹操正在詢問夏侯霸的事情,夏侯霸的事情也傳到了劉備陣營裡。只是張飛橫在這,搞得劉備和諸葛亮半天難受。

“益德,該聽聽話了。”劉備對這兩個兄弟,可謂是操碎了心,關羽雖然高傲,但越是關鍵時刻,關羽是聽話的。這張飛就是魯莽,大事小事都要自行處理。

“大哥,軍師,您二位都說了,夏侯淵死後定軍山不亂,乃是他夏侯霸的功勞。這仗畢竟也要打,所以咱去定軍山邊看看,不行嗎?”張飛想的很簡單,就是跟趙雲一樣,獨行定軍山去看看,畢竟趙雲能做的事情,自己沒理由不行。

關羽坐鎮荊州,風光無限,馬超在劉備奪取益州,也是立了戰功,現在連黃忠都斬殺了夏侯淵,名震漢中之地,趙雲別委以重任,自己若是再不動身子,到頭來自己什麼功績都沒有,這說不過去。

“等...等子龍回來如何?”對於張飛,諸葛亮算是用盡了計謀都沒有用,人家張飛就是不吃這一套。

“不行,我現在就去。”張飛是鐵了心了要動身子,劉備也怕張飛在大戰之前鬧彆扭,便點了點頭,算是認了:“行吧,你只要不惹事情,那就速去速回。”

張飛領命而走,是順著趙雲的速度而去的。趙雲此刻已然探知了防守定軍山的人乃是夏侯霸,並且得知神醫張仲景此刻剛從定軍山出來,便有意的靠近,直到張仲景和夏侯霸分離,才打算下手。

只是張飛來的速度太快,立功心切的張飛,可不管往日的兄弟情誼,反正自己能做的事情,就是不給別人機會,一聲子龍,讓趙雲知道自己歷盡千辛萬苦的事情,怕是要黃了:“子龍,益德來了。”

兩個人在定軍山的峽谷裡躲藏,趙雲這種好脾氣的人,也終究是忍不住了:“益德,今後的戰事,你功勞多得很呢,怎麼這種事情,也和兄弟強?”

趙雲認為,自己這般好脾氣的人,突然說出這樣的話來,已然是很要命的了。但沒想到張飛壓根就不搭理自己,反而是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從遠處而來的張仲景。

“益德,這老頭子是我的,你可別搶我的功勞。”趙雲也怕張飛憤怒,所以還下意識的看了眼張飛。只見張飛連連點頭,示意自己聽到了:“那老頭子給你,那個姑娘給我。”

“姑娘?”趙雲順著張飛的話,眼睛看了過去,發現在張仲景身邊走著的人裡,確實有個姑娘:“還真是個姑娘。”

“把兵器放下,咱們去看看情況。”張飛也是緊張的時候,就越是心細如髮,知道周邊萬一有什麼敵對勢力,自己可就要留下命了,所以張飛讓趙雲一個人頂在前頭,自己卻靠在了身後,打算從身後找到一些情報。

陪著張仲景走出山谷的,就是夏侯淵的侄女夏侯涓,也是傷心了許久,這定軍山的慘烈夏侯涓總是覺得受不住了,便找了個機會,打算出來呼吸呼吸新鮮的空氣。

“老先生,您四處行醫,怕是也遇到不少挫折吧?”夏侯涓心善,哪怕是看著敵軍將士倒在了血泊中,也都覺得是傷心的事情。張仲景這種醫師,自然是喜歡夏侯涓這樣人的:“哎...世事無常,刀劍無眼,那些所謂的統治者,也不過是想要哪些權力而已,哪裡會管人的死活啊。”

張仲景看的更是長遠,不正一朝一夕,也不爭一兩個世代,反正自己的傷寒雜病論若是真的用在了正路上,不管是亂世盛世,都會有所用的。

可就在這個時候,趙雲走了出來:“老先生,可是醫師張仲景?”

在路上被攔住的事情。張仲景不知道經歷了多少次了,這一次看到面前的將軍這般溫柔,連連反問道:“將軍,可是曹營之人?”

“不是,我找趙雲,是益州牧劉備的人。”趙雲放出話語後,張仲景倒是沒說什麼,反倒是夏侯涓一臉驚奇:“趙雲?那個長坂坡七進七出的趙子龍?”

“是的,這位姑娘是?”趙雲現在三十出頭,正是人最好的年紀。可謂是帥氣加威武,入了益州後,上門拜訪的人便絡繹不絕,最後逼得趙雲直接住進了劉備的行宮裡。

夏侯涓也不怕人,把自己的來路都給說了清楚,這讓剛從遠處巡視而來的張飛,聽得是一愣一愣的:“怎麼是夏侯家的人。”

躲在暗處的張飛,看著夏侯涓對趙雲是有了心慕的感覺,就咳嗽了一聲,從暗處走了出來:“子龍啊,你不是和神醫有話要說嗎?那就去跟神醫說一下吧。”

張飛這人倒不是難看,只是太黑了。還有那雙大眼睛,往日裡倒無所謂,但真的道理重要時刻,那雙豹眼睜開的時候,不少人都會認為張飛的眼珠子,或許要掉出了。

“我的天,這是什麼?”夏侯涓看著身後出來了一個豹眼黑臉之人,嚇得往趙雲身邊躲。趙雲又不傻,能看得出來這張飛對夏侯涓,可謂是動了心思,所以拉著張仲景就走:“先生,請跟我來。”

於是夏侯涓,就和張飛獨自在一起了。張仲景被趙雲拉著,從山谷裡走了出來,也擔心夏侯涓的安慰問題,不住的詢問道:“子龍將軍,剛才按個黑臉將軍,是誰?”

“就是那個和呂布酣鬥百餘回合不落下風的張益德,看樣子是哥看上了那個夏侯涓了。”趙雲解釋後,張仲景一聲哦,便跟著趙雲繼續往外走。

山谷裡,此時深夜已至,若是夏侯涓大喊一聲,那麼把馬留在山谷外的張飛,很可能就裸把命運留在這裡。但很奇怪,夏侯涓是越看這個黑臉的張益德,就越不害怕了。

“你想做什麼?你來這裡做什麼?”夏侯涓突然開了口,還把張飛嚇了一跳:“受大哥命令,來此地偵查,你們的徵西將軍死後,定軍山並沒有大亂,所以肯定是有厲害人物在。叫...叫夏侯霸對吧?”

“對,那是我夏侯家的人,當然厲害了。”夏侯涓此時就是個小女孩子,一兩句話就想讓張飛憤怒。

“切...還夏侯家的人厲害,怎麼被我們那老將軍一刀給分屍了?”張飛說完後就有些後悔,倒不是怕夏侯涓大喊大叫,而是夏侯涓此刻的模樣,就是一個受了氣的女孩子,等著雙眼看著張飛,怕是要把張飛給吃到了。

一會的功夫,豆大的淚滴流了出來,即便是到了現在,夏侯涓都不見大喊大叫,可見是善心之大,讓張飛難以自拔:“要不...你喊兩聲吧,咱嘴巴笨,剛才是咱說錯話了。”

“我大聲喊,你逃的掉嗎?”夏侯涓的這句話,可徹底的把張飛給征服了。張飛覺得這世間,怎麼會有如此善良的人:“姑娘,你是個好人,咱雖然嘴巴笨,但也實在,咱是看上你了。”

“切,不同陣營你說這話什麼用,要不你跟我回去,入了我曹軍?”夏侯涓的心,撲通撲通的跳著,從小到大帥氣英武者無數,可沒有一次跟現在這樣,夜深人靜中不僅看不清張飛的真實面貌,更是不同陣營。

“這...若是咱張益德,沒有那桃園結義,去就去了,可是有,那便只能守著。”張飛見夏侯涓的眼睛,逐漸的落寞了下來,便知道今日若是不行,那明日就再無機會:“倒是你,女人一個,管他什麼陣營的,跟咱走,在益州之地,也能活的舒服。”

夏侯涓覺得很奇怪,這話聽完後,竟然沒有任何的牴觸心理,反倒是有些小小的期待:“這...這怎麼可能?”

“這有什麼不可能的,你們家的荀彧先生,不也常和我們的軍師諸葛孔明傳信?咱們都是漢人,雖然各為其主,可也不在乎這些。”張飛見夏侯涓久久不動身形,就知道這必然是夏侯涓有所心結。

思來想去,張飛有了自己的理解,必然是出在夏侯淵的身上:“姑娘,你叔叔的屍體,還沒有下葬吧?”

“沒,叔叔位高權重,萬一因為屍體的緣故,而導致軍中大亂,那就得不償失了。”夏侯涓還跟張飛講了許多話,意思是張仲景給做了一些藥粉,說能夠緩解人身體腐爛的速度。

可張飛聽完後,到沒有說什麼醫術的問題,而是皺起了眉頭,說了這麼一句話:“人死就要入土,這麼久了不僅臭了,還放了藥粉醃製,這是對徵西將軍的不尊敬啊。定軍山是將軍的死亡點,葬在這裡最好,畢竟魂魄在這裡。”

張飛說話一套一套的,聽得夏侯涓一愣一愣的:“就葬在定軍山?”

“那是當然,我以前見過一個佛者,說人世間有輪迴的,死在哪裡就葬在哪裡最好,這樣投胎的時候快。”張飛這就是胡說八道了,華夏人自古就是落葉歸根的,哪裡跟投胎有干係?

可夏侯涓就是信了,多年的照顧,讓夏侯家族的人都很重情重義:“真若如此,那就葬在這裡也好,叔叔是徵西將軍,就讓他在這裡,看著我們魏軍攻入益州,一統華夏。”

“嗯嗯嗯,你說得對,太對了。”張飛這時候哪裡會說什麼己方必勝的話,就是連連的甜頭應允,生怕夏侯涓反悔:“那你叔父的屍體,可安葬嗎?”

“不行,夏侯霸在,肯定不行的。”夏侯涓也不知所措,張飛則有了思緒:“既然這樣,那你就帶我去,我去和夏侯霸談。”

“當真?”夏侯涓不可思議的看著張飛,張飛是一臉勇氣模樣:“當然當真了,只是我當你的隨從就好,畢竟咱這個身份,怕是不行。”

夏侯涓還是個女孩心裡,眼睛一轉,想到了另一件事:“那若是你到了軍中,我派人把你抓了,你不會後悔吧?”

“姑娘,咱這輩子,真的沒有這麼愛上一個人,你若是真的那麼做了,那咱就和你叔父葬在一起罷了。”張飛的傻笑,可謂是讓夏侯涓傾心不已:“行,你兵器不要帶了,丈八點蛇矛太過耀眼,趁著黑夜去一趟,哪怕是拿不出來屍體,我也可以找辦法讓你走。”

聽聞此言,張飛就覺得最後的時刻,也要帶著夏侯涓走。之後二人在不透過趙雲的說辭下,就回到了軍中。

半月過去,定軍山之人即便是夏侯淵還在,都不可能還是這般防禦,更何況夏侯淵不在了,靠近山洞的人,總是能聞得出來一股子屍體腐爛味道。

夏侯霸也是久久不得做苦,也不明白為何大軍還不動身,是不是真的是曹操那邊出了什麼麻煩了。而就在此時,夏侯涓帶著張飛了而來,要先和夏侯霸打聲招呼。

張飛跟在夏侯涓的身後,眼睛幾乎是閉著的,這是夏侯涓的意思,要不然瞪著大眼睛,想不讓別人關注都難:“哥,味道已經散發了出去,魏王那邊不給訊息,咱們就先把叔父給葬了吧。”

“葬了?我的妹妹,這種大事,你也敢做主?”夏侯霸剛說完,就看到了身後的張飛,直覺上來看,夏侯霸覺得此人絕不是等閒之輩:“這位是?”

“我的護衛啊,來時你見過的,忘了?”最近多災作難,夏侯霸也覺得頭腦不清楚,便沒有追問這些事情:“哦,也對,確實是忘了。不過妹妹啊,沒有魏王的命令,父親的屍體,哪裡敢動啊。”

“魏王若是有心,早就下定主意了,現在叔父的屍體,已經臭遍了軍營,張醫師留下的那些個藥粉,根本就不夠用的。我覺得還是把叔父先葬在定軍山裡,畢竟叔父是死在這裡的,魂魄也在這裡。若是今後魏王有心了,那時候叔父早就成了一具白骨了。”夏侯涓把張飛那魂魄還在這裡的話說了出來,搞得夏侯霸也連連贊同:“也對,這時候就應該先把父親葬了,就葬在定軍山,這樣穩定了軍心,今後魏王需要,咱們遷墳就是了。”

“既然這樣的話,今夜就行動?”夏侯涓剛說完,從山洞裡突然來了個空穴來風,山洞裡的屍體味道,可把眾人給燻壞了:“行行行,就這樣吧。”

“阿飛,你去揹著叔父的屍體去,快。”夏侯涓有意的試探張飛,看看張飛對於自己的話語,到底是聽話還是不聽話。

“小姐,領命。”張飛當年是背豬肉的,力氣大不說,也習慣了死屍。而且張飛也能看得出來,這夏侯涓是試探自己,自然是應聲而允,不做反對。

從入得山洞揹著屍體開始,幾個人都連連作嘔。哪怕是張飛也難受的要命,幾次想把屍體給丟在地上了。夏侯霸是越聞著屍體的問題,心裡越是難受,畢竟兒時時常在父親的懷裡,那種男人味道如今變成了這樣,任誰都難以認可。

不久之後,夏侯霸是真的撐不住了,生理上的嘔吐還能頂得住,可心理上的難受,讓夏侯霸無論如何都無法撐得住:“壯士,拜託了,你去幫我把父親給埋葬吧。”

夏侯霸不在身邊,這可是把張飛給高興壞了:“領命。”

挖土的時候,夏侯霸是在遠處觀望的。可怎麼感覺都能看得出來,這幫忙挖土人,不是等閒之輩。夏侯涓也在張飛身邊幫忙,還聽著張飛不斷的嘴巴說話。

“不知道要教你什麼,也叫你夏侯叔叔吧,咱們雖然不是一個陣營的,但畢竟算是親人了。不管今後誰輸誰贏,反正咱張益德認你。涓兒在咱身邊,一定會看到亂世結束的,叔叔,大舅哥,咱忍不住了,太臭了。”張飛是全程幫忙的人,那種惡臭,最終讓張飛也嘔吐不止。

當把夏侯淵葬入山頭的時候,張飛看著夏侯涓:“涓兒,跟咱走?”

趁著月光,夏侯涓終於看清了張飛的模樣,雖然黑一些,眼睛大了一些,但自始至終,都給了自己一種無與倫比的安定。就彷彿有張飛在,自己什麼都不怕一樣。

思來想去,夏侯涓認為這就是愛了,所以把自己衣袖撕了下來,咬破了手指,在上面寫寫畫畫,而後用石頭壓住,大聲的跟自己的哥哥夏侯霸喊道:“哥哥,再見了。”

話剛說完,張飛就拉著夏侯涓,從當初黃忠來的小路上一路疾馳,還順手搶了一個士兵的馬匹。

一時間,夏侯霸是愣住了,根本就不知道為何自己的妹妹,要突然的做出這樣的事情來。而等自己過了山頭,在父親夏侯淵的墓碑前,看到了夏侯涓留下來的殘破衣袖後,上面的內容並沒有讓夏侯霸憤怒,而是讓夏侯霸覺得好笑。

“這...就是愛情了吧。”夏侯霸是個好人,也是個聰明人,知道這種事情自己要是發怒了,父親不在,夏侯家族必然遭受彈劾。

所以夏侯霸就這麼在山頭的夏侯淵墓碑旁,看著山下的張飛,騎馬帶著妹妹夏侯涓而跑,去迎接那所謂的愛情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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