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夫人編的故事真好聽。還望侯爺查清真相還愛妻和那些女子清白。”
男人說完立馬就倒在了地上。
親兵檢查了呼吸,隨後對著永安侯搖了搖頭。
“張隨,查清楚這些事。”
王氏站在一旁也不說話了,戰戰兢兢望著永安侯。
文君的死的真相很快就傳遍了大街小巷,困在無瑕院的時璟也聽小竹子說了。
時璟聽完搖了搖頭,啞著嗓子笑了笑,“那個人有如此本事入侯府殺人還能全身而退?”
小竹子訝異的咦了一聲,“是啊,侯府都能全身而退為什麼還會被抓住?”
時璟遺憾的說道,“永安侯也想到了這一點,所以他現在不管真兇只想有一個兇手就行,畢竟再鬧下去,陛下那邊也該過問了,到時候事情就沒有那麼簡單了。”
“賀慕那邊怎麼樣?”
“我進不去啊公子。”小竹子說完就委屈的閉上了嘴巴。
“看來害的本少爺親自出馬。”
時璟從無瑕院的後院翻了出去,小竹子就留在了無瑕院。
時璟一路偷偷摸摸的朝著秋寒院的方向跑去,最後從秋寒院的後院翻了進去。
“哼,就這?就這還想困住本少爺?”時璟拍了拍手上的雪。
“公子,我們到底什麼時候能走啊?”
時璟聽見一個女子的聲音腳步一頓,隨後他極為輕巧的移步到了門口。
賀慕聽見門口細微的聲音,立馬抬頭看向婉柔,婉柔會意拿著劍輕輕走向了門口,她突然開啟門,劍指門口之人。
時璟聽見一聲開門的聲音剛準備站直身體,突然一把亮蹭蹭冰冰涼的劍就抵在了他的喉結處。
他尷尬的笑了笑,看向屋子內的人,食指慢慢的的碰到劍端將它移開,“額呵呵呵,賀慕,這是你的小情人啊?”
婉柔看了一眼賀慕,賀慕點點了頭將劍收了起來。
時璟緊張的清了清喉嚨,“賀慕,你居然有小情人,還這麼狠毒......”
時璟故意說這話是想看賀慕怎麼說,兒賀慕並未解釋,像是預設了婉柔這個身份。
不知道怎麼的,時璟感覺胸口悶悶的,有點說不出的難過。
時璟遲疑片刻,隨後說,“美人作陪,把酒言歡,看來你終生禁閉的小日子過得不錯嘛,虧我還擔心你被苛待了,這過得比我還好。”
賀慕漫不經心的“嗯”了一聲,時璟頓時氣不打一處來,轉身就離開了。
婉柔仔細打量著賀慕的神情,看見他依舊是那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樣子送了口氣,可在她沒看見的地方,賀慕的手緊緊的握成了拳頭。
也許從一開始,他們就不該有交集。也許從一開始,他就不該違背世俗動心,他現在只想讓這一切回到原點,如果來得及話.......
從那天之後,時璟的禁足解除了,可他再未去過賀慕的院子。
小年一過,除夕便在望了。
一早進了臘月,張卉就立馬讓人去打掃了祠堂,再看看有什麼需要添置的東西。
到了正日子,用完了早膳,時追就領著全家人去祠堂幾百列祖列宗,除了賀慕。
到祭拜的時候,可不分什麼嫡庶,時璟時巖他們幾個都是按年紀大小站的。
因為是新年,太尉府的管家和下人再怎麼也不敢虧待賀慕,所以秋寒院那邊也受到了新衣。
祠堂裡,幾番跪拜禮成之後,眾人魚貫而出了祠堂。
接下來就是晚輩個長輩行禮了。
晚輩行完禮之後,張卉說了一個“賞”字之後,旁邊的嬤嬤林嗎捧過了描金的大圓茶盤,裡面堆著都是一早就準備好的荷包。
荷包裡面裝的都是各式各樣的金豆子,是給晚輩壓歲用的。
嬤嬤很快就給時璟幾人發了荷包,時安是個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人,他接過荷包之後,笑道,“每年都有母親的壓歲錢收,這大概就是我一年之中最開心的事了。”
眾人聽了他這話都笑了起來,張卉也笑了笑還開玩笑說,“你還不是喜歡那金豆兒。”
“母親,我喜歡金豆,但是我更喜歡您給的金豆啊!”
時追也忍不住低笑了一聲,“就你貧嘴,多和你大哥學學,別一天到晚瞎混了。”
“孩兒定當謹遵父親之命,好好想大哥學習,就是不知道三弟是否如此?”
尼瑪的,這也能扯老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