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泡得舒服,浴缸裡的水隨著沐以安的加入而逐漸沒過她的鼻子。
嗆得曹心語立馬坐起,用手抹掉臉上的水。
“嗯,傻瓜,慢點,水進我鼻子了。”
“我看看,我看看。”
“沒事了。”
沐以安還以為她是不想跟自己泡澡,所以那樣說,可當看到她被嗆得通紅的鼻頭才發現是真的。
他捏捏曹心語的鼻頭,寵溺的盯著她,“怎麼樣,帶兩個小傢伙很累吧。”
“不累,我只在餵奶的時候見到他們,其餘時間在哪我都不知道,之前還在曹家的時候還見得多點,回到這裡,我早上喂完奶張媽和你媽就給抱出去了,中午我爸媽接走直到下午五點左右才給送回來。”
“這樣正好,你也不用那麼累。”
沐以安的話音剛落,他的吻便隨之而來。
於曹心語而言,這吻來得有些猝不及防。
他的吻如同清晨的露珠般輕盈,而她的回應則猶如澎湃的海浪般洶湧。
他緊緊的擁抱著她,似乎要將所有的愛都傾注在這個吻裡。
那熟悉而令人陶醉的味道讓她沉醉其中,彷彿整個世界都消失了。
浴室裡,曹心語的聲音響徹每個角落。
這是曹心語生完孩子以來,他們第一次纏綿。
兩人如膠似漆的纏繞在一起。
浴缸裡的水有規律的拍打著缸壁。
運動到一半,曹心語隱約聽到孩子的哭聲,她把沐以安叫停。
兩人仔細一聽,還真是孩子哭了。
沐以安離開曹心語,兩人起身擦乾身上的水 。
走出浴室時,孩子的哭聲停止了。
孩子都不哭了,沐以安哪肯放過曹心語。
剛剛的火氣還沒散去,沐以安從身後抱住她。
將她拉到牆角,把她摁在牆上。
他的舌頭如同一把炙熱的火炬,深深地探進她的口腔。
那是他們的熱吻,猶如火焰般熾熱。
曹心語的身子發軟,整個人掛在他身上,任由他支配著自己。
興許是太久沒有開葷的原因,一個晚上下來,沐以安整整要了三次。
曹心語被他折騰得兩腿發軟。
最後沉沉的睡去。
直至孩子醒了都沒發覺。
沐以安獨自起來給孩子餵奶換尿片。
次日
張媽把孩子帶走後,兩人又睡到了中午。
嘟···嘟····
沐以安眯著眼睛拿起床頭櫃上的電話。
“喂。”
“少爺,詹斯丁同意跟我們談合作了,我是不是要現在訂機票,下午飛過去?”
“嗯,訂吧。”
沐以安掛掉電話,木迷迷糊糊又睡過去。
直至曹心語將腿壓到他身上,他才再次醒來。
“幾點了?”
“不知道。”
沐以安拿起手機一看,一點多了。
他待會還要飛國外,再不起來就趕不上了,沐以安倏地起身。
“寶貝,我下午要出趟國,後天就回來,你自己在家帶孩子注意安全。”
“怎麼這麼突然。”
“我們想要開啟海外市場,所以得有些誠意,不親自飛過去有些不好辦事。”
“好吧,那你自己注意安全。”
“嗯。”
沐以安走後,邱鳳玲也因為生意上的事情暫時離開了。
曹心語便帶著兩個小傢伙回到曹家。
在曹家偌大的花園裡,曹心語在跟兩個小朋友玩。
曹虎嘯和席露露坐在一邊喝茶,子孫承歡膝下的幸福感不言而喻。
曹心語玩累了,便把兩個小傢伙扔給曹虎嘯與席露露,獨自回屋睡覺。
這日子,再舒服不過了。
一轉眼,到了沐以安歸來的日子。
曹心語早早便起來收拾,因為今天他們一家人要去拍藝術照。
把東西抬到樓下時,看到曹虎嘯正坐在客廳墊子上跟兩個小傢伙玩。
曹心語轉身走進餐廳吃早餐。
“先生,先生。”,尚飛神色從外邊走來,在曹虎嘯耳邊低聲呢喃。
曹虎嘯吩咐傭人看好孩子,他與尚飛來到書房。
“怎麼回事?”,曹虎嘯坐在椅子上,眉頭緊皺。
“沐以安想要開發國外市場,他們談判完後,在回大使館的路上失蹤了。”
“好好的大活人怎麼會失蹤呢,報警了麼?”
“我們的人第一時間就報警了。”
“這可怪了,他第一次去那邊,應該沒有仇家啊。”
“先生,那邊的社會一直都動盪不安,難免會有些恐怖組織半路劫道的情況發生。”
“吩咐下去,叫他們不管付出任何代價都要找到沐以安。”
“是,先生。”
尚飛走後,曹虎嘯獨自坐在書房許久。
沐以安雖不是自己的孩子,但是他一直很認可以及欣賞他的為人。
再加上他是曹心語的丈夫,他早就把他當成半個兒子來看待。
如今他是在國外出的事,有些不好操作。
曹虎嘯想破腦袋也想不出更好的辦法去解決這個事情。
萬一是恐怖組織乾的,那他是百分之百沒轍了。
愁眉未展之際,曹心語進來了。
“爸,尚飛叔呢,剛剛我還看到他呢。”
“哦,他出去半點事去了,怎麼,你找他有事?”
“哦,我是想讓他跟我去機場接以安,他之前說今天九點半的飛機,眼看這會還有一個小時就到了,我一時找不到車。”
“心語啊,這兩天你有跟以安聯絡麼?”
“沒有啊,昨天他說他要出門談判去了,我就再沒給他發資訊了,怎麼了?”
“以安在去談判回來的路上失蹤了。我們的人已經報警,但是在國外,很多事情我們沒有辦法操作,你放心爸肯定盡全力找到他。”
“不可能,爸,您說什麼呢。”
曹心語只當曹虎嘯是開玩笑,她完全不當回事。
“爸也不願意相信這是真的,我們的人正在全力尋找以安的蹤跡,希望不是恐怖組織乾的”
“失蹤,恐怖組織。”
此刻,曹心語明顯能感受到自己的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
她被嚇得臉色煞白,六神無主,魂不附體,幾乎無法行走,眼神中滿是慌亂與恐懼。
曹心語的聲音顫抖而微弱,卻清晰地傳遍了整個屋子:“怎麼辦,我們不能失去他,我的孩子不能沒有爸爸。”
她眼眶裡的淚水在打轉,那種無助的驚恐讓人心疼。
曹心語只覺渾身無力,雙腿哆嗦,跪倒在地。
外邊傳來孩子的哭聲,她又瞬間有了力量。
她剋制住內心的恐慌,堅強的走向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