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回來了,真是太好了,我們真是天天盼著你回來吶。”,張媽聞聲從裡邊趕來,眼眶裡的淚水在打轉。
沐以安繞過兩個小傢伙,上前抱住張媽。
張媽是他從小到大的依靠,不是親媽勝似親媽的存在。
“好啦,我這不是回來了麼。”
“飯做好了,趕緊吃飯去吧,開開和開心剛剛都喊餓了。”
沐以安放開張媽後,張媽牽著兩個孩子的手走向餐廳。
晚飯過後,曹心語拖家帶口的來到了曹家。
這次沐以安能平安回來,多虧了曹心語那個有錢又有權還有勢的爹。
見到沐以安,席露露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訴說了這些年曹心語的不易。
“哎,你怎麼會失蹤的?”,曹國看向沐以安,好奇問道。
沐以安掃視一圈,曹家客廳裡,大大小小十幾雙眼睛都盯著他看。
彷彿在期待著一個精彩的故事。
沐以安喝了口水,把一旁的沐開心抱到膝蓋上。
“那天在談判桌上我們與詹斯丁起了爭執,他們想讓我們無償給他們建設一個秘密的軍火生產基地。
我不同意,談判到最後沒談攏我們就不歡而散。
我們的車開到一半的時候被他們攔截,等我們醒來時,被關在了水牢裡。
當時水牢裡還有其他被關起來的戰俘,我們從戰俘那裡得知,詹斯丁其實是他們國家最大的恐怖組織的頭。
一切的戰事皆因他而起,因為挑起的戰事太多,被國家列為頭號通緝犯。
我們被關了兩年多,在地牢裡受盡了非人般的折磨,最後因為水牢的鐵索由於年久失修。
我們意外逃了出來,跟著戰俘回到了他們的軍事基地。
由於常年戰爭他們的軍火已經所剩無幾,我就在當地投資了一個軍火商場基地。
從國外秘密運輸原料,給當地政府提供源源不斷的物資。
這些年來我被詹斯丁盯得太緊,所以沒敢跟你們聯絡。
你們派去的人我也看到了,為保證他們的安全,我只好假裝不認識。”
“哇,爸爸,你還是個大英雄呢。”
沐以安懷裡的小可愛滿臉崇拜的看著他。
他捏捏她的臉,滿臉的慈愛。
“直到前些日子,詹斯丁彈盡糧絕才投降,自此所有人才緩了口氣,前天我們才啟程回國。”
“這就完啦?”,沐開開一副沒聽夠的樣子,耷拉著小腦袋問道。
“傻孩子,別看你爸爸輕描淡寫的就那麼幾句話,但是他能活下來就已經是萬幸了,但凡要是體力差點的話,都活不到現在。”
曹心語輕拍他的頭。
“那你回來了,你海外的生產基地怎麼辦?”
“有專門的人看著。”
“那你怎麼也不偷偷給我們發個郵件什麼的。”
“被軍方攔截了,他們也是為了保護大家的安全,不得不切斷我與外界的一切聯絡。”
看著一張張茅塞頓開的臉,沐以安抱緊懷裡的小人,內心幸福感滿滿。
這是他用多少個日日夜夜向上天祈禱才換來的時刻,他珍惜無比。
晚上回到環島別墅時,兩個孩子都睡著了。
夫妻倆一人抱一個把他們放回各自的房間。
這一夜,兩人並沒有睡,而是相互傾訴著對對方的思念。
次日
把倆孩子送去學校後,兩人便開車前往之前在森林裡購買的別墅過他們的二人世界。
將別墅稍作整理一番後,曹心語盡情的在室外游泳池游泳。
這無拘無束的感覺可真是太好了,遠離了各種瑣碎的雜事,彷彿與大自然合體一般。
“啊,你輕點。”
沐以安跳下水,飛濺的水花把曹心語給濺了一臉。
他遊向曹心語,“這水夠暖了麼?”
“暖,怎麼會不暖呢,這感覺真是太好了,全身心放鬆。”
曹心語摟著沐以安的脖頸,雙腳環住他的腰間。
沐以安的手指輕輕的撫摸著她的臉頰,然後慢慢地滑落到她的後頸。
他的氣息像是清新的晨露,滋潤著她的心田,他的眼眸裡滿是對她的深深愛意。
兩人互相凝視著,彷彿時間在這一刻停止了。
沐以安仰頭輕吻了她的唇,她熱情的回應他。
寬大的泳池裡,兩人站在水池中央,泳池的水規律的拍打著池壁。
運動進行到一半,曹心語制止了沐以安。
“我們到屋裡去做吧,這裡不太好。”
沐以安受到指令,抱起她走出泳池,回到房間。
偌大的別墅裡曹心語的呻吟聲不斷,外邊的小鳥飛上枝頭嘰嘰喳喳叫喚著。
彷彿在為兩人喝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