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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梓與泉(補)

這世上最令人恐懼的,不過是性侵大便的人類。

打錯了,是性情大變。

怎麼感覺性情大變比性侵大便還可怕。

在利用飛雷神的轉移位置的間隙,飛鳥想了一堆有的沒的。

比如當初千手扉間對她“如何處理一個性情大變的宇智波”搞了一個針對性訓練,說好的處理方法是……

千手扉間:“做掉他!”

不不不,她怎麼能做掉宇智波泉奈呢?真做掉的話宇智波一族還想不想要了!

至少也得等離間了宇智波泉奈和宇智波一族以後再說吧。

主要是現在這個離譜情況,她必須得趕快處理。

呃啊啊為什麼這種事會讓她碰上……總是事態越危急的時候突發事件越多,她又不是lancer為什麼會幸運E呢?

飛雷神抵達目的地座標,周圍空間穩定的一瞬,飛鳥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她想好要怎麼做了。

——她要用魔法對付魔法。

只要她比宇智波泉奈更變態,宇智波泉奈就奈何不了她!

用力捏緊宇智波泉奈的衣服,飛鳥眼神兇狠,正準備調動起自己殘留的那點可憐的查克拉,結果卻又不知如何下手,整個人肉眼可見地迷茫起來。

雖說要用變態打敗變態……可是她怎麼做才算變態呢?

理論知識不夠,完全想不出來如何才能比宇智波泉奈更變態的飛鳥僵住了。

“……”

一陣長久的沉默。

飛鳥的臉色幾經變幻。

變態不是她擅長的方向啊。她應該用自己擅長的方法解決問題。

可就在她積蓄力量開口的前一秒,肩膀上的手突然用力。

飛鳥整個人被帶得向前一踉蹌,額頭重重磕在宇智波泉奈的鎖骨上,感覺像撞上了石頭,撞得她眼冒金星。

“錚——”

清唳的嗡鳴。

刀劍出鞘,帶著殺氣斬向突然從沙地裡破土而出的敵人。煙塵飛散遮掩了視線,宇智波泉奈一手護住飛鳥的頭,手腕翻轉,刀光斬向圍攻而來的另一人——

如果那種樣子還能稱之為“人”的話。

只勉強能辨別出來是人形的物體,渾身冒著黑氣,整個像是各種各樣的線被“扭”成了“人”的形狀,軀體上還夾雜著五彩斑斕的其他顏色。

一整塊黑漆漆的油膩中反射出飽和度極高的彩色,讓人聯想起惡臭的地溝油、未經處理的工業汙水等等世間最為「骯髒」、「汙染」、「不潔」之物。

與周圍的環境格格不入,像是從什麼畫卷中摳出來的一樣。

一旦仔細觀察,彷彿自己的靈瑰也遭到汙染,噁心的感覺從胃部泛起。腦子快要被一堆無意義的資訊塞爆,宇智波泉奈立即移開眼,僅憑感覺揮舞手中細長的刀劍——

金屬陷了進去,像劃過一團質地稍硬的橡皮泥。

沒有血液飛濺、沒有人類應有的空腔器官,只是一團無意義的肉被捏成類人的形狀。

……一團沒有任何存在意義的黑泥。

凌厲的刀光飛舞,夾雜起幾道熾烈的豪火球。

被擊中後,黑泥人似乎發出了一些嘶啞的哀嚎,但軀體上並沒有出現人類定義的傷口。它只是行動阻滯了一瞬,又立即不依不饒地對著他們撲過來。

彷彿沒有神智、行動毫無章法。

這種東西……

瘋狂襲來的即視感讓宇智波泉奈眼皮子直跳。

這種東西……不和他在去往水之國的路上,精神恍惚時所見到的世界中,那些扭曲又噁心的“幻覺”一樣嗎?

宇智波泉奈對那次經歷記憶猶新。

可不記憶猶新嗎。

又是突然叛變的“千手扉間”又是差點死掉的飛鳥,發生的一切完全打破了他對世界的固有認知。即使是在雪之一族族地才引爆的問題,回去覆盤的時候卻發現早有徵兆。

所謂必定真實的“過去”、所謂他必須遵循的“命運”……呵。

狗屁不通的論調。

他只想把幕後黑手拖出來殺了。

用力踹開一隻恰巧抓住空隙、將要撲到他背上的黑泥人,宇智波泉奈攬緊懷中依舊渾身軟弱無力的女孩,藉著後座力起跳,遠遠瞧清了四周的情況。

原本高大沙丘環繞的平地,此時已是一片烏漆嘛黑。黑泥人從沙地中蟲子般蠕動而出,先是蜷曲著身體、接著逐漸適應人類的四肢,瘋狂地朝中心唯二的人類湧去。

原本以為只是幻覺,沒想到這些東西居然真的可以以實體出現在他面前——正好,他也煩躁得很。

物理攻擊和普通的術都不起作用啊……

宇智波泉奈眼中的猩紅一下子放大,黑色的紋路盤旋成奇妙的圖案。

白色的骨架依附於蒸騰的查克拉猙獰著生長出來,藉著他們被骨架的手臂拖舉向高處的時機,天空似乎一下子暗了下來。

彷彿天被撕開了一道口子,顯露而出極為迫近的星空。

星空越發閃亮,其間閃爍著的那些星星的光芒逐漸擴大,簡直像那片天在崩塌,直直地朝下墜落。

——直至清晰可見。

流星?

不、那些閃亮的“星星”,是……

帶著閃電的弧光,尖端因為摩擦而生起奔騰的火焰,呼嘯而過發出利耳的雷聲……

白色的箭。

由天為清掃地面的一切射出的箭。

萬花筒寫輪眼——

「天稚彥」

“咔!”

白光在一片漆黑中炸開,將周圍的一切卷襲進無名的空間中。

鎂光燈一樣,閃得飛鳥立刻捂住眼,同時在心裡感嘆:

“果然是空間系啊。”

怪不得她身上沒傷口。

轉生眼中地面上的查克拉稍歇,她便悄悄分開一條指縫朝外瞅了瞅。

結果聽到宇智波泉奈難辨喜怒的聲音:“解決了?”

飛鳥:“……”

“比我預估的要慢秒。”

從他的語氣中聽不出來什麼有效資訊,飛鳥乾脆放下手,就見宇智波泉奈指揮著骨架的手臂,掂起一隻漆黑的身體上覆著一層白光的黑泥人。

白色的箭矢從它應是頭部的位置貫穿而下,固定住了黑泥人的動作:蜿蜒扭曲的爬行姿勢,柔軟卻行動銜接僵硬的身體。它被固定在了那一刻。

本打算將其從中切開研究的宇智波泉奈因為一陣突然的惡寒打消了念頭。

他笑著問飛鳥:“你要解決的就是這種東西?”

“……泉奈你別這麼笑我害怕。”

“好,我換一種問法。”宇智波泉奈自顧自地轉移了話題。

他通紅的眼睛從黑泥人身上轉到飛鳥身上。

“你是在轉移矛盾嗎?”

飛鳥下意識感到一陣窒息。

……雖然說確實有這個目的。將宇智波泉奈拉到轉生眼推演中最先出問題的空間交界處,她相信只要外部有矛盾,她和宇智波泉奈之間的抓馬問題就可以先放一放。

飛鳥實在搞不清楚宇智波泉奈腦子裡到底在想什麼。

但……管他想什麼啦!成天想這麼多,還不是因為沒事可幹!只要忙起來,她看誰還會想那些亂七八糟的!

……這種事。

她怎麼對宇智波泉奈說得出口。她不要命了嗎。

而且宇智波泉奈已經一個人就把外部矛盾處理乾淨了。

看現在,天多藍,沙子多黃,風多大。除了僅剩的一隻用來做實驗的黑泥人,有誰會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麼。

哈哈,又只剩內部矛盾了呢。

“不,這是我原本的計劃……”飛鳥義正言辭,但宇智波泉奈聽都不聽她狡辯,只是有些恍然:

“怪不得,你處理好「天稚彥」的時間比我預估的要慢。”

飛鳥一時間僵住了:“啊?”

黑泥人身上的白光驟縮,周身的空間將其吞噬丟進無名的角落。匆忙構成的骨架消散,宇智波泉奈扯著飛鳥的領子把她帶到地面上。

“你想知道我的萬花筒有什麼能力。”

“呃,等等、泉奈你……”

“你為什麼突然想知道這些?”

“不是——”

宇智波泉奈鬆開飛鳥的衣領,注視著她慌慌張張抬起來的臉。

語氣輕柔:

“你想要對我動手嗎,飛鳥?”

氣氛一下子凝滯起來。

在這關鍵時刻,飛鳥卻一反常態地沉默下來。

看著她緩緩沉下來的臉色,宇智波泉奈在心裡冷笑了一聲。

他就知道。

畢竟是他先對飛鳥動了手,她想要反擊也正常。

不過,他從不後悔這樣做。

「天稚彥」的標記還未被完全清除,可以趁此機會再加固一番。這傢伙老是在外面亂跑惹事,不如將她控制住,也好過她不聲不響地給自己折騰出一身傷。

被怨恨又如何,只要將她這一段的記憶抹除掉——

“泉奈。”

飛鳥的聲音打斷了宇智波泉奈心中越發升起的慾念。

她拉過宇智波泉奈的手,鄭重地將其放在自己的胸口,那個曾經被箭矢貫穿而過之處。

“請對我做任何你想做的事吧。”

完全沒有表現出一絲一毫的隔閡,甚至對他敞開心扉,將自己的心意一點一點剖開來給他看:

“我確實有想過……但是這對現在的我來說是完全不值得的事。我不敢說永遠不會對你動手——沒有什麼事是永恆的。但是,我知道我現在需要你的幫助,你是我很重要的人,我不想失去你。

“所以,泉奈,如果對我使用「天稚彥」能讓你有安全感的話……就請依著自己的心意去……”

……她真的知道她允諾了什麼嗎。

被緊緊捧住的手一片火熱,似是燒灼起來,宇智波泉奈下意識想要把手從那片柔軟中掙脫,卻像陷在泥裡,越陷越深。

明明他的力氣要比飛鳥大不少。

但此刻,女孩那雙漂亮的瑩藍色眼睛真誠地看著他,甚至是鼓勵的——

但突然想到什麼,宇智波泉奈又沉下臉。

“你好像對這套流程很熟悉。”

飛鳥一下子磕巴起來:“這、這是因為……”

在水戶那裡走過一遍的當然熟悉了,而且也勉強算和千手扉間又預演過一次什麼的。千手扉間雖然嘴上說不要,還不是每當她換一件衣服就在上面再打上飛雷神……

飛鳥:“誒嘿:P”

宇智波泉奈深吸一口氣,露出(飛鳥認為)他們倆心照不宣的笑容:

“你這個白痴。”

他咬牙切齒。

手一下子用力。

“啊、哎喲!怎麼比上次還疼,泉奈你鬆手啊、別按著我——”

“你自己說的隨便我做什麼,結果現在又想跑?”

“我說隨你做什麼是指正常的需要,又不是讓你公報私仇,你明明就是故意的!”

“故意……?…那不如我就故意給你看看……”

於是那脫口而出痛呼中混有了低低的悲泣,彷彿忍受著甜蜜的折磨,夾雜了幾分急促的喘息。

……

“我覺得有點奇怪。”安靜下來的飛鳥沉思著摸了摸胸口,仔細回味了一番剛剛箭矢被送進身體的感覺。

疼是當然的,但是因為箭周身還帶有一點電流,應該電壓比較低所以沒對身體造成什麼傷害,反而隱隱多出了一種酥酥麻麻的……?總之還挺舒服的。

有點怪。

剛剛是不是有輛車從她臉上碾過去了。

絕對不是她的問題。

因為現在的宇智波泉奈是個變態。

“你在玩什麼奇怪play嗎?”飛鳥理直氣壯地興師問罪,想起他之前連親親都受不了的純情模樣,頗有些嘖嘖稱奇:

“沒想到被觸手捆綁play調教後居然開發出了這麼神奇的愛好,斑知道他弟弟玩得這麼花嗎?”

原本正等著她說什麼正經話的宇智波泉奈差點繃不住。

他伸手去使勁按飛鳥頭兩邊的髮髻:“你腦子裡都是些什麼黃色廢料。”

飛鳥理直氣壯:“這怎麼算黃色廢料?心骯髒的人看什麼都骯髒致我自己,我這只是提出一個合理的推論唔唔唔唔……”

然後一手拽上宇智波泉奈的辮子,把他拽得身體向後一仰。

“門把手。”

“狗鏈!”

“你——!”

火之國腹地,崇山峻嶺的包圍之中,無比繁華的城池,摩肩接蹱的人群擠擠攘攘。

如同仙宮般的建築群旁,一排排車輛走成長長的一隊,輕紗隨著飄浮,盪出奢靡豔麗的香味。

路邊叫賣的平民遠遠看了一眼,又立刻低下頭,心道罪過罪過,惶恐衝撞了貴人。

有道身影飛速掠過,半跪到其中一個裝飾得極為華麗的牛車前。

“殿下。”

身著墨藍制服的忍者恭敬道:“請問您是否要現在啟程?”

“……”

“自然。”

車裡傳來一道不男不女的聲音,似乎因為隔了些物體傳過來時失了真。

忍者便應了聲是,車隊晃晃悠悠地啟程。他單獨走到隊伍外警戒,未再徵求過他人意見。

車中之人為這無禮的態度沉思片刻。

他掀起簾子,看到忍者制服臂上那個由白色做為主體的標誌。

星星、交錯的苦無、纏繞苦無的枝葉。

……忍者聯盟。

還有……

【日向飛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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