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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輝夜與琴梨

飛鳥讓日向拓哉帶著自己到源之城外面的一圈戰壕裡。

此處是閒得沒事幹的日向們造出來的,目的是及時發現外周的敵人然後將其引向別處。

日向一族的族地也是如此,對外宣傳的和實際住的根本不是一個地方。至少就此而言,日向們深得日向一族真傳。

匆匆趕到後,日向拓哉問此處的巡邏人員:“他們走了嗎?”

“已經派人前去處理了。”巡邏的日向小哥頭冒冷汗:“可是我們之前的引導和威懾都沒有用!他們好像目標很明確……”

目標明確地……向源之城趕來。

資訊洩露了嗎?

“就算被發現,也應該是被漩渦或者宇智波。”畢竟這可是在漩渦一族回家的路上,“連漩渦都沒察覺到異常……我覺得我們的隱藏沒有問題。”

飛鳥拍了拍日向拓哉讓他冷靜下來,接著看向前方:“先看看輝夜一族想要幹什麼吧。”

最多便是滅族而已,希望輝夜一族能好好考慮。

不多時,巡邏隊員臉色異樣地告訴飛鳥:“輝夜一族有個據說是族長的人說……想和您談談。”

“好啊,那就把他帶過來吧。”飛鳥點點頭,“只帶他一個人過來。其他的……留在原地觀察。”

巡邏隊員領命離去。

過了一會兒,飛鳥終於見到那個所謂的輝夜一族族長。

他看上去很年輕,輝夜一族的族長不應該這麼年輕的,他是新上任的族長。能整合一個散亂的殘部,實力應當不錯。

輝夜族長被引到一個特定的屋子中,巡邏隊員將他眼上遮擋用的符陣拽了下來。那是飛鳥研發過程中的小邊角料,用於區域性麻醉神經使其感知混亂。

一見到飛鳥,他十分熟練地單膝下跪:

“見過飛鳥大人,在下輝夜辰明。雖然有些唐突,但還請飛鳥大人允許我等加入源之城。”

他怎麼知道的……?

周圍的日向忍者神色各異,有人默默地開始提取查克拉,準備稍有不對就動手。

“……你倒是調查得清楚。”在一片凝滯的氛圍中,飛鳥囂張地蹺起二郎腿,輕輕笑起來,“那你可知,對於現在的源之城來說,輝夜一族是個不穩定因素……我為何要允許你們加入?”

“並沒有什麼輝夜一族。此前來投奔您的,只是一些殘兵敗將。”在周圍一眾日向驚訝的眼神中,輝夜辰明三言兩語便將輝夜一族遣散了。

他謙卑地低下頭:“恕在下無禮……在下知曉飛鳥大人在為最佳化【籠中鳥】的解決方法憂心——”

“別動手!”

飛鳥按住將將要打到輝夜辰明頭上的日向忍者。

“可是飛鳥大人!他絕不該知道【籠中鳥】——”

“我知道。”飛鳥安撫下焦急的日向忍者,冷漠地看向輝夜辰明:“你接著說。”

輝夜辰明依舊低著頭,哪怕凌厲的拳風割斷了他眼角的頭髮,他仍一動不動,只露出脆弱的脖頸,儘可能地展現自己的無害。

“倘若飛鳥大人暫時找不到出路,不妨試試研究一下不同的血繼限界,也許會為您帶來新的靈感。”說著,他猛地抬頭,一雙明亮的眼睛直直盯著飛鳥:

“比如,在下身負輝夜一族的血繼限界【屍骨脈】——”

第一次見有人上趕著做實驗物件的。

但飛鳥一點都不動心。她十分無情地拒絕了這個提議:

“我沒興趣。我不需要你能帶給我什麼研究進展,重要的是你們輝夜一族……你帶來的這些人會給源之城帶來什麼影響。”

“你要如何保證他們不會擾亂源之城的秩序?”

輝夜辰明彷彿對這個問題準備了許久,他立刻回答:

“我們接受日向的全面監管。飛鳥大人請放心,在下能告訴飛鳥大人的是:族裡最好戰的一批已經消耗乾淨,飛鳥大人能見到的,一定是可以把性子扭過來的人。”

飛鳥:“……我還是第一次見對著外族說自己族人好戰的。”

你人還怪誠實勒。

“本就如此,沒什麼好避諱的。”輝夜辰明毫不在意。他又突然眼睛亮晶晶地看向飛鳥:“但聽說這種情況和血繼有關,飛鳥大人有興趣的話在下可以自薦——”

“閉嘴,我沒興趣。”飛鳥十分冷酷地拒絕了他,又換了個腿繼續蹺,“你的情況我大致明白了,接下來……”

輝夜辰明目露欣喜:“飛鳥大人答應了嗎?”

“接下來,請告訴我你是從哪兒聽得這些資訊吧。”

飛鳥笑眯眯地看向他。

如果回答不好,可能就會死。

但輝夜辰明反而鬆了口氣。

“輝夜與日向是世交。有關日向的一切,輝夜自然都瞭解。”他露出意味不明的笑。

“……”

飛鳥露出離了個大譜的表情,偷偷對日向拓哉說:“日向長萃知道他養了這麼個病嬌嗎?”

雖然不喜日向長萃,日向拓哉還是為日向長萃說了句公道話:“族長大人不是決定隱世的那一個。”這個跟他沒關係。

輝夜辰明慢悠悠地補充:

“——當然也包括您,「琴梨」大人。”

“刷——”

清晰的鎖鏈聲,有什麼東西閃過,輝夜辰明被看不見的東西壓到地上。

他下意識地掙扎兩下,“鋥”一聲刀劍出鞘的聲音,一道閃著寒光的刀刃對準他的脖子。

“你從哪知道的。”飛鳥的聲音顯得十分平靜。

但她身上洶湧的查克拉波動,無不昭顯著她現在十分生氣的事實。

「琴梨」——這是隻有她的父母兄長才知道的名字,完全脫離了「日向」,只有他們四人在一起的時候,他們才會這般親熱地叫她。

隨著父母逝去,她遠離族地,已經許久沒有人這麼叫她了……唯有這個情報不可能被查到!輝夜辰明又是如何……?!

明明是如此危急的狀況,輝夜辰明卻不由自主地笑起來。他行動不得,便只能定定地盯著飛鳥,彷彿是迫不及待地說出自己的故事:

“在下曾在久遠的過去,遇到過未來的飛鳥大人和兄長久別重逢,兄長便如此稱呼飛鳥大人。偷聽飛鳥大人的談話是在下不對,在下願意領罰。”

日向拓哉也忍不住站起來:“你什麼意思?!”

什麼叫做在“久遠的過去”遇到“未來的”……這是他想的那個意思嗎?!

頂著眾人各異的眼神,輝夜辰明依舊看向飛鳥,目光裡是再也掩飾不住的狂熱:

“……飛鳥大人向在下展示了未來的景象,那是在下一生渴求不得的光景……在下本想早點投奔您,可惜在下身份低微,便只能趁著這段時間替您篩選掉人,可惜符合條件的太少,只能帶給您這麼多人,是在下的過錯!……”

日向拓哉神色複雜地看向飛鳥:“飛鳥,他說的……”

“怎麼,拓哉先生還會相信他編的故事嗎?”飛鳥冷笑著同輝夜辰明對視。

撕去原本冷靜理智的偽裝,輝夜辰明此時表情狂熱臉頰緋紅,倒很符合飛鳥對輝夜一族都是瘋子的刻板印象。只是這份狂熱對準自己,多少讓她有些膈應。

她冷淡地收刀,也收去了鎖鏈,有些失望地轉身:“我不需要未來的指引。”

“您當然不需要。”

被鬆綁的輝夜辰明站起來,慢條斯理地整理自己的儀容儀表——飛鳥大人有一點潔癖。他又恢復了原本還算整齊的打扮,彬彬有禮地對飛鳥說:

“您見過比在下更美麗的景象,在下相信您的判斷。在下決定追隨您,您要踐行的就是在下要踐行的,您要實現的也是在下要實現的。”

“……”

飛鳥“哼”了一聲。

“十五天試用期。”她斜瞥了輝夜辰明一眼,“通不過,就死吧。”

“謹遵您的指令。”輝夜辰明再次單膝跪地以表忠心。鑑於新加入的輝夜倒底是忍者,他便換了個自己更喜歡的稱呼:

“——首領。”

……

輝夜辰明跑出去叫人了。

日向拓哉一臉恍惚地望向飛鳥。

突然出現的輝夜族長打碎了他的世界觀,他有些遲疑地問:“飛鳥……他說的那種事……可能嗎?”

“有什麼不可能的?”飛鳥生無可戀地癱在自己的椅子上,“就一重生的。‘偶然’獲得上一世的記憶,那些話本子上不都這麼寫的麼。”

她還是穿越的呢,不也還這麼平平無奇。

與此相比,更重要的是……

【系統,不來解釋兩句嗎?】飛鳥在腦海中喊。

系統:【……】

一片寂靜。

自上一次那種特殊情況過後,系統又恢復到從前的樣子,再沒主動同她說過話。

更何況這是關於源之城的事——飛鳥發現,一旦事情涉及到源之城、或者涉及到相關部分,系統便一聲不吭,連任務也不會頒佈。

*

在輝夜辰明的約束下,輝夜一族平淡地透過試用期。試用期過後,他們終於得到進入源之城的資格。

當他們在飛鳥的帶領下透過那道長長的鐘乳石長廊、來到始源之地時,連最冷淡的那位也禁不住驚訝起來。

輝夜辰明眼神熱切:“不愧是飛鳥大人!”

飛鳥給他們介紹源之城的構造,順便提了些規矩:

“這是一些百姓的田地。在這裡,一切土地都屬於集體,農民可以分到一塊田地,其餘部分需要自行租賃。

“我們會保證耕者有其田。如果你們有想種地的,也可以過來先領一小塊試試。”

有一隊日向中夾雜著平民的隊伍路過,他們有些震驚地望著新到的輝夜一行人,輝夜一行也震驚地望著這隊忍者與平民和諧相處的隊伍。

“他們是外出打獵採買的部隊。”飛鳥平靜地解釋著,“糧食還沒有種起來前,由他們負責外出打獵採藥,到城裡做些交易,購糧或購置一些必需品。”

“有想做的之後可以去報名。”她衝呆立在原地的輝夜們招了招手。

走了一段路後,街道的建築逐漸開始鱗次櫛比,人也開始多起來。

在眾街道交匯的叉路口,飛鳥指了指一個大開著門、人來人往的房子:“那是後勤管理處,所有工作、工資和相關獎勵都在那領。有不懂的地方也可以去那裡問。”

“怎麼判斷可以獲得獎勵?”終於有輝夜疑惑地開口。

“就是看完成任務的好壞,目前僅針對忍者——後勤處那邊有頒佈任務,任務完成後僱主會打分。

“後勤處會核查打分情況是否屬實。現在是一週一次,積分最高的前三名會有獎勵,之後可能會換成一月一次。

“順便說一句,咱這兒暫時採用積分制。尤其是你們這些新來的,第一個月的積分可是很重要的。”

“看這裡——”飛鳥拍拍告示版將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過來。

她指著告示版上畫著的源之城簡要地圖,圈出幾個地方:

“你們可以選一下,一會兒去那裡蓋自己的房子。蓋完之後去後勤處領生活必需品,然後自己想去哪兒工作再去報名,後勤處有一套完整的流程,不會的記得問。——一定要遵守規定!”

她警告道:“破壞公物會扣分,私自鬧事也會扣分。你們清楚白眼的作用,最好老實一點。”

“你們既已加入源之城,那麼源之城的一切都會對你們開放。但,一個月後,積分不過關的,我們會將其逐出源之城!”

輝夜辰明立刻應聲:“是!”

輝夜一行開始艱難地磨合之旅。

唯一例外的是輝夜辰明。他適應得很快,處理完自己的事情後直接跑到郊區的實驗室來堵飛鳥。

“我現在沒時間。”飛鳥死死堵著門。

“沒關係的,飛鳥大人。”輝夜辰明微笑著用力抵住門,“只是順手研究一下而已,您對屍骨脈一定會有興趣的。”

飛鳥垂死睜扎:“我沒……”

“屍骨脈可以控制成骨細胞與破骨細胞,甚至可以控制鈣濃度。後續研究發現,連維生素D和甲狀旁腺激素等相關內分泌調節也能影響。”

輝夜辰明背書一樣背出一長串含固有名詞的句子,“但是屍骨脈有血繼病。主要表現為嗜睡、高血壓、心臟和腎方面的問題以及全身遷徙性鈣化,還有一些感染。”

飛鳥不由自主的認真起來,態度隱隱有些鬆動。

“屍骨脈也會促進傷口癒合,但卻無法治療血繼病。至於它為什麼不會治病……”

輝夜辰明微笑道,“在下忘記後邊飛鳥大人是如何說的了。”

飛鳥:“……”她露出無奈的眼神。

“……總之,我確實很忙,暫時沒時間開別的課題。”她衝輝夜辰明揮揮手,“你先回去吧,我真沒空。”

“屍骨脈的查克拉促進組織生長的效率很高。”輝夜辰明開口:“飛鳥大人可以考慮一下。”

“這是你血繼的作用。”飛鳥好脾氣地解釋著,“血繼是有獨有性的。”

“飛鳥大人將它復刻出來不就好了,反正又不是第一次做。”輝夜辰明微笑著舉例,“比如……金剛封鎖。”

即使不是血繼,它的獨有性也非常高。

“……”飛鳥沉默了下。

她開啟門,示意:“你進來吧。”

*

最近,飛鳥招摹了第三批志願者。

籠中鳥的解除手段已經幾近成熟,第三批志願者恢復得非常快。

在他們欣喜若狂時,飛鳥一再警告他們,不準將此事洩露,一定要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樣子。

“可……飛鳥大人,沒有籠中鳥真的和有籠中鳥完全不一樣!沒有籠中鳥太輕鬆了,我……可能……”

有日向忍者眼神亮晶晶地看向她,真的……好想把額頭的布揭了出去炫耀啊!

飛鳥冷笑著舉起一張符陣。

她惡魔低語:“感覺不一樣?沒關係,只要帶上它,就能完美復現有籠中鳥的感覺!只要有一個人裝不出來,其他人統統給我帶上再走!”

“誒??不要——”

志願者隊伍一片愁雲慘淡,立刻恢復成原來壓抑謹慎的氣氛。

有日向忍者哭卿卿地離開了:“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好難受……”

他的同伴警告他:“可這是必須的,我們不能讓宗家發現我們的異常,畢竟有人還沒解除籠中鳥……我們不能放著他們不管。”

“我知道,我知道……”那日向忍者捂住臉,顫抖的聲音從指縫中傳出:“只是……我已經好久都沒這麼輕鬆了……”

親眼目睹父母因籠中鳥的懲治而死,他每天都戰戰兢兢,謹小慎微。他深刻地意識到,他的命是捏在宗家手裡的,他惟恐哪天因為頂上大人物的不順心,就會遭遇滅頂之災。

這樣下去,還不如早早死在任務裡,或者死在戰場上,至少死亡只是一瞬……他本來已經準備好了,幸好來到這裡,被朋友拉著報了名……

幸好……幸好……

……

送走這批精神異常亢奮的族人,飛鳥關上手術室的門,重重鬆了口氣,在擔架上癱成死魚。

隔壁的房間,輝夜辰明衣衫不整地走出來,看著累趴的飛鳥,露出曖昧的笑容:

“如何?在下……是不是很好用?”

地鐵,老人,手機jpg.

飛鳥:“……你再這樣,就給我滾出去。”

輝夜辰明一瞬間正經起來:“在下的意思是,不同血繼之間可能相互聯絡,這份聯絡也許能成為一個十分具有研究價值的課題。”

飛鳥思考了下,贊同道:“確實。”

“……”

輝夜辰明憐愛地看著飛鳥:“那您又是在為何憂心呢?”

“……”

飛鳥沉默不語。

當然是奈良一族啦奈良一族——自從茶之國國都暴動,日向就再也沒收到關於豬鹿蝶的訊息了。說好了去迎接豬鹿蝶,但現在連輝夜一族都加入了,奈良一族,卻音迅全無……

嘖,豬鹿蝶,處境不妙哇……

*

茶之國中央某不知名小城。

有商人拉了一車貨物,朝路邊看看,找到了那個在樹蔭底下搖蒲扇的懶散老大爺。

“喲,大爺您也在啊!咱這兒有新到的布匹,要不要來瞧瞧,給您的小孫子挑一個做衣裳?”

大爺懶懶地睜開一隻眼:“多少錢啊?”

“不多不少,一百二十文一端!誒,您可別嫌貴,咱從國都來,路上啊,遇到了盜匪,丟了好多貨喲……咱也要吃飯的嘛……”

商人賠笑著搓了搓手。

老大爺淡定地翻了個身:“那可不行,老夫也沒錢。老夫才被兒子訓過,零花錢被沒收了。小孫子衣服多得是,沒必要在你這兒花。”

“誒喲大爺您吶!不買就不買,咱價格好商量,您躲過去做什麼?”

商人好聲好氣地喊了幾聲,見老大爺依舊拒絕交流,只好駕著車走了。

見商人走遠,奈良鹿承半睜著眼,藉著蒲扇擋臉,露出生無可戀的表情。

從國都出逃的豬鹿蝶族人,遭遇到忍者截殺,只剩一百二十人……奈良族長前去救援……

天哪我的好哥哥喲,您可別一個熱血上頭把自己搭進去嘍……弟弟我啊,一輩子就想做個閒散人員,挑半個大梁已經半死不活了,人家真的難當大任啊……

手中的蒲扇突然發燙,奈良鹿承一怔,慢慢坐起身,收了椅子準備離開。

身後發出一聲輕咦。

“唉,前面那個老大爺。”有人叫住他。

奈良鹿承握緊了蒲扇,渾身僵硬地轉身。

那是一個看上去平平無奇的小孩,臉上洋溢著歡快的笑容,透著莫名的憨厚。

他旁邊矮一點的小孩有些不耐煩地催促他:“大哥你又怎麼了,咱得快點走。”

“扉間,我就看看嘛。”他憨笑著撓了撓頭,飛快跑到奈良鹿承旁邊。

手中的扇柄越發熾熱,源於那個小鬼友情所贈、可以辨別查克拉波動的儀器,現在正厲聲向他發出警告。

千手家的少族長好奇地盯著他手裡的蒲扇:“大爺,能讓我看看這個扇子嗎?”

已經封印查克拉的奈良鹿承乾笑兩聲。

晦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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