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挽挽說:“這不關你的事的,是我叫你陪我一起去偷傀魂的。”
“你剛剛還說了受傷暈倒了,不能跟我一起在這裡跪著。”
然後跪著去扶白雲書,而白雲書卻堅定的在顧挽挽身旁跪著。
顧挽挽說:“你在這裡幫我跪著,你又不能幫我減輕跪的時間,反而還要把你拖下來陪我一起跪著,那我跪的意義就不大了。”
“況且是我爹叫我跪,沒叫你跪。”
顧挽挽假裝發怒的說:“起來。”
而白雲書卻並沒有起來。
顧挽挽說:“你跪著其實本質上沒有變,我還是一樣要要跪著,不會因為你跪著我爹就饒過了我。”
“反而你若是出去找我爹,與我爹談談話,說不定我還不用跪著。”
白雲書就站了起來說:“行,那我去找伯父去免除你的跪罰。”
顧挽挽點了點頭。
顧挽挽當然知道爹爹不會因為白雲書的求情就讓自已免於跪罰。只不過是為了讓白雲書免於跟著自已一起跪罰而已。
沒一會兒這些顧言就真的來了,說:“你這次就算了,免於你都跪罰了。”
聽到這一句的顧挽有些驚訝,沒想到白雲書真的說服爹爹讓自已免於跪罰了。
顧挽挽驚喜的說:“謝謝爹爹。”
白雲書也緊跟著走了進來。
顧挽挽跪了許久也要站起來的時候。發現自已站不起來,將近站起來的時候,膝蓋的一屈。腿也痠麻。
白雲書見此趕忙來扶。
白雲書做出一個背的姿勢說:“挽挽,我揹你回去。”
顧挽挽直接緩慢的爬到了白雲書的背上說:“雲書哥哥,謝謝你。”
而白雲書也僅僅是微微一笑。
白雲書揹著顧挽挽。
月光打在白雲書俊秀的臉龐上。
顧挽挽將頭靠在了白雲書的背上,說:“你長得好好看。”
白雲書說:“只怕以後你看慣了我喜歡上了別人。”
顧挽挽想了想說:“應該不會吧。”
經過走廊時,顧煙出現了,說:“你們兩個怎麼大晚上的還在外面瞎竄呢?”然後看著在白雲書背上的顧挽挽說:“哦,你們,我又磕到了。”
顧挽挽臉色微微一紅,說:“你又磕到什麼了?”
顧煙晃晃頭說:“我看到了什麼,就是磕到了什麼。”
顧挽挽說:“我是因為今日晚上因為偷傀魂被爹爹發現了。”
“起來時候發現腿都已經痠麻了,根本就站不起來。”
“然後白雲書決定揹我一下。”
顧煙說:“難怪我沒有發現你們兩個,沒想到你們竟然被爹發現了,那傀魂拿到了嗎?”
白雲書說:“沒有拿到。”
顧煙突然又瞟見了白雲書手上那殷紅的血跡,說:“白雲書,難不成你也受傷了?”
顧挽挽大聲的說:“肯定的呀,他是為了把我拉過去,不然的話我就要被射死了。”
顧煙說:“那看起來你還要感謝一下白雲書呢。”
顧挽挽說:“自然是要感謝雲書哥哥的。”
顧煙調侃道:“那你準備怎麼謝人家啊?”
“要不,親一個?”
白雲書的臉上也微微淡出來一抹暈色。
顧挽挽說:“你別亂說。你磕也不能亂磕呀。到時候人家黃花大閨男沒人嫁了怎麼辦?”
顧煙就一整個無語住了,說:“我聽過黃花大大閨女的,沒聽說過黃花大閨男的。”
顧挽挽也在偷偷的笑說:“如今我說出來了,不就是有了。”
白雲書也笑出了聲:“說黃花大閏男呢?”
顧煙說:“我覺得沒人嫁給黃花大閨男也挺不錯的,就挽挽嫁給黃花大閨男吧。”
白雲書直接揹著顧挽挽就走了,沒有在聽顧煙說話了。
顧煙就在後面追著白雲書說:“我說的認真的。”
顧挽挽說:“你再說人家都害羞的不得了了。”
顧煙一本正經的說:“我還不是為你們著想,我怕你家黃花大閨男就被別人搶走了。”
顧挽挽信誓旦旦的說:“搶不走的。”
白雲書揹著顧挽挽也沒有說苦說累。然後說:“我的永遠都是挽挽的。”
顧煙又加了一句:“的男人。”然後自顧自的哈哈大笑。
顧言就在後面追著說:“看看人家是怎麼說的,你再看看你是怎麼說的,竟然說人家是黃花大閨男。”
顧挽挽努努嘴說:“他本來就是男的嘛,我不叫黃花大閨男,難不成叫黃花大閨女?”
顧挽挽的這句話讓人無法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