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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四 章 李淵

江濤緩緩站起身,同時向眼前這個模糊的人影靠近,道:“我跟你們走。”

突然,他一腳踢向對面手裡的槍,槍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落在了遠處。對手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驚呆了,一時間竟然沒有反應過來。

江濤趁此機會,一個箭步衝了上去,與對手展開了近身搏鬥。他的動作迅速而果斷,每一拳都充滿了力量。

對手也不甘示弱,極力反抗著。他們在狹窄的走廊裡你來我往,互不相讓。

突然,江濤發現了對手的一個破綻,他猛地一腳踢向對手的膝蓋。對手痛苦地倒在地上,江濤迅速拿起地上的槍,指著對手的頭。

“別亂動!”江濤喊道。

對手無奈地舉起了雙手。

江濤深吸一口氣,心中的恐懼和緊張漸漸消散。

“嘿,說你是裝聰明,真蠢貨,你不信。你說是不是呀,莊崇民。”一道陌生的聲音從通道迴盪,並傳進江濤耳中,同時嚇了江濤一跳。

很快,江濤回過神來,控制住被打敗的人,用槍指著他的腦袋,並看向聲音的來向。緩緩開口:“誰?你朋友的命在我手中。”

然而,沒有人回應……

通道里一片死寂,只有江濤的呼吸聲和那被控制的人的喘息聲。江濤的心跳開始加速,額頭上冒出了細密的汗珠。他意識到,這個神秘的聲音可能意味著更大的危險。

他緊緊握著槍,警惕地注視著周圍的動靜。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緊張的氣氛讓人窒息。

突然,江濤感覺到背後有一股寒意襲來。他猛地轉身,卻發現身後空無一人。恐懼開始在他心中蔓延,他不知道這個隱藏在暗處的對手究竟是誰,也不知道對方的目的是什麼。

正當江濤思考著下一步該如何行動時,那個神秘的聲音再次響起:“你以為抓住我的朋友就能威脅到我嗎?你太天真了!”

江濤的眉頭皺得更緊了,他試圖分析這個聲音的來源,但卻毫無頭緒。他決定採取主動,朝著聲音的方向喊道:“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藏頭露尾?有本事出來面對面解決問題!”

然而,回應他的只有一片沉默。

江濤感到一陣挫敗感湧上心頭。他意識到,這場對決遠比他想象的更加複雜和危險。

突然,他察覺到身邊似乎有什麼物體在移動,還沒等他回過神來,脖頸處就傳來一陣劇痛,緊接著他感受到身體漸漸脫離自己意識的掌控。但他在最後一刻扣動了扳機,同時他的意識也陷入一片唯有黑暗的空間。

重新恢復意識時,江濤是被水潑醒的,他察覺到自己被五花大綁在一把椅子上。不算亮的燈光照向江濤的眼中,讓他感到有些許刺痛。

“唉,小軒宇,我的好弟弟。剛才我還表揚你來著,結果你就殺了我一個兄弟。你這樣做,讓我臉上有點掛不住呀。”李淵從人群中走出,邊走邊說道。

江濤低著頭,沒有接話的想法。

“唉,你是我最看好的原住民呀,你不知道好奇害死貓嗎?非要引火燒身。”李淵在江濤面前不停徘徊著,同時還時不時打量著一臉茫然的江濤。突然,他好似想到了什麼,說道:“沐橙,把我的刀和小酒杯拿來,謝謝。”

回過頭,他看著江濤,頓了頓才開口道:“小軒宇啊,你讀過那些關於吸血鬼的故事嗎?故事裡把吸血鬼描述得既可怕又殘忍,真是荒謬可笑。”他笑著,彷彿是在對自己,又彷彿是在對著這個世界,“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我的前輩們原本生活在科技發達的世界,卻因為一次實驗失敗,被傳送到了這裡。我想這既是空間上的失敗,或許也是時間上的失敗。當然,他們帶來了一些物品,但是他們發現許多東西在這裡根本不能使用。不過,他們並沒有放棄,仍然努力地生活著,並建立了屬於他們自己的莊園。直到他們發現了人類,也就是幾百年前的你們。那時,那些人類似乎很排斥我們,把我們視為異類,視為敵人,僅僅是因為我們的眼睛是紅色的,還有那又尖又大的牙齒。這就是你們口中殺戮與野蠻的象徵吧,嘖嘖,真是可悲!”

李淵頓了頓,收起了笑容,繼續說道:“一開始有族人失蹤的時候,我們並不著急或驚慌,畢竟在森林中迷路是很正常的吧?可是,失蹤的人數越來越多的時候,我們慌了,四處尋找……直到所謂的迷路之人有的被送了回來,他們皮開肉綻,傷口潰爛!我們悲痛欲絕,驚訝和憤怒難以言表。於是,我們忍耐著,我們不停做著實驗,抓住每一個能夠喘息的機會。直到我們掌握並超越了人類現有的技術,後來有一位前輩,走出了莊園。他要讓人類也感受一下殘暴的殺戮。幾天後,他拖回了幾個人類權貴到了莊園。當晚,我們在黑暗中盡情享受著嗜血的盛宴。那時,大家就愛上了嗜血。那一刻,不僅僅是為了失去的同伴,更是為了將那些所謂的始作俑者大卸八塊!啊,大快人心啊!”

李淵的表情逐漸瘋狂,但很快又恢復了平靜,道:“你知道那位前輩是誰嗎?他就是德古拉!在幾百年後的今天,還有愚蠢的人類認為我們血族怕你們那些伎倆。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我們一直在變得強大,逐漸佔據了上風。不過,我們仍然低調行事,讓你們沉醉在我們所建造的溫柔鄉中,這樣...不好嗎?對了,讓我感受一下你的味道吧......”

他的眼睛逐漸由深棕色變成了猩紅色,“我們再也不會去咬大動脈了,我親愛的小軒宇呀!”說著,他用小刀在江濤胳膊處劃開了一道口子,密密麻麻的血絲匯聚成線,流進了那酒杯中。

江濤臉色越來越差,當李淵手裡的小酒杯快接滿時,他說道:“諸葛朗,止血。”

“是。”說著,諸葛朗上前一步快速給江濤包紮好了傷口。

與此同時,李淵正凝視著那杯鮮豔奪目的血。嘟囔道:“真美,不過我好久好久都沒品嚐了,今天正好試試。”

說完,他將那杯中之血一飲而盡。咂了咂嘴,盡情享受著這小杯血液為他帶來的無限快感。那滋味真是回味無窮,使其無比陶醉。

過了片刻,一首短小的文言文從其口中緩緩吐出:“珍饌之血,宛若瓊漿玉液,入喉甘甜,回味無盡,欲罷不能,飲之若渴。惜哉,萬金一滴亦難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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