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看清他們手裡的牌嗎?眼前這個黃色衣服男的,手裡拿的是什麼牌。”
楊秋年有些驚訝,賭場的紙牌都是經過特殊處理,就是防止有修煉者可以透過特殊手段看清底牌。
“是一個紅色方片8,黑色方片7,黑色桃心6。”
富貴依次說道。
隨著賭局的結束,黃衣男子手牌亮起,真如富貴所說,完全對上。
“嗷嗚~看到沒,我說的沒錯吧。”
狐狸的臉上,露出幾絲人性的傲嬌。
許多強大的妖獸從出生時就有特殊的天賦神通,大概富貴也有這種天賦神通。
“富貴,一會我上去玩幾把,你給我報牌,結束了去給你弄幾斤妖獸肉吃。”
既然有必勝的能力,楊秋年覺得玩兩把賺點意外之財也不錯。
坐上了牌桌。
發牌的是一位裸露香肩的古風美女,不經意洩露的春光,更是吸引無數人的目光。
或許是本身的運氣不錯使然。
不靠富貴的能力,就已經連贏五六把,贏下幾百兩銀子。
讓楊秋年直呼暴利,怪不得很多人沉迷其中。
“公子運氣十分不錯呢。”
荷官面帶微笑對著楊秋年開口道。
“哪裡哪裡,主要是這位美女的手氣,給我發的牌好。”
隨意謙虛道。
賭局繼續。
“公子,對面的牌是三個一樣的九。”
富貴傳音道。
楊秋年翻開紙牌一看。
三張一樣的花色,若是不知道對面的底牌,自已一定會押上之前全部所得。
對面之人翻開紙牌,強行壓住心裡的激動,淡淡道。
“十兩銀子。”
楊秋年做做樣子,跟了幾個回合後就棄牌,不再下注。
“靠,來了大牌,沒人跟啊。”
楊秋年沒再繼續下去,準備換個遊戲玩玩。
逛了一圈後,來到了剛進入賭場時看到那名被趕出去的男子所玩的骰子。
規則十分簡單,猜荷官搖出來的點數是奇數還是偶數。
“公子,這個我也能看見,一會可得給我雙倍的妖獸肉。”
富貴說道。
由於規則簡單,這裡聚集的賭徒也是最多的,下注的金額極大。
......
“偶數。”
“奇數。”
“還是奇數。”
“偶數。”
......
不到一會兒,靠著富貴的神通,已經贏了幾千兩之多。
引來一大堆賭徒的注意,甚至有人跟隨楊秋年下注,都贏了許多。
就當楊秋年不再下注,即將離開時,一位工作人員叫住了他。
“您就是大宣國的楊秋年世子吧,我們老闆對您敬仰已久,請您樓上一敘。”
“若是現在您不方便,過幾日再來都行。”
本想直接離開的楊秋年,看到對方態度極為客氣和誠懇,就同意了請求。
畢竟對方已經得知自已的身份,不會亂來。
跟著黑衣服的工作人員,上了賭場的最高層。
這一層的裝修和下面大相徑庭。
一改之前的富麗堂皇,整體色彩使用十分樸素純色調。
人造的小水池,裡面養著龍鯉,似乎和大宣皇宮御花園水池裡的魚一樣。
牆壁上還掛著幾幅神州大陸的風景畫。
伴隨著“吱呀~吱呀”的聲響,工作人員推開木門。
“世子殿下,我們老闆就在裡面,我先退下了。”
“吱呀~吱呀”木門合上。
“楊世子,在下錢多多,對您是仰慕許久啊。”
一道中性的聲音響起,一時分不清是男是女。
身影出現,白皙的面龐和精緻的五官,再配上一身英氣的服飾。
誰看見道上一聲“風流才子”
“咦。”
楊秋年察覺不對,此人既然是男的,為何沒有喉結呢?
目光朝下看去,雖有遮擋,但無濟於事。
至此已經明白,女扮男裝之輩。
“這位兄臺,不知請我過來何意。”
楊秋年沒有選擇拆穿,疑惑問道。
“秋年世子在殿試上寫出的《阿房宮賦》這篇文章,當得是天下第一。”
“在下是怎麼都想不到,出身如此高貴的楊府世子,竟然是一位愛護百姓的英雄人物。”
錢多多拿出臨摹《阿房宮賦》的宣紙,一臉正色道。
不過說了幾句,楊秋年還是沒明白叫自已過來是什麼意思,單純膜拜一下寫的文章?
“錢老闆不如明說,我是個爽快之人,不必彎彎繞繞。”
“哈哈,既然如此,我就直說了。”
招呼著楊秋年坐下,倒上濃茶。
“錢老闆但說無妨。”
“鄙人不才,想投奔世子殿下。”
錢多多道出了本意。
“嗯?這是為何?”
楊秋年極為不解,就算自已有主角光環,鎮國公獨孫,天驕榜第一。
也不至於平白無故來個賭場老闆投靠自已吧。
“我就明說吧,在下的父親就是一位大商人,從小教導我如何做生意。”
“我天資聰穎,從八歲就開始做生意,十歲時,就已經賺取了百萬兩白銀。”
“在父親過世後,將家族生意越做越大。”
“實在是覺得人生毫無意義,便售賣了家業,來神山開了一處賭場。”
“空虛至極,我對銀子真是毫無興趣,甚至極為痛恨。”
“為何我這麼有錢!”
說到這裡,錢多多甚至有些激動。
現在楊秋年明白了,就是一個財富自由的老闆迷茫了。
“錢老闆享受人生即可,為何要投奔我呢?”
“實不相瞞,商人無論放在哪個勢力中都是底層,地位很低。”
“我空有滿腔抱負,卻無處施展。”
“不知錢老闆抱負為何呢?”
楊秋年問道。
“在下想做出一個遍及神州大陸的商業帝國,做到真正的富可敵國。”
當錢多多說出這句話時,整個人的氣質瞬間一改之前的慵懶,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鋒芒。
“大宣在十幾年前各處征戰,勞民傷財,經濟非常低迷,就算最近幾年有所改善,但還是發展緩慢。”
錢多多隨即話鋒一轉,一臉傲氣道。
“若是有我在就不一樣了,大宣用二十年發展的經濟在我這隻用十年,不,八年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