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說完,房間門瞬間就開啟了,溫逸站在門裡,雙眼死死的盯著容許說:“你想要做什麼?”
容許直接把溫一摟進懷裡,輕聲道:“我想做什麼,你心裡不知道嗎?”
他當然知道,他只不希望這人別有事沒事的就來找他,因為每次來找他,都是因為要睡他。
沒得到回應,容許的手已經摸進溫逸的身上了,唇也直接吻了上去。
“………唔”
20多分鐘後,溫逸一臉無奈的躺在床上,容許這時一隻手撐著腦袋,盯著溫逸看。
溫逸長的好看,只是他有些營養不良,看起來有些虛弱,其他的都還好。
容許越看越喜歡,過了一會,輕聲說道:“阿逸我真的很喜歡你。”
溫逸:“我知道。”
容許說:“阿逸畢業了,和我一起去京市吧。”
溫逸沉默了一會道:“我不去京市。”
容許愣了一下,說道:“阿逸,那你想去哪裡?我都可以陪你一起去。”
溫逸聽見他說這話,眼中閃過一絲厭惡的表情,隨後說道:“如果可以,我想去一個沒有你的地方。”
容許立即說道:不可能的,以後不管你去哪裡,我都會在身後跟著你,你曾說過,你會永遠陪著我。”
溫逸自嘲一聲道:“難道我就不能後悔嗎?”他早就受夠這種生活了,一點自由都沒有。
容許咬牙切齒的說道:“說出口的話,怎麼能反悔,我可一直都當真了。”說完直接翻身將溫逸壓在自己身下,說道:“溫逸你記住了,你這一輩子休想擺脫我。”
幾天後。
溫喻吃蘋果的手一頓,道:“你是說程野來了?”
楚辭:“對,可能已經到樓下了。”
溫喻連忙把手裡的蘋果啃完,快速的抽一張手紙擦了擦手,剛抬腳,突然意識到這情況,怎麼有點不對啊?
溫喻皺了皺眉,問道:“程野是怎麼知道我在你這裡?”
溫喻的確是想程野了,可他這幾天並沒有給程野打過電話,所以更沒有告訴他自己住在哪裡,他是怎麼知道的?除非是……
溫喻正想著,房間的門突然就被開啟。
溫喻看見來人,嘴角忍不住的抽了抽,說:“哼,果然是你。”
蔣毅飛疑惑:“什麼是我?”
程野:喻哥我都快想死你了。
說完直接快速的跑上去抱上溫喻,緊接著說道:“你最近過的怎麼樣?你有沒有想我啊?你身體沒受傷吧?”
溫喻笑罵道:“你可以一個一個的問嗎?我都不知道該先回答你哪一個問題了?”
程野不好意思的鬆開懷懷抱,往後退了一步說道:“我不是好些天沒見你了嗎?,所以一見到你就有些激動了。”
這兩人互動的動作落都在旁邊的兩人眼裡,臉色都不約而同的黑了下去,可他們也並沒有出聲打斷這兩人的互動。
因為他們心裡清楚,這兩人的感情就是純的不能再純的兄弟之情。
蔣毅飛走到楚辭旁邊問道:“最近感覺怎麼樣了?有沒有好點?”
楚辭:“就那樣唄,估計還得養半個月左右才能下床走路。”
蔣毅飛皺了皺眉問道:“怎麼會這麼嚴重?你爸那邊是怎麼說?”
楚辭:“他說他那邊他會自己處理,應該已經處理的差不多了吧?”頓了頓,又問道:“那你呢?你和程野處的怎麼樣了?”
一提到程野,蔣毅飛勾了勾唇說道:“前兩天帶他去見我爸了,我爸還是挺喜歡他的。”
楚辭有些詫異,怎麼這麼快就帶去見家長了?不過他想想,這也算是正常的,畢竟蔣毅飛的性子就是比較急的那一種。
只要認定的事,就必須的確定下來,只是楚辭沒想到的是,蔣毅飛的爸爸居然會同意這兩人在一起。他爸不是挺封建的嗎?
楚辭正想著,蔣毅飛開口問道:“最近有警察來找過你嗎?”
楚辭:“來找過幾次,問的都是一些基本情況,問完就直接走了。”畢竟這件事鬧得挺大的,警察那邊得做做樣子。
蔣毅飛:“這樣啊。”
楚辭:“怎麼了?”
蔣毅飛:“警察那邊都在找溫喻。”
楚辭聽到這句話,臉色瞬間難看了起來,問道:“他們找溫喻做什麼?”
蔣毅飛:“好像聽說是新的證據已經出來了,警察在李海天死亡的地點發現了溫喻身上的校牌。”
如果是是別學校的學生校牌,那可能沒什麼影響,畢竟所有學校的校牌都是一樣的,很難分辨的出來是校牌。
可一中的不一樣,畢竟是名校,所以校牌不同,所以警察為什麼要找溫喻,答案已經很明顯了。
蔣毅飛見楚辭不說話,問道:“這事情你打算怎麼辦?”畢竟別人都欺負人到這種份上了,我們是不是該做點什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