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辦事處的人看不下去了。
開始勸秦淮茹。
賈張氏現在是一個孤寡老人,棒梗更是她的心頭肉,都在一個院裡生活,沒必要把事情鬧到這種地步。
大概過了十幾秒。
棒梗突然吼道:“滾!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這一刻,秦淮茹的心,像被刀扎一般,嘩啦啦的流血。
旁邊的一大媽看不下去了,便安慰道:“秦淮茹,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
“這件事暫時放下,以後再說!”
“都在一個院子生活,棒梗想你了肯定會過去的!”
雖然一大媽是個絕戶,沒有體會過當母親的滋味,但是看到這一幕,心中也十分難受。
不過大家都清楚。
棒梗這樣,完全是因為賈張氏,只要是賈張氏在身後挑唆,別說是不認秦淮茹這個媽,就算是讓殺掉秦淮茹,棒梗也能做到!
接著,馬衛東將秦淮茹,硬生生拉回了房間,嚴肅道:“現在開始,不能再去賈家!”
秦淮茹心中很不是滋味。
原本來到馬家就是為了救棒梗一命,現在棒梗安然無恙,卻和自己斷絕了母子關係。
……
晚飯過後。
馬衛東正想去街上溜達一圈。
不料,剛一出門,就被傻柱算計了。
“哪個王八蛋沒長眼睛!”
環顧四周。
旁邊的傻柱呆呆的站在原地。
手中還拿著屎盆。
“馬衛東,有路不走,活該!”
出門碰到這樣的事情,馬衛東的心中本來就不痛快,沒想到傻柱這個畜生竟然還敢上門挑釁。
“日你二大爺!”
“竟敢往老子門前潑屎,不想活了?”
傻柱原本只是單純倒一下昨晚的殘留物。
但沒成想,剛一出門就看到了馬衛東。
想想幾天前馬衛東做的事情,傻柱的心中就十分憋氣,索性直接倒在了馬衛東的門前。
只可惜。
沒有成功。
不然在這深秋,讓這小子渾身都被自己的味道滋潤,肯定有有意思。
“少給老子狡辯!”
現在人贓並獲。
就算傻子也知道這就是故意的。
“馬衛東,在咱們院裡,還沒有人給老子當老子。”
傻柱的心中也不痛快,這兩天的事一直在心中憋著火。
雖然知道馬衛東現在有點本事,但憑藉自己院裡戰神的稱號,今天必須得收拾一下這小子。
傻柱將手中的屎盆一把摔在地上。
馬衛東也沒有認慫。
今天若不讓這小子好好地感受一下,以後還真不好管教。
二人四目相對。
透過昨天的事情,傻柱在房間中想了好久,和馬衛東這種人打架,絕對不能率先出手。
就在自己想要虛晃一下的時候,馬衛東輕挪腳步便來到傻柱面前。
二人之間的距離很短,只有不到一米的距離。
或許是二人身高相差很多的原因,馬衛東一腳便將傻柱踹了出去。
傻柱慘倒在地。
腦袋剛好碰到了一旁的花盆之上。
還未反應過來。
馬衛東便已經騎在了傻柱身上,接著便是一個接一個的巴掌,打的傻柱頭暈目眩。
每一巴掌都無比的解氣。
雖然之前受委屈的都是前身,但馬衛東覺著傻柱這種愣貨,本來就應該收拾一下。
接連被打的傻柱意識逐漸開始模糊,朦朧之中,朝著院裡喊道:“一大爺,救命呀!”
“有沒有人,救命!”
“馬衛東打人了!”
一拳接著一拳。
傻柱感覺到渾身每個地方都傳來了痛意,再不認慫,自己很有可能看不到明天的太陽。
“一大爺!救命呀!”
一陣陣的慘叫聲傳到了街坊四鄰的耳中。
大夥匆匆跑了出來。
但。
看到眼前的景象時,他們都愣在了原地。
這...傻柱和馬衛東怎麼又打到了一塊?
在場眾人不敢上前。
生怕自己受到牽連。
如果許大茂在場,或許心中倒是會有一些安慰。
“馬衛東,你給我住手!”
別人不管,但易中海不能不管。
現在整個四合院裡,只有傻柱能夠給他養老,如果傻柱出了事情,那他下半輩子可就無依無靠了!
見二人繼續撕扯。
易中海也只能找院裡的年輕人將他們分開。
只見,傻柱滿臉通紅,肉眼可見的流下兩行血跡。
眾人看到後,不免有些驚訝。
誰也沒有想到,馬衛東如同換了一個人一般,在一個院裡住著,竟然能對傻柱下如此黑手。
“馬衛東,你給我說清楚,為什麼要打人?”
看著傻柱傷痕累累的樣子。
易中海心裡很不是滋味。
“易中海,你是在問我?”
馬衛東能夠清楚地看到,易中海的眼神中帶有一絲寵愛。
他最討厭一大爺這一點,將傻柱當成自己的親兒子一樣袒護。
“不問你問誰?”
易中海邁步上前,輕輕地擦拭著傻柱眼角的血液,問道:“柱子!還好吧!”
“一大爺!我...沒事!”
傻柱咳嗽了兩聲,搖了搖眩暈的腦袋。
清醒之後,用餘光看了一下身邊的人。
想想自己在這個院裡活了三十多年,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委屈,而現在大家看自己的眼神顯然發生了變化。
尤其是對面的秦淮茹,眼角的不屑和輕視,如同看待一個軟蛋一般。
被別人這樣看待,傻柱心中實在不是滋味。
要知道,當年的自己可是被稱為四合院的戰神。
吊打許大茂。
亂踹閻解放。
所有的光輝歷史,竟然被馬衛東磨滅。
窩囊!
真窩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