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一聲錯愕的驚呼中,身位調換,美人被圍困於男人和石桌間的狹小一隅,
冗雜的衣肩被撩到香肩之下,觸目可及的瑩白。
祁笙睜大了好奇的金眸,沒有,
不確定,再看一眼!
還是沒有,紅紅的那塊東西呢!
“寶貝,你沒穿肚兜?”
怪不得,方才貼貼的感覺比以往都要真實,原來是衣料少了,他們之間的距離更進一步了。
“嗯”,溫聽念蚊子叫的突出一個音,“還不是上次說穿那個麻煩,下次最好別穿了,不然,鑽……”
剩下的流氓語錄,溫聽念實在說不出口。
姑娘家百思不得其解,狗男人為何會有這樣特殊的癖好。
肚兜……
用來……
啊啊啊!難以啟齒,這要是被別人知道了,她不活算了。
“寶貝,怎麼辦,我更加不想放手了……”
男人的眸底淌過一抹精光,爽朗的低笑幾聲。
“這麼說來,你想過放手!”
溫聽念眼底的灼熱燙傷了男人的心,
“想得美……”
祁笙鼻尖窩在美人精緻的鎖骨裡,仔仔細細的吻過去:
“寶貝,我改變主意了,我們先打野戰吧……”
這不是請求,赤裸裸的告知。
身體凌空,再次降落已經在有點扎的草地上。
儘管祁笙已經在溫聽唸的身下蓋了一層薄被,但美人的肌膚嬌弱,稍微一點刺激雪白的肌膚便會泛紅。
緋紅的羅裙已經在落地前不見了蹤影。
纏綿交錯的身影難分你我。
周圍的小草們害羞的低垂著頭,就算和風吹拂,仍舊安靜的遮著腦袋。
他們還小,不懂啦~
“寶貝,可是難受了?”
情到正濃時,少許出現這樣的情況,
大多數這種時候,男人應該化作洶湧的猛獸,盡情的享用嘴邊的美食才對。
而祁笙垂在溫聽念肩頭,低喘著粗氣,難熬的暫停粗暴的索取,詢問溫聽唸的意思。
溫聽念勾上他的脖子,嬌氣的挑釁道:
“郎君莫不是不行了。”
“不行了不打緊,接下來由我來寵幸郎君吧,郎君辛苦……”
“嘶——”
猝不及防的教訓,溫聽念賭氣地給男人的俊臉拍小巴掌。
耳鬢廝磨,曖昧溫語:
“寶貝,男人面前,最不能忍受的, 就是‘不行’兩個字。”
“既然寶貝這樣飢渴,為夫自然會全力滿足。”
溫聽念:究竟是誰飢渴,誰喜歡瑟瑟?話說清楚了。
倒反天罡,還有沒有天理了。
伴隨著戰況越發激烈,身體內的慾望非但沒宣洩出去,反倒勢力暴漲的可怕。
男人嗓音嘶啞:
“寶貝,來看看你做的壞事。”
溫聽念不敢亂動,她心裡清楚的緊。
不看不看。
嘴巴硬得緊,死不承認,反正那杯酒已經下肚了,等到男人蔫蔫了,一切只能由著她為所欲為了。
男人把她的小腦袋往下垂,不容許她拒絕。
“自已燒的這把火,你不給老子撲滅了,老子自已可解決不了。”
“你自已這小身板,老子恨不得黏在你身上,我們倆再也別分開了。”
“我不要看了。”
“看清楚,待會兒別說老子欺負你。”
“老子現在什麼狀況,你明白著呢。”
戰地一轉,茂密幽寂的花叢歡迎他們的到來。
方才男人還算有點收斂,真到了暗摸摸的地盤,男人的野性激動的無處安放。
“寶貝,我的魚尾,是不是比那傢伙好看。”
在溫聽念驚訝的注視下,男人筆直的雙腿化為鮫人特有的魚尾。
尤其是那猶如無底深淵一般的墨色。
絕望的讓人找不到一絲光明。
“等等,你該不會……”
“嗯,就是寶貝想的那樣……”
“寶貝,有因有果,你賴不掉的,我也不想的……”
這究竟是不是違心話,只有祁笙一人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