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陽臺上沐浴夕陽的女畫家王瑩瑩,親眼目睹了這群女人,美眸微顫著。
他到底想幹什麼?
難道自已剛才還沒滿足他嗎?
可他明明已經好幾回了啊!
想歸想,但她卻不敢阻止,也不想阻止。
即使對她來說,鄭景仁不是鄭景仁,而是會移動的食物,只要能給她吃的就夠了!
進了樓道,人群就主動提議,他們選擇都要住在高層,都說底層喪屍太吵,根本就睡不著覺。
於是三十多個女人就選擇了十六、十五、十四、十三、十二樓八套房,三十六間臥室。
直接與胖妞和變態美成了左鄰右舍。
這棟樓的人家戶基本上都是改裝的複式樓,臥室少的五間,多的七間。
床單被褥家電齊全。
就算缺少東西的,只要有人提出來,鄭景仁就在系統商店上購買,當場補齊。
都安排下來以後,他這才跟鄭點錢說道,“房間讓他們自已打掃,缺什麼及時聯絡我!”
鄭點錢被重用,自然樂意效勞,於是就一個房間一個房間的通知。
到最後才問他道,“那,那個哥,哦,不,現在應該叫你老公,那個你住哪裡?是這樣,我回頭好幫你翻牌!”
翻牌?
這個可以有啊!
鄭景仁看著這個也姓鄭而且懂事的女孩子,眉頭皺起道,“我原本住在三樓,但是家裡有孩子不方便。這樣,那你就帶人去把十一樓一單元的房子給我清理乾淨,那裡以後就是我們的安樂屋了!”
安樂屋?
你是真敢想啊!這麼多女人,也不怕腎虧!
鄭點錢就安排身後的姐妹道,“你,餘溫,你帶幾個人去把十一樓一單元打掃出來,記得打掃乾淨一點,最好佈置一下,速度要快!”
餘溫的男友其實還在二單元,但是為了吃的,她也毅然跟著大部隊走了。
“好的,錢姐!”
三個女人就走樓道下樓。
鄭景仁這才跟鄭點錢道,“那,這,這些人就交給你了,等他們打掃好自已的房間後,就都安排去將其他樓層的房間也打掃出來,我現在還要去二單元,看看還有其他倖存者沒有!”
“還找啊!”掙點錢脫口而出,非常驚訝,隨即補充道,“那個,我的意思是說怕,怕你的身體吃不消!”
鄭景仁就跟鄭點錢交換了手機號和微信,轉身道,“聽話,照做就行了!不該問的就別多問,懂嗎?”
後者點了點頭。
直到鄭景仁的身影消失在電梯裡。
她這才鬆了口氣。
十二樓兩邊敞開著門的姐妹見狀,就都跑了出來,左盼右顧沒人後就八卦起來。
“錢姐,你說鄭……呸呸呸,你說老公能經得起這麼多姐妹嗎他?”
“是啊姐,看他挺器重你的,你以後可要多給我翻翻牌子,就我那技術,保證把他伺候得舒舒服服的,你也沒可別誤會啊,我就單純的想他多給我分點食物!”
“我也是,再也不想餓肚子了!”
鄭點錢就搖了搖頭道,“你們啊,老公都說了,吃喝管飽,我看你們是怕下面餓才對,都給我幹活去!”
幾個女孩就噗嗤著轉身進門。
而當鄭點錢回頭朝樓道口外往下看的時候,才發現鄭景仁已經大搖大擺向二單元而去,至於那些衝上來的喪屍,無一例外全部變成了血水。
於是就喃喃自語道,“他到底是什麼人呢?”
她這才想起鄭景仁提到的三樓,可剛剛邁開步子,又覺得就這樣很唐突的上門不好,於是就此打住。
城市外面亮起了零落稀缺的燈火。
隔壁二單元的槍聲伴隨著喪屍的怒吼。
應該都被清理了。
62號樓的一單元卻人來人往,忙碌不休。
天黑後。
鄭景仁又帶回來了十幾個女人。
而且還都是年輕漂亮的。
其中就有自已曾經高傲的班長以及校花陳住氣。
看著走在人群最後的陳住氣,鄭點錢嘴角微翹道,“呵,這就是你說的不屈軍人?怎麼不倔到底呢?也就那樣嘛!參軍後又是考研又是讀博的,可社會這本書沒讀好又有什麼用?你以後也只配給我提鞋的份了!”
想著她就轉身進門,來到梳妝檯整理妝容,趁大家都在忙綠的時候,就早早就洗了個澡的她,覺得自已依舊那麼好看!
鄭點錢打扮一番後,這才轉身走下樓去,開啟十一樓已經被打掃出來的房間。
而這時候,鄭景仁的電話打了進來。
女人就拿起手機道,“誒,好的,我都安排好了,讓他們按照編號從上到下入住就行!”
鄭景仁就問她,“那你呢?你去哪裡了?”
鄭點錢就壓低聲道,“我在整理十一樓的歡樂屋呢!”
說是整理,其實至始至終都是別的姐妹在打掃,她什麼都沒幹。
不一會,鄭景仁就拖著疲憊的身體走了進來,“6號?鄭點錢,你在哪呢?”
鄭點錢的聲音在樓上的臥室裡響起,“誒,我在這裡?”
鄭景仁就火急火燎上樓,可當他來到主臥的時候,才發現女孩穿著一身透明的藍色蕾絲正在跳芭蕾舞。
燈光下,她的玉腿修長,身材凹凸有致,柔若無骨的四肢,舉手投足宛若仙女下凡,最後竟然以玉足頂天,用一指蹬天腿迎接了他!
這姑娘是舞蹈專業的吧?
啪啪啪~
鄭景仁忍不住鼓起掌來。
心想她的舞姿就跟她的肢體語言一樣,如果沒有經過多年專業培訓,是不可能有這種氣質的。
“你是舞蹈學校畢業的嗎?”
鄭景仁走近後問。
女孩終於收起舞姿道,“海市戲劇學院!”
鄭景仁微微愣神,“這麼說你跟他們是高中同學!”
女孩嗯了聲,“海市第一中學整個高三六個班的同學,除了變成喪屍之前被趕出去的,基本都在這裡了!”
“老公,我美嗎?”
鄭景仁不得不說她的確很美,絲毫不比九分的差,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但就一個鄭字總讓他覺得怪怪的。
“妹兒,我們都姓鄭?”鄭景仁很為難的說。
鄭點錢突然停下來,“正好親上加親啊!再說了,哥哥是海市的,我京市的,從生物學的角度來說,我們根本不可能有血緣關係!”
說著她就雙手環過鄭景仁的脖子。
鄭景仁還是有些難以接受。
於是就說,“我找你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