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啦!”
“本帥早已識破了你的詭計,休想誘騙本帥攻城。”肖無常大慌,臉上卻無比從容,趕忙找了一個臺階,故作不上當的模樣,揮手道:“等著!”
“待本帥尋得破解之法。“
“定再來會一會你。”
“鳴金!”
“撤兵!”
“是!”
鳴金聲吹響。
十萬北涼軍迅速集合,撤兵。
全程肖無常時不時回頭,確保落塵沒有在出手後,懸著的心才總算落下。
“呵!”
目送著北涼軍遠離,落塵搖頭一笑。
其實就做了一個火藥包,多了真沒用,若肖無常依舊不怕,那麼落塵只能啟動第二個方案。
“小王爺!”
城樓上,命賤緊緊握著一枚虎符,目不轉睛留意著落塵的一舉一動,只要落塵一旦與十萬北涼軍動手,那麼他就得按照落塵說的做,下令關閉城門。
趕往橫山調兵支援。
直至十萬北涼軍撤兵。
命賤懸著的心總算落地,匆匆跑下城,趕往城外迎接落塵。
“小王爺!”
“虎符!”一碰面,命賤立馬將虎符歸還,目光中滿是崇拜。
“帥不帥?”
落塵咧嘴一笑,收起了虎符。
“帥!”命賤連連點頭。
“好好幹!”
“等到時機成熟,本王也不是不能教你幾手。”在一名士兵手裡牽過馬繩,落塵翻身上馬,許下了承諾。
“命賤謝過小王爺。”命賤激動,當場下跪行禮。
“命賤命賤多不好聽。”
“這樣吧!”
“從今日起你便叫劍鳴,如何?”正當落塵駕馬的時候,忽然想到原定故事的主角為命賤起過一個名字。
“劍鳴!”
劍鳴一愣,第一次有人為他取名,一股親切感一下席上心頭。
“謝過小王爺。”
劍鳴口唸了一次,趕忙拜謝。
“駕!”落塵點頭,駕馬而去。
無數百姓目送著神一般的王爺。
從此,一王戰退十萬北涼軍的傳奇便成了百姓們的茶餘閒談。
幾日後.......
京都!
“什麼?”
“這臭小子一人戰退十萬北涼軍?”金府內,落日愁眉苦臉,提及了在李世民那裡聽到的事情,足不出戶的金銘當場驚詫。
一口茶水差點噴射而去。
“老落!”
“你不會聽錯了吧?”金銘不敢置信,再確認了一下。
“當面告知。”
“你說呢?”落日翻了個白眼。
金銘沉默。
李世民與落塵之間的關係如同水火。
他們兩人又受限太多,無法印證事情真偽。
“老落!”
“以你所看,一人戰退十萬的訊息是否屬實?”金銘有些擔憂。
“廢話!”
“不屬實,我何故來找你訴苦?”落日又翻了個白眼。
“草!”
“草!”
“草!”
“真沒想到這臭小子真有逆天的戰力啊!,“確認再三後,金銘直呼三個草,開始裝傻,神情浮誇,間接性在告知了落日他的答案。
落日搖頭苦澀。
多年之間的兄弟,有些話完全不用說的太清楚。
一個動作。
一個表情。
或者一個字都行。
可金銘三樣都佔據了,足以說明有多支援落塵了。
金銘笑而不語,靜靜為落日斟茶。
自從落塵言出必行,保下了儋州那一刻,金銘便不再執著那麼多了。
何況落塵的野心是領著人族崛起。
哪怕代價是沉重的。
總比一直跪著為奴好。
“ε=(´ο`*)))唉!“
“落家,遲早要被這個臭小子霍霍出萬年罵名。”片刻後,落日搖頭輕嘆。
金銘拆牆,補了一句:“說不定是萬年威名呢?”
落日一瞪眼。
金銘又開始了裝傻模式。
其實兩人心裡一直很好奇,落塵到底有什麼底氣敢有硬剛萬族的想法。
“不開玩笑了,”
“老落,那件事情。”
“你到底是怎麼想的?”忽然,金銘一下嚴謹了許多,不苟言笑問道。
“暫時沒想好。”落日苦澀搖頭。
在宮裡的時日,李世民一直找他談心,下棋,特別是落塵戰十萬北涼軍的訊息傳達京都,李世民更是允許落日不受限出宮。
而這一切的一切,雖字字不提落塵一字。
可落日心裡明白,李世民是想落日重掌鎮北軍。
“既然沒想好!”
“要不我替你走一步,或許能幫你做出決定?”在這種凝重的氣氛下,金銘又忽然賊兮兮一笑。
“吾?”落日皺眉一擰。
“你看!”
“你我之間是過命的兄弟吧!”金銘咧起的嘴角越來越大,邊斟茶,邊開口。
“嗯!”落日點頭。
“既然如此!”
“那我們下一代子女是不是該有著一種過親的關係呢?”金銘挑眉,在這一刻笑開了花。
“吾?”落日詫異。
“你之前不是一直嫌棄這臭小子是個儒雅之人嗎?”不過三秒之間,落日動容,可一想到金銘曾經立誓要找個比他還強的武將當女婿。
落日卻疑惑了起來。
“一人戰十萬,老朽都辦不到呦!”金銘挑眉。
“行!”
“就這麼辦!”落日會心一笑,當即答應。
看似兩人一條心。
實則金銘卻是在步步相助落塵。
為了打消落日繼續助李世民的想法,金銘必須找到落塵硬剛萬族底氣的來源,才能徹底粉碎落日的那一份心。
當天,落日回宮便去說服了李世民。
迫於落日有些價值在,李世民只能笑著答應。
當晚,一輛馬車駛出了京都。
.........
入夜,落府!
落塵悄咪咪溜進了府裡,似做賊一般,在懼怕著什麼。
每一步都很輕,似貓步。
走向了一間空房。
咯吱——
忽然,都還沒靠近房門,正斜面的門卻開了。
“落哥哥~”
伴隨著一聲極具勾引性的聲音傳來,聲音很夾,夾到入心,入腎的那種。
“嘻嘻!”
“子晴,這麼晚,還沒睡啊!”落塵心頭一顫,含淚強撐著笑容,斜目看去。
“討厭!”
房門前,魏子晴三千青絲披落,薄唇輕咬,玉足踩框,半靠在門,隨著一陣微風吹過,那一襲半透明青衣似在調戲著沉甸甸的胸襟似的。
若隱若現。
“明知故問!”
魏子晴誘惑性的勾了勾手,示意落塵過來。
“不了!\"
“不了!”
“寶!”
“今日我..........我不太方便。”落塵當場汗毛直起,連連搖頭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