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批踢踢>其它>千金矜傲,桀驁瘋批為她折腰> 第90章 晚安·甜蜜和傷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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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晚安·甜蜜和傷痛

他沒有給她答案,反而給她一個吻,強勢的,不容置疑的,喚醒她體內瘋狂熾熱基因的。

她在這隨著風的甜蜜裡,她死死咬住了他的嘴唇,化被動為主動,而眼底卻是脆弱,好似在輕輕一碰,就碎了。

強勢與清傲,交織在一起,他沒有表現得非常迫不及待,即使他已經浴火焚身。

每當她想要主動的時候,他反而越冷靜,故意往後躲。

這讓寧依裴心癢難耐,她急不可耐地解開他領子的袖釦。

“只准親。”

他想要退出這熾熱的愛慾狂潮,而她已經覆水難收。

“不要,我頭疼,我頭好痛……我想要……不給我,我就去死。”

他拿她沒有辦法,反手,就再次堵住了她的嘴。

他最忍不了她說疼,每次,她示弱也好,責罵也罷,凡是說疼了,他就心裡過意不去,總會泛起心疼,生怕她磕到碰到了。

總覺得,她身體還嬌弱些,承受不了太大的恨意。

況且,一切都是她父母害的,她這喊疼的性子,當年,也扛不住她爹媽的權威。

沈欲反手輕輕將她抱在懷裡,翻雲覆雨,看著汗珠顆顆滴落,他的手幸得繭子多,還摟得住。

她的身子骨都快虛脫了,她還是和打滑的魚般,一個勁地渴得要死。

他總不能事事都依著她,會在即將瘋狂的邊緣拉回一絲理智,時刻觀察著她的身體狀況。

最後,戛然而止。

將她抱在懷裡,順順她溼漉漉的頭髮,聽著她來回起伏不平的胸口,讓她慢慢靜下來。

“給你按按太陽穴就不疼了。”

“離我近些。”

“很近了。”

“不要,再近一點。”

沈欲拗不過她,只能給她喝口溫水,聽著她氣喘吁吁的樣子,真夠心驚膽戰的。

他靠她近些,盤算著,要從西藏老家進些雪松香柱,但光靠這香柱續命是不行的,應該改天諮詢諮詢心理醫生,這多半是心病。

心病會慢慢啃食掉她的身體,使得她的身體每況愈下。

寧依裴與沈欲洗完澡,躺在床上,看著周圍有些平凡人煙火氣的天花板,不是華麗的,也不是昂貴的,是無比平常的。

他們一瞬間有種回到了當年讀大學,她偷偷跑去他出租屋的叛逆時光。

那時候,如果不是因為他身上的雪松香能緩解頭疼,她多半不會待。

而如今,她喜歡上了這種煙火氣,和喜歡的人在一起,過平凡人生。

他將她摟進懷裡,嘴裡難得開口哄著。

“閉上眼,我們早點睡,好不好?”

他的嗓音有些沙啞。

但在寂靜的環境裡,她感覺很有安全感。

這種安全感,是所有人都無法帶給她。

她鑽進了他的懷裡。

她其實非常害怕在漆黑的環境裡,睜開眼睛,總是怕透過月色看見窗邊的人影,她會因此整夜整夜睡不著覺。但她今日,卻完全不害怕,睜開了眼睛,想要一筆一劃記清楚,沈欲的面部輪廓線條。

她伸出手,一點點筆畫著,最後,淡淡然笑笑,很滿足地閉上眼。

“晚安。”

“嗯。”

“你也要回晚安!”

“哦,晚安。”

早晨,她醒來的時候,桌子已經放上了餐飲。

吃完飯後,她還是沒有看見沈欲,直到,推開門,一輛白色的勞斯萊斯停在跟前,司機為她開啟門,沈欲此刻手裡撥弄著全英文的書籍,他正在打電話,神情有些嚴肅。

他將目光落到剛剛上車的寧依裴身上,而後,淺淺說。

“好,我今天要去瑞典,去三天,等下週,我們見面聊。”

她坐在旁邊,走馬觀花看著外景,到了黃濱江處,在沈氏集團樓下停下。

她走到辦公室,看見在內側的房間裡,放在華倫天奴的購物袋,是女款的。按照一般情況,像私人總裁辦公室裡放著這些東西,無疑是送給情人或者重要客戶的。

但細細琢磨款式,好像款式年輕,領口以及裙尾是蕾絲,不太像送客戶的。

她心裡泛起難受,有些厭惡地將購物袋扔到旁邊,她坐在沙發上,暗自不爽,對沈欲頗為不滿,但又知道,自己沒資格。

秘書走了進來,將泡好的咖啡放在她眼前。

“寧小姐,那裡面有更衣室,這些衣服首飾還請您挑喜歡的換上。剩下的,我們打包到私人飛機上,大約兩小時後,需要登機去往瑞典。”

她面無表情,但心情好了起來。

她估摸著好久,都沒有這種小孩子心思了。

已經不想要思考過多,只希望能得過且過,隨遇而安。

早就感受過人生的潑濤起伏,早已磨滅了心裡的情緒或歡喜或悲傷……

而現在,她的心臟因他跳動。

時到今日,她才真真正正明白,沈欲所言的那句,我死去的心臟因你而跳動。

她換上黑紫色的裙子,蕾絲如凌霄花般攀附在鎖骨,腰間,以及盪漾在膝蓋,裹著白皙的皮骨,她對著鏡子,緩緩抬起手,雖然無小提琴,但也模擬著拉小提琴時的姿勢,衣服很襯氣質,傲然暗魅。

上私人飛機,她坐在位置上,眼前都是她愛吃的菜品。

起飛後,才看見沈欲帶著助理,助理拿著平板以及資料走進來。

沈欲喜打扮隨性,他看著寧依裴的時候,眼神定格在她的脖子上,最後,也開始共餐。

“你昨夜做噩夢了?”

她有些微微驚訝,因為,昨夜的確做噩夢了。

“我聽見你說夢話了。你為什麼會害怕人影?”

周圍環境很靜謐,還能聽見,鐵觀音泡燙水的聲音,她的呼吸有些急促,有些回憶是折磨人的毒藥,有的媽媽是推女兒下深淵的惡魔。

她無比平靜地,壓制著內心的顫抖,吃了口巧克力慕思蛋糕。

“小時候,有人會用菸頭燙我,還有……會不太尊重我吧。”

她想要說很多,最後都無法說出,只匯成一句話。有些手足無措,又淡然。她繼續埋頭吃午飯,手指微微發白,好似很怕他繼續追問。

沈欲想起,之前她在心理治療室裡面的情況,她曾說過,這件事。

沈欲並不再問了。

想要知道更多,但又怕她難受。

這短短的一句話裡包含了許多看不見的痛苦,她光是想起,就感到難受。

更別說,在清醒的狀態下說出傷疤。

她不能釋懷。

下了飛機,到達瑞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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