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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巧合 有時候梅開二度或……

不對勁。

名取週一盯著走來走去的炸.彈犯,男人雖然精神不穩定,但似乎有著明確的目標。

“嘟嘟嘟……”眼鏡男口袋裡的手機來電,他停下腳步,接通放在耳邊,表情隨著那端的話語從緊張到憤怒,最後變為猙獰。

他轉過身就往後臺的入口衝去,大力推開門的動靜響徹,卻被外邊舞臺的熱鬧聲音蓋過去,門外空無一人。

話劇社的成員們茫然地望著他的行為,不明白他到底在幹什麼。

眼鏡男劇烈地喘息著,臉色通紅,汗水直流,他的表情扭曲可怖,帶上門轉身回來時,讓人下意識瑟縮。

“混蛋!”不知道在咒罵著誰,他回到名取週一身邊,將身上纏著的炸.彈解下,一手拿槍頂著青年,一手費力地將炸.彈綁到了他身上。

話劇社全員又想哭了。

名取先生明明是好心來宣傳,現在要是出了事,外界粉絲肯定會撕碎他們的!……但他們也得活著才能面對腥風血雨啊!

……

“第一現場,帝丹高中周邊一公里進行交通管制……”

爆.炸.物處理班的車輛駛入帝丹高中,由於不清楚現場的爆.炸.物數目,前來現場的是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這兩名年紀輕輕卻能力出眾的預定王牌。

高中校園的遊客已經被慢慢疏散,禮堂大門大開,驚慌的觀眾們也從其中湧了出來。

下車之前,駕駛員扭頭看他們。

“剛才報警人聯絡說似乎有同夥給嫌疑人通風報信,現場有點混亂。”他有些憂慮地道,“交通部已經開始搜查周邊,兩位在進去後請儘量小心。”

“……”工作時取下墨鏡的松田陣平的眉毛擰起來,“我們應該有自主權吧?”

萩原研二也這麼想。

“當然。”駕駛員向兩人敬禮,“請兩位注意安全。”

在嫌疑人未被逮捕、存在人質的情況下,兩人沒穿上防護服,隨行的警員乾脆把兩件四十公斤的防爆服帶到了禮堂外邊,以便於取用。

談判人員在他們前面進入沒剩多少人的禮堂,裡面正在播放錄下的噪音,角落音響旁邊操作的負責人看到穿著制服的警察們,激動的心顫抖的手,一時沒把握住力氣:

“刺啦——!”

劇烈而尖利的機械音響起,嚇了在場的眾人一大跳。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負責人雙肩一顫,趕忙一邊道歉一邊將音響關掉——先前被同夥通知警察來了的炸.彈犯被激怒,已經拽著名取週一衝上了舞臺,現在正怨恨地盯著大門口走入的警察們。

除此之外,禮堂內的景象一目瞭然。

負責人旁邊站著沒來得及疏散的零星幾個觀眾,還有抱著貓的,都一臉緊張地望著舞臺上被綁有炸.彈作為人質的當紅演員。

“能從後邊繞過去嗎?”松田陣平輕聲說,目光快速掃過舞臺兩側,又略過了在禮堂左右遙遙相對的側門。

“大概不可能……”萩原研二也壓低聲音,“緊急通道壞了,舞臺上視野廣闊,到不了後臺。”

談判人員深呼吸,向前走的同時謹慎觀察著炸.彈犯的反應,拿著喇叭道:“名取週一先生的臉為什麼受傷了?”

他試圖轉移炸.彈犯的注意力,沒有揪著現場的炸.彈不放。

眼鏡男麵皮抽動,道:“果然你們只會擔心大明星!”

“這傢伙發現我有問題,想反抗。”雖然憤怒,但他似乎有著奇怪的傾訴欲,也許是知道現場的人都不能隨意行動而得意忘形,“好好一張臉就這麼壞了,喜歡他的人會難過吧?”他得意洋洋地說。

看著欠揍得很。

***

後臺的羽川和從縫隙裡看了禮堂一眼,發現來的警員中有上次認識的兩個劇情人物,上次交換姓名,是爆.炸.物處理班的。

收回視線,她藉著處於視線死角繼續和與柊換了的笹後低聲交談:“按照剛才的電話,同夥應該就在帝丹高中附近,位於高處拿著電話或者是電話亭,記住嫌疑人的氣味應該可以找到吧?”

捲髮羊角、蒙著雙眼的式神點頭,糾正道:“我的能力是尋找丟失之物,才不是像野獸那樣使用鼻子。”

“是這樣嗎?不好意思,我不太瞭解。”羽川和從善如流地改措辭,“別弄死就行……留張嘴供認,還有請注意同夥身上有沒有備用控制器。”她嚴肅道。

“這種事我當然明白。”笹後被她一本正經說狠話的行為驚到了,這人對妖怪傷害人類的行為完全沒意見,看著還有點期待,難以言喻地瞅她一眼,妖怪轉身走了,“希望這邊不會出事。”

這個能保證。

羽川和轉了轉手腕,藉著處在視線死角,悄悄退回後臺門口,拿出從舞臺角落撿到的鐵絲,插進鎖孔鼓搗了幾下。

普通的門鎖沒有挑戰性,推開門時的吱嘎聲也微不可聞,靜如一堆鵪鶉的話劇社成員們起初以為是警察到來,還沒來得及熱淚盈眶就看見來人是一名看上去沒什麼戰鬥力的年輕人。

年輕人豎起食指示意他們不要出聲,大步走進後臺,隨手抄起靠著架子的道具長刀,就徑直踩上通向舞臺的臺階。

舞臺與後臺被幕布斷開,炸.彈犯令人生厭的言語隨著接近漸漸清晰,談判人員盡了最大努力,無奈精神不穩定的傢伙難以揣測,聽上去像瀕臨爆發的火山一樣。

其他人看不見的世界裡,炸.彈犯身邊站著兩個氣勢洶洶的妖怪,而她們的主人正柔弱地被綁著炸.彈……看上去有點滑稽。

能看見的夏目貴志和貓咪老師表情微妙,前者介乎於擔憂和好笑,意識到不對而撇過臉,後者乾脆把頭埋進前爪中,胖胖的身體微微顫抖。

名取週一:“……”

該慶幸記者已經被先請出去了嗎?不然這副尊容上新聞,會被除妖界嘲笑的吧?

這麼想的時候,柊去了後臺一趟,很快轉回來,輕聲道:“主人,羽川在後面做準備。”

名取週一微微點頭。

現狀很明確,舞臺上能將禮堂內的場景一覽無餘,緊急通道無法出入,警方和情緒激動的炸.彈犯呈僵持狀態,需要時機——而炸.彈犯的同夥被確定逮捕就是最好的時機。

時間門一分一秒過去,炸.彈犯顯然無法保持平靜,他突然不說話了,視線在禮堂內晃來晃去,呼吸越發急促,很難不懷疑是不是磕了什麼藥。

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交換視線,無聲地互相威懾,片刻後者拿起備用喇叭走上前去。

“我是爆.炸.物處理班的萩原,”他清了清嗓子,若無其事地微笑著說起,語氣輕快,像是在談天一般氣場淡定,“說起來,我在去年冬天也拆除過有同夥盯梢的爆.炸.物案件,和旁邊的這個同事一起——想著今天又遇見了,真的好巧啊。”

聽聞警察的話語,眼鏡男渙散的視線集中了。他凝視著接近舞臺的兩個警察,好似在看有著深仇大恨的敵人,表情漸漸變得扭曲。

“……我也想著好巧啊!”他忽地大笑起來,“神谷鎮和淺野別墅——那裡的炸.彈是我們裝的!原來是你們兩個傢伙拆除的啊!真是盡職盡責啊,兩位警官先生!”

飽含憤怒的笑聲在禮堂中迴盪,所有人都沉默了。

真的假的?這麼巧的嗎?

幕布後的羽川和聽到了有點印象的地名,於是翻了翻思念體的記憶。

淺野別宿區……哦,去年冬天在那發現過炸.彈!那時候去的拆.單警察,是松田陣平還是萩原研二?

還有她這個報警人對炸.彈犯來說也算梅開二度?

不知道待會她出去時這人會什麼反應——驚不驚喜?意不意外?又是我報的警,誒嘿!

“——而且那個破壞我們計劃的報警人,我也知道她就在這裡!”炸.彈犯大聲道,憤怒中夾雜著快意,卻又有隱隱的恐懼隱藏在其中,“我就是為了報復她才來的!”

“……不。”松田陣平環顧四周,“可是上次那個報案人不在啊。”他很誠實地道出困惑,“你知道她的長相嗎?”

炸.彈犯:“…………”

“就算她不在,你們這些警察一起死也值了!”他色厲內荏地道,“只要我出問題,我的同夥就會直接按下控制器,所有人都會飛上天!”

“你怕死。”松田陣平很果斷地說,像極了嘲諷,“我不信。你是被逼的吧?真沒勇氣。”

萩原研二掩面聽幼馴染輸出。

小陣平就是這樣,有時候犀利得不留情面……雖然對犯罪分子也不需要情面,但真的很拉仇恨啊。

炸.彈犯的呼吸像破舊的風箱,拿著槍的手都在顫抖,旁邊的名取週一都擔心他會不會手滑扣下扳機,造成血案……

笹後忽然出現在舞臺上,輕聲道:“同夥已經抓到,人類的警察正在確認他的身份。”

柊和瓜姬點點頭,做好了待會耍小手段的準備。

幕布後的羽川和收起臉上聽好戲的表情,活動手腕,悄悄扒開幕布向外看。

密切注意著妖怪們行動的夏目貴志和貓咪老師眼神死。

——還以為你去哪裡了呢,原來在這裡啊?!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從幕布後狗狗祟祟探頭的黑髮年輕人臉上寫滿“沒心沒肺”,紅眼睛被深紅色的幕布襯得更加明亮,與氣氛緊張的現場相比,充滿了滑稽色彩。

松田陣平&萩原研二:“……”

怎麼又是你?!

他們與兩個去做臥底的警校同期發出了相似的感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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